一道金光闪过,就听见一声惨叫声响起,那头狼一只眼睛汩汩地往外冒着血,顾不得在指挥狼群,夹着尾巴一溜烟地逃了。
狼群见头狼受伤逃窜,也纷纷撒腿朝着森林里面逃去,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的狼群,瞬间偃旗息鼓。
见到狼群总算是被打跑了,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此时,沈继文忽然想起了今晚没有看到老头,赶紧朝着对方的帐篷走去,打开一看,一股浓郁的脚臭味儿差点没将他给顶得晕过去,老头正在里面睡的香呢,嘴角上还挂着一长串口水,说不定正在梦中跟哪个美女幽会呢。
“臭小子,你偷窥美女还说的过去,偷窥我老头子干什么?”
老头迷迷瞪瞪地并未睁开眼睛。
沈继文没声好气地道:“还不是担心你被狼给叼去啊。”
老头干笑两声,道:“你们照顾好自己就行了,还不错总算是没笨到家,先把头狼给打跑了。”
“原来刚才你都看见了,那为什么不出来帮忙?”
沈继文道。
老头打了个哈欠,翻过身去继续睡道:“没听说过么,高手总是最后出场的。”
“恶心。天哪,这么大一条蛇。”
沈继文忽然惊声道。
“嗷!”
老头忽然干嚎一声,整个人都跟着弹跳了起来,跟着:“在哪儿呢,蛇在哪儿呢?”
“我看错了,原来是条麻绳。嘿嘿”
沈继文说完,赶紧转身就跑,他知道老头是最怕蛇的。
老头也忽然反应了过来,这冰天雪地的,去哪里找蛇去,气得他将一只臭袜子朝着沈继文扔过去。
天很快就亮了,大家虽然很困,但是却并不敢耽误行程,具吉格讲,如果在森林里面不迷路的话,一天的时间可以走出去,但如果迷路那就麻烦了,可能十天半月的都转不出来,最后困死在森林里面的人也有很多。
当然,吉格既然敢带着大家走,就证明他有信心。
众人进入大森林里面,沈继文这才明白吉格所说的并不假,偌大的树林那茂密的枝叶相互连接在一起,只有被切割的细碎太阳光一点点的投射在地上,让整个森林显得阴暗了许多。
地上荆棘丛生,很多老树粗壮的树根都露在外面,地上长年累月的堆积起来一层厚厚的树叶,处处散发一股腐烂的味道。
而且在这森林当中,一眼望不到边际,有非常多的羊肠小路,纵横交错,如果不清楚路的人进来的话,恐怕立刻迷路。
众人在吉格的带领下,连中午饭都没有来得及吃,在太阳已经滚落下山坡,西方天边出现大片的黑褐色云彩的时候,终于看见了尽头,半个小时之后,这才从森林里面走了出来。
每个人都长长的喘了一口气,抬头望着夜幕降临,心中也感觉开阔了不少。
豹子头累的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阿罗也是坐在地上休息。
荆静更是香汗淋淋,连续一天的奔走,而且滴米未进,大家都感到身心俱疲。
吉格道:“我们现在还不能休息,这里是森林的边缘,经常有大型猛兽出现,要是撞上的话就麻烦了,在前面的半山腰上有个山洞,是专门供猎人休息的,里面有简单的做饭工具,还有床铺,我们得到了那里才能休息。”
众人点点头,拖着疲惫的身体朝着吉格所说的方向走去,而沈继文搀扶着荆静跟在队伍的后面。
荆静虽然身手不错,但是毕竟是女子,连续的折腾,她也有点吃不消,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幸好有沈继文在一旁搀扶着。
见到荆静面露疲惫之色,沈继文想到了自己的以前看过的一个笑话道:“要不然,我给你讲个关于和尚跟尼姑的笑话。”
荆静笑着拢了一下垂落在额前的秀发,睹了对方一眼,道:“哼,和尚跟尼姑,一听就不是什么好笑话,不过闲着也没事,就说来听听。”
沈继文干咳一声,便道。
“话说有一天,一和尚遇到一尼姑便出一对联:上联:白天没吊事。下联:晚上吊没事.横批:闲来无事!尼姑想了想,便写出上联:白天空洞洞.下联:晚上洞空空.横批:有求(球)必应。”
荆静的脸色顿时变得通红,小声啐骂了沈继文一句,娇羞嗔怒道。
“呸,真是不要脸。你脑子里整天都是想的这样的的事情?”
沈继文搂着荆静纤腰的手更紧了,低声在对方耳边道:“是啊,像现在这样反正没什么吊事,尤其是天黑之后,这里的夜色一定很美,要是有个吊事的话,说不定会更美。”
荆静一手狠狠地照着沈继文的腰掐了一把,脸色羞红的一直低着头,默不做声,就像是个乖巧的小媳妇一样,不复往日神态冰冷高高在上的荆氏一脉掌门人的形象。
见到荆静不说话,沈继文又道:“你怎么不说话啊,怎么难道不感到好笑么,那我在给你讲一个。”
荆静本来想着阻止来着,但是心中却又耐不住地想听。
只听沈继文又道。
“话说一老汉乘公交去高*潮村办事。途中问女服务员:高*潮到了没?女服务员说:还没呢。一会儿他又问:高*潮到了没?服务员说:糟老头急什么,高*潮到了我会叫的!”
荆静听了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花枝乱颤,走在前面的人纷纷回头疑惑地看,不知这小两口子乐什么呢?
荆静赶紧用手捂住嘴,但是香肩却是在不停地抽动着,另一只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