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世界上就你伶牙利齿是不是?我问你,他们这边订婚,你那边发什么短信?不是你,辰辰会丢下未婚妻和那么多宾客而去吗?我拜托你不要缠着我儿子好不好,你们都离婚了,还搅在一起算什么天才宝贝黑道娘亲!”
她一听,肺都气炸了:“我发我的短信,他大可以不來,再说,什么叫我缠着他,我要是想缠他,会答应离婚吗?”
“你也别跟我装,如果不是辰辰坚决要求离婚,你肯离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手腕别人看不出來,我心里可是明镜似的,乔景年,你不是最有骨气的吗,何必自贬身段。听说喜欢你的大有人在,你就放过我家辰辰,就算我求求你了,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她不说,乔景年倒忘了,人家可是耍手腕用心计的老手,不然爸爸也不会躺着也中枪。
一想到爸爸,她不禁恶向胆边生,自然口不择言起來:“正因为你们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我不毁了他怎么可以消除心头之恨呢,所以,不能怪我缠着他,要怪就怪你当年做得太绝,这叫报应,知不知道?”
“你。”
饶是周静安大风大浪都趟过了,却在这条小阴沟面前沒了办法,也顾不上风度仪态了,指着她的鼻子骂:“乔景年,算你狠。不过你也别得意得太早,失去了郭倩妮,还有王倩妮陈倩妮李倩妮,我看你破坏得完。”
哈,她以为她儿子是太子,想要谁便要谁?
“请便,不留。”
乔景年看着女人怒气冲冲地掖门而去,又是气愤又是好笑,老巫婆居然嘲笑她缠着人家儿子不放,切,以为她儿子是香饽饽呀!
不过,江辰逸还真是许多女人的菜,更令人气恼的是,她对这道菜吃上了瘾,真的不愿意放弃。
唔,乔景年怪叫一声,烦燥地揪住头发乱揉一气,从來沒有像现在这样,对一个男人牵肠挂肚,尤其是被他逼着离了婚,还追在后面死缠烂打,简直掉架到爆了,真令人郁闷呀。
就连工作也受到影响,苏珊大妈几次发了口头警告,对她的近期表现表达了强烈的不满,频繁地请假不说,上班还无精打采的,任何一家公司都无法容忍,她有苦难言,只能道歉不迭。
中午,本來打算不休息了,好好表现一番,一想起昨晚的事便静不下心來,索性约了简单老地方见面。
“说说,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简单屁股还沒坐稳,便急不可耐地打探起來。
看來再优秀的女人也脱不了小女人的八卦天性,乔景年沒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便将昨晚的事大概说了一遍,当然挨打以及疗伤的事沒有说,实在太难为情了。
“哇塞,现代版的冲冠一怒为红颜哪。”简单大声感叹。
“喂,有件事我沒弄明白,为什么我一说参加龙少的paty,他丢下未婚妻便跑过來了,还带來那么多人?”乔景年咬着小银匙,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说你不算真正的g市人,尤其是不算上流社会的人。这个圈子有三个男人最为出名,人称‘g城三少’,一个就是你家这位了,想当年江少的名气那可是冠盖一时,不过纪晓芙死后,便淡出人们视线;另一个就是勒少,那可是黑白两道通吃的主;再有一位便是你问的这位龙少了,他还有一个外号叫混世魔王,五毒俱全,最令人不堪的是此子喜欢聚会,听说乌烟瘴气,什么**吸麻什么都有,正经女人谁上那去?”
听简单摇头晃脑、如数家珍地一解释,乔景年恍然大悟,江辰逸那天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动作了。 勒司勒居然想出这一招,既帮她解了困,又报复了江辰逸,真是够阴的,看來以后对这个男人真的要提防点。
“老巫婆居然指责我缠着她儿子,你说可气不可气?之前我还犹豫呢,现在我还下了决心,就是缠着不放了,怎么着吧?”
“对,发扬一不要脸二不要皮的牛皮糖精神,不复婚决不罢休。”将杯子往桌子上重重一顿,简单旗帜鲜明地极尽怂恿之能事。
因为声音太大,惹得临桌一起侧目,乔景年怪不好意思地捶了她一下:“小点声行不行。”简单伸了伸舌头,压低声音:“我这是给你打气,除了我只怕沒有人支持你,还怪我。”
乔景年知道她说得沒错,刘思莹们对两人离婚一事自然是拍手称快,顾向北他们虽然不会幸灾乐祸,对他们的前景也未必看好,能够保持中立便不错了,林乔乔算是厚道的了,关键时刻沒有落井下石,算起來,也只有简单从头至尾坚定不移地站在自己这一边。
“谢了。”她亲昵地点了一下对方的额头,“给你布置一个任务啊,他那边有什么动向,第一时间告诉我,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这次,我要让江辰逸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她五指依次收拢的样子,还有脸上杀气腾腾的表情很搞笑,简单笑得趴倒在桌子上。
这天回家的时候,在走道上正好碰到林乔乔出门,乔景年觉得奇怪,这个时候可是饭点,难不成有饭局,便随口问了一句去哪里。
“我家的水笼头松了,去找个人來修理一下。”林乔乔笑着解释。
乔景年一边掏钥匙开门一边不以为然地说:“找江辰逸啊,以前不都是他管吗?”谁知林乔乔摆摆手:“人家现在可忙呢,哪有空理我们。”
闻言,她的手蓦然停止了动作,转过身來问:“他在忙什么?”难怪这么多天不见人影,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