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顺宇看她非常的激动,就喝了一口咖啡,然后不说话,他知道这时候不能再招惹陈培南。
这陈培南虽然平时看起来很温顺的样子,但是如果她给招惹急了,那也要是发起火来,那也是不好对付的,平时不发火的人一但发起火来,那是相当的恐怖的。
陈培南见严顺宇不再说话了,忽然也觉得自己有点过了,也不再说话。
本来两人是约出来谈事的,可没想到这三句话不对头却吵起来了,也不能算是吵,因为严顺宇一直都没有说话,都是陈培南一个人在发火。
“你的气消得差不多了,如果消得差不多了,那我们可以再谈谈,如果还没有全消,那你可以继续骂一会儿,我绝对不会还口,我说了不还口那我就绝对不会还口,随便你怎么骂我也不会还口的,直到你气完全消了为止。”
陈培南没有想到严顺宇现在居然能隐忍到这样的境界了,他的态度让陈培南慢慢冷静下来,她喝了一口咖啡,示意严顺宇继续说。
“你说我无耻也好,说我是个小人也好,但是有一点你需要明白,你也必须得承认,我只是在商言商,在整个我们的竞争过程中我至始至终都没有使用过什么非正常的手段,对不对?”
严顺宇问陈培南。
这个陈培南的确是不得不承认的事实,严顺宇虽然对她进行高压的竞争态势,但是这一切都在合理的竞争范围。
而且所有的项目都在成本价的范围,都没有低于成本价,这样的竞争虽然说会带来两败俱伤,但手段属于正常的手段。
“你接着说,我听。”
陈培南冷冷地说,对这件事她的确也没有什么反驳的条件,因为严顺宇的确是没有用了什么无耻的伎俩,她无话可说。
“我对你形成的竞争,那是非常正常的市场竞争,没有我挑起,那也会有别人挑起,我们既然都在游戏之中,那么我们就要遵守游戏规则,同时我们也要有能够在游戏规则之内能够击败对手的能力,我挑起了竞争你说我无耻!”
说到这,严顺宇摊了下手掌,有些无奈地说道:“好,那如果挑起竞争的是别人呢,比如说是刘多彩,那你骂她无耻有用么,没用,对不对,你还得接受残酷的市场竞争。”
严顺宇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看着陈培南,似乎在等她的回答。
“你说的没错,可是你干嘛老是针对我,目前的市场情况我们根本就没有到非要把对方给挤出这个市场的必要,我们完全可以共存,京都广告的市场那么大,你干嘛非要从我的手里去抢项目?你不是无耻是什么?”
连续的‘机关枪’质问后陈培南微闭眼,似是在喘口气,整个胸脯也都随着一上一下地动着,看上去性感无比,本来把焦点放在商谈的严顺宇不由转移了下目光露出一丝惊艳之色,但随即就又收了回去。
他知道,这样的目光只会引来这位高傲女神的不满与暴怒,这对今天来的目的绝对没有益处的。
约莫两三秒后陈培南才睁开眼,目光平静地说道:“别人这样做那是竞争,但你这样做就是无耻,你就是看不得我好,你就是巴不得我破产,然后来求你收留我,对不对?”
严顺宇一时无话可说,他这人有一点好,那就是他干过的事他绝对会承认,而且如果你说中了他的想法,他绝对不会否认,现在陈培南说中了他的想法,所以他一句话也不反驳。
“你不但挑起争斗,而且你还依靠你爸的力量来打压我,如果我们这样再竞争下去,最迟半年,我们的利润肯定不够维持这个公司的费用了,我到时肯定是没辙了,但是你还有一个可以支持你的爹在后面,你依靠你爹来胜了我,算什么男人?”
见严顺宇不敢回应陈培南也没客气,不依不饶地继续‘扫射’,“你以为你有多了不起?我陈培南就算是当了叫花子要饭,我也不会要到你的那里去,你放心好了,你的那些无耻的想法,永远也不可能会实现!”
一说到这里,陈培南又开始激动起来。这事她没法不激动,因为对她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这事儿一直都让她很郁闷,她今天终于能一吐为快了。
严顺宇被他说中心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但被人说中心事,都会承认不再说话,他不否认,也许是因为他觉得没有必要否认。他完全有能力为自己所有的言行负责,就算那是一个坏的主意,那也不必否认,既然敢做,那就必须敢当。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这样的想法,我也不准备否认,我也认为这没什么,我确实是有这样的想法,我一直以来都不知道我究竟是输在哪里。
所以我也不知道我究竟要怎样去做,我只想证明我自己,在证明我自己的这个过程中也许会伤害到你,但是我保证不会伤害你到严重的程度。”
严顺宇很无奈地说,他的这个解释显然非常的苍白无力,听起来甚至有些好笑,明明就是要伤害到人家,还说会尽量把伤害降到最低,这是什么道理?
“你这样说你不觉得非常的好笑么?你保证不会伤害我到很严重的程度,那么我想问,什么样的和度那才牙是很严重的程度呢?你不觉得这样说非常的苍白无力么?”
陈培南越说越气愤,严顺宇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他不敢再让陈培南的火再上去了。
“就算你能很清楚地分出什么样的伤害不严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