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青微微抬起身子,胸前湿热的触感很多年不曾有了,她吸着气试图躲开:“华筝……”
“醒了吗?”嘴里的声音依旧月光一样清淡,但是没有给任何回答的机会,有琴徵直接吻了上去。
算了,反正都做到了这一步,就算现在停下也一样会被迁怒的,还不如顺着自己的心意继续做下去好了。小心一点,不要伤到她,如果不是竹青中毒陷入半昏迷她可能也没有这个机会,强来不是不行,只是太累而已。而且以竹青的性子,一定会拼死反抗然后受伤的,还不如这样呢……趁人之危什么的,有什么不好?
竹青很快陷入缠绵的热吻里,脑子热成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了了,她抬手勾着有琴徵的脖子,急切的追逐她的唇舌。可是她越是急切有琴徵就越是闪躲,最后干脆推开她:“竹竹,你有伤,不要乱动。”一本正经的说完这话,她把竹青按下去令她身体放松的躺在床上。
竹青现下哪里还顾得了什么伤不伤的?她蹬腿把已经被扒下来的裤子直接踢飞,喘着粗气看着有琴徵,无形的挑衅,无声的邀约。
她满意的看到有琴徵眼中颜色渐深,变成一滩深不见底的水潭。
只要这样有琴徵就受不了了,她深知。然后想起,啊……对啊,梦里会在大白天的厮缠在有琴徵的床上的原因,也是因为自己的挑逗呢……嗯,有琴徵是不会做那种事的,她只是无法拒绝自己而已。
果然有琴徵头疼的啧了一声:“竹竹,你现在不适合这么做。”
竹青撇嘴模模糊糊的心想那你把我扒这么干净干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真是拿你没办法……”有琴徵倾身抱住她,竹青口齿不清的抱怨:“怎么又变成我的错了……”可是拥抱她的人也已经是一样高热的体温,她也就忘了其他,专心的回抱她。
身体水一样软下去,所有的爱抚亲吻都如干柴加火一点点将她融化,直到久未经人造访的密径再次被打开,她皱起眉哼哼唧唧的抱着有琴徵的脖子,一叠声的叫她:“华筝……华筝……”
“嗯?”有琴徵一心二用的回应她,动作一点不见迟钝。
还想要再多一点,多少也不够添补三年的空白,这本应是时时刻刻伴在身边的人,却一别经年留下一片寂然空白的断层。
所以……如果能弥补,还想要更多,让我更多的拥抱你,看到你,亲吻你。心中生出一种急迫,好似时间所剩无几,生命仿佛就要在旦夕陨落,除了她,只有她,只能去拥抱她。
汗水或者别的液体,粘腻的将二人合为一体,充满了艳丽色彩感的靡靡味道沾染在身体上,竹青想要抬起身子,却立刻被压下去然后翻成侧卧,身后的人一边将她禁锢在怀里,用手指开启她的身体,一边淡定解释:“别……伤口会裂开。”
能说爱人是个大夫真烦吗?
“啊……华筝……华筝……”可惜她开口的内容与想象的天差地别,身体里积攒的快感越来越多,汗水不断的涌出,呼吸变得极尽全力,身体热到了极限,她绷直脚尖用力仰起头发出一声长吟,浑身颤抖着软□体。
沉溺在这柔情里,竹青还没缓过神就觉得身后的人离开了,衣物的悉索声,然后走回来。
她抬眼看到再次衣冠整齐的有琴徵,无力的翻了个白眼。
“裂开了。”除了微微气喘,声音低沉,一点也觉察不出这女人刚刚从床上下来。连额头上的薄汗都被抹去了,竹青懒懒的躺着,任由有琴徵为她重新上药。
“不吃白不吃,还真是你会做的事。”刚才是不是叫得太大声?嗓子稍微有点疼,声音也有些喑哑。竹青极尽讽刺之能事说道:“这么饥渴吗?该不会我走之后就再也没有跟别人做过了吧?”
“竹竹。”那人不赞同的呵斥了一声,竹青粗鲁的说法和随意放纵的态度好像久经风尘一样,但是有琴徵知道不是那样。
竹青闭了嘴不说话了,她心想,装什么啊,我已经不干净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难保你知道以后会后悔抱了我呢?
有琴徵看她闹脾气,揉揉她的脑袋,温言道:“不要那样说,我当然……当然不会与别人……”说不下去了,竹青暗笑,当然了,官家小姐,瑶光殿的大师姐怎么说得出口‘做’这样的字眼呢?
有琴徵低下头为她裹好伤口,又拧了湿帕子过来为她擦拭身体。竹青就好像全无知觉一样躺着,两人间的气氛一下子从刚才的火热降到了冰点,有琴徵叹口气,决定先低头,便说:“对不起。”
竹青横了她一眼,明显就毫无悔改愧疚之意,还说什么对不起?
“不必了,是我自己勾引你的,我当被狗咬一口就是,不用放在心上。”
她几乎觉得自己听见了有琴徵磨牙的声音,随后擦拭的布巾就恶意的蹭过了敏感之处,她浑身一抖夹紧双腿。
“竹竹,逞口舌之利不是聪明的做法。”有琴徵微笑道。
竹青忿忿然一把夺过布巾砸在她脸上:“你这个虚伪小人……”你到底是用什么样的心情抱我的啊?!为什么抱完以后就可以那么一脸云淡风轻?
有琴徵把布巾从脸上揭下来,放在水里洗干净,然后毫不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