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帮你买,消消气,消消气校园全能高手。”江辰逸双手圈着她的腰,嘻皮笑脸地哄。
她转身,咬牙切齿:“我家的钥匙,你再敢给她,我跟你没完。”
“好好好。”江辰逸连声答应,恰好手机想了,忙掏了出来接听,是顾向北打来的:“老江,你老婆到家没有?”
他略略有些诧异,看了一眼还在生闷气的女人,笑道:“在家呀,喂,我老婆在不在家,你关心个什么劲。”
“她一个人驾车回去,我不放心,万一有什么闪失,我可负不起这责任,既然安全回家了,我就挂了,忙。”
不等对方挂断,江辰逸出声制止了:“别挂别挂,你给我说清楚,听这意思她去你那里了,怎么回事?你不说清楚,我可不依。”
乔景年回过味来,撺上来抢下手机:“向北别理他,你去忙。”说完,啪地按下挂机键。
“说,怎么一回事?”江辰逸反应多快呀,一把拉住她,断了她的退路。
这事还真不好意思说,她气恼地推开他,“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家就不能有点小秘密呀,刨根问底的,烦不烦?”还没走上两步,被他一把环住了,双手在她身上跃跃欲试:“坦白从宽,不然,我可要大刑侍候了。”
“唉呀,别闹了,真的没什么。”
她特怕痒,他只是哈了两声,身上便已经有了反应,忍不住弯下腰吃吃地笑了起来。
“再不说,我可真来了噢。”江辰逸勾出一道奸笑,将手放在口中一边吹气,一边威胁。
他还没有动手,乔景年身上犹如一万只蚂蚁在爬,两只手挡在前面,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好啦,好啦,我说,我说就是。”
“这还差不多。”他满意地停止了大刑侍候前的预备动作,将她往怀里一带,静听下文。
她吭哧吭哧半天,见他眉头一挑,放在她腰上的手轻轻掐了一把,“不要。”她大叫一声,不得不吐了口:“就是简单怀疑向北在外头有女人,要我帮她去捉奸。”
接着,将事件经过一五一十地交待了一遍。
“哈哈哈。”听完,江辰逸爆笑起来,点着她的鼻子:“简单是个二百五,你也是,一对活宝。”
乔景年气得哇哇大叫:“谁是二百五,谁是二百五,还不是现在不可靠的男人太多了,弄得我们女人不得不成天崩着一根弦吗?”
忽然发现江辰逸一脸古怪的表情,唇角微微上勾,一双眼睛吊梢着,似得意似满足地看向自己。
“干嘛这样看人家?”她切了一声。
得意地晃晃脑袋:“刚才某一刹那,你以为老公我行为不轨,怒火万仗,准备捉奸在床。结果虽然不是那么一回事,可还是心头不爽,老婆,你是不是吃醋了?”
她吃醋,有没有搞错?
“吃你的大头鬼,江辰逸,别自作多情了。我还告诉你,甭说找小三,就算你在外面找小四小五我也不在乎,反正一年之后say by-by!”她一边做着再见的动作,一边得意洋洋地做怪相。
他的两只手一齐袭向她的身上,专挑痒点上下其手,恶狠狠的样子活像扑向糕羊的恶狼:“你再说拜拜试试,说呀,怎么不说了……”
“不要,唔,好痒。”她本能地后退,他步步进逼,后面就是床,不小心脚下一袢,两个人一起倒向床上,她忍不住格格格乱笑,在床上滚来滚去,最后实在受不了,不得不投降:“我不说了,不说了还不成吗?求你……放了我,唉哟,痒!”
女人鬓发乱铺在雪白的床单上,眼底染上了一层薄绯,如梦似幻,脸颊驼红,樱唇中娇喘微微,许是经历了一番挣扎,身子柔软无依,在他的身下像一摊泥。
下腹一紧,他的唇缓缓地向她压了下去。
“你想干嘛?”她突然发现情况不妙。
他紧紧扣住她的十指,令她无法挣扎,用舌尖撬开她的嘴巴,在侵入前一秒魅语一声:“你知道我想要干什么!”……
白天也不放过她,天呀,这眼前亏她可不会吃,忽然蹙着眉心娇呼一声,江辰逸以为弄疼她了,稍微松了松,乔景年说时迟那时快,从他身下滑了出来,正得意地想笑,一只手伸过来将她抓了回去。
“想跑,没那么容易。”
“混蛋,呜呜,放开我……不要……啊……”
一室旖旎,令屋子里的温度瞬间达到了沸点。
顾向北被老婆捉奸的事成了圈子近段时间的笑谈,简单气急败坏打电话过来,将她狠狠埋怨了一通,乔景年连呼冤枉,发誓赌咒自己绝没有说出去半个字。
“那老江呢,你也没说?”简单不信。
被她一提醒,乔景年猛拍了一下额头,半天不吭气,被那边问急了,终于承认有这回事,不过,她急切地表白自己不是有意的,实在是江辰逸高压逼迫之故,不得不招了供。
“像你这样的,搁过去肯定是一叛徒。”简单恨声不已,告诉老江不就等于告诉所有人吗?
最后,乔景年不得不请她吃了一顿大餐才算了事,一千多元呀,吃得她心疼,回来找江辰逸算帐,他还算自觉,二话没说给报销了,这事总算是皆大欢喜地过去了。
不过清净了没两天,麻烦又来了。
不管他们如何劝,林乔乔还是嫁给了父亲的司机。
参加完婚礼,回到家已是晚上八点多,江辰逸一路上闷闷不乐,进了门倒在沙发上,半天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