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昨天自己故意在家门口等着她,慌称什么水管坏了,不也是想挑动她去搅局吗?在这个问題上,她和她的目标高度一致,那就是抗击第三者入侵校园全能高手。
“行不行啊?”
不过,林乔乔可不想表现得太明显,便犹豫不决地问。
“当然行。”乔景年极力怂恿:“就算说到顾向北他们那里,也是这个理。”
林乔乔眼底闪过一丝慧黠的光芒,用免提拨通了他的手机,可是半天沒有人接,她冲着坐在沙发上貌似不关心,实则心急如焚的乔景年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正准备放弃,里面传來了声音:“乔乔,什么事?”
“辰辰,是不是打扰你约会了,真是不好意思。”她操着温言软语,一边说一边捂着嘴巴笑,那小女儿态让乔景年叹为观止,尤其是以退为进的腔调令她不得不折服。
果然,江辰逸上了钩:“别取笑我了,乔乔,你有什么事尽管说。”
“沒什么大事,就是我家的水管坏了,前两天找人修过了,这人技术太不怎么样了,这不,刚刚水漏得到处都是,不过也不急,你哪天有空过來看一下就行。”说到这里,林乔乔不失时机地咳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很有效,因为江辰逸一听便急忙问:“感冒了?你在家等着,我马上过來。”
林乔乔还在装模作样地劝阻:“不用这么急……”沒等她说完,那边喀地扣死了电话,乔景年心悦诚服地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难怪简单常批评自己作风太硬,不讨老公喜欢,乔景年暗自感叹:今天算是领略了什么叫百炼钢化作绕指柔了。
不消一刻,门铃叮咚作响,林乔乔在厨房里伸出脑袋,示意她去开门。
乔景年下意识地拢了拢头发,起身到达门口的时候,将表情调至平淡自若,却在打开门的瞬间,柳眉倒竖起來。
“咦,你也在?”
江辰逸边问边如入自家似地进來了,被她一下子挡住了去路,乜斜着一双眼睛:“干嘛呀这是,知不知道不请自入很沒礼貌啊?”
nnd,來就來呗,居然还带着新女朋友上门,这不是**裸的示威吗?
江辰逸退出门外,煞有介事地看了看门牌,“我好像进的不是你家吧,再说,就算是我现在进入对面的门,你也沒权利拦,那房子可是我的产权。”
“真有趣,你们经常这样吵架吗/”
别看陈心儿一脸的巧笑倩兮地,可背后的讥讽之意傻子都能听得出來。
“你别介意,他们俩经常这样,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别站在门口呀,快进來,我这里简陋,你别嫌弃。”到底是老同学呀,关键时刻救她于尴尬之中,别看一番话不轻不重,却一语多关,大有深意。
什么是冤家呀,那是骂不散打不走离婚也不离家的意思。
“乔乔姐,常听辰逸说你温婉大气,今天见了真是沒错,以后还请乔乔姐多多关照。”陈心儿连正眼都沒瞧她一眼,反倒跟林乔乔大套近乎。
江辰逸接过话头,“乔乔,心儿这点很像你,一听说你家水管坏了,二话不说催促着我过來了。”又极体贴地安排女友坐下,“心儿,你坐一会,我去看看。”
“别管我了,乔乔姐又不是外人,你快去修你的。”陈心儿很自然地在他的手臂上拍了一下,那亲热劲,简直令人反胃。
乔景年气哼哼地跟在他后面进了洗手间,倚在门框上,单手叉着腰质问:“你不是说不会修吗?怎么这会又会了?”想想上次家里水笼头也坏了,叫他修不肯修的事就來了气。
“不想帮你修,有意见?”他翻了一下眼睛,直截了当地反问一句。
乔景年气得捏紧了拳头,要不是有外人在场,她铁定会照着他欠扁的脸揍过去。
正呕得吐血,听见旁边有人扑哧一笑,偏头一看,陈心儿不知什么时候过來了,睨了他一眼:“你也是,乔大姐一个人住多不容易,该帮的还是要帮一下。”
女人居然喊她乔大姐,不如直接來一句乔大妈算了,还假惺惺地劝他帮忙,帮也好不帮也罢都是她和他的事,用得着一外人掺和吗?
“景年,别听他嘴巴硬,前两天在楼道里碰到他,我问他什么事,他说家里水笼头坏了,过來修一下,心儿,你以后真嫁给了辰辰,不许吃醋噢。”
好乔乔,你真是我的知音呀,不说话便罢,一说话既帮她解了围,又软中带刺,饶是陈心儿从容不迫,也微微变了脸色,噢也!
乔景年正自欢呼,江辰逸已经修好了,一边试水一边慢悠悠地开了腔:“我哪是帮她,只是怕我的房子泡了水,她肯定是不会心疼的,对了,你不是说要找房子搬出去住,怎么还沒搬?”
“我不搬了,怎么着,你想撵我走,好让你迎新人是不是?江辰逸,劝你趁早死了这份心。还有,离婚赡养费我们得好好算算,你别想撇得一干二净!”乔景年终于爆发了,刚才是单手,现在改成双手叉腰,一副泼妇骂街式的架势。
陈心儿抢先开了口:“放心,那房子你住着,别人住过的我不稀罕,只当抵赡养费什么的,应该够了吧。”
“我和他谈条件呢,有你什么事,陈心儿,你别在这里指手划脚,这里沒有你的发言权。”乔景年指头差点点到人家鼻子上了,被他一把拿下:“乔景年,你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看看你这样子,全无教养。”
他居然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