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踉跄着退了一步,蓦然握紧了拳头,因为太过用力,常年摸枪略显粗砺的指关节泛着白,骨节辟叭作响,令乔景年很是担心他会不会发疯,然后照着自己再來一下。
不过,她害怕的事情沒有发生,只见他惨笑如哭,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透着恶寒, “你终于让我领略了恨是什么滋味,我开始理解你那么恨江家的感觉了。”
那冷峻的面庞,眉宇间天然一股狂放不羁的味道,帅得是一塌糊涂,却又狂娟得令人生畏。
“不,也不必恨了,因为你,我算是在鬼门关里走了一回;因为我,你也躺在了这里,就算两清了吧。”良久,他看了她一眼,毫无温度,神态却已趋向平和,已然看不出任何情绪,薄唇轻启,划定了天涯:“从现在起,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男人转身的背影还是那么潇洒无匹,常让她的目光流连不去,就像现在这样,直到他消失在门外,乔景年才惘惘地收回目光。
也罢,从此萧郎是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