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学院都市的猛男!来人一脚踢在门上,房门哐地一声打开。
砰!喀嚓!砰!
又是一连串的声音响起。只见刚才踹门的大汉,被人一脚就踢了出来,撞破栏杆,砰地一声,跌回楼下,砸破了一桌酒菜。
满楼皆惊,满楼皆静。
哗啦一声,楼梯口七八个大汉,都是拽出了兵刃。
那店小二看惯了土匪厮杀,经验丰富,此时一见两人开打,急忙躲了起来。
“我艹你v妈!”跌落地上的大汉怒吼一声,一弹而起,从身后拽出两只短杆来,交合一扭,扭成一只长枪,脚一跺,飞身直扑二层楼。人未到,长枪已带着啸声,扎了过去。
“二弟不可!”楼梯口一名乌衣包头的汉子,急忙呼喝。
夏天纵一脚踹飞来人,从屋内走了出来。但刚一出来,一道枪影已刺到了眼前。
长枪上,浮起一道虚影。
嗯,不错,居然是元罡境的好手。
枪影如电,直扎夏天纵前胸。夏天纵身子略略一侧,让过枪尖,一把抓住枪杆,又是一脚踹出。
那大汉刚扑到二楼栏杆,一枪扎空,便见着一只皮靴,又踹到了面门。
大汉身在空中,无从借力,仓促之中,一脚蹬在楼道边沿,身子后仰,堪堪让过夏天纵正面的一脚。
夏天纵微微一笑:“不错。”脚掌一收,一脚踩下。
这一脚,快若闪电,那大汉来不及反应,便被夏天纵踏在胸口,喉头发出一声闷哼天帝玄黄录。但一双大手,仍是牢牢抓住长枪,不肯放手。
“好吧,还是个要枪不要命的家伙。”夏天纵一松手,那大汉立时下坠,好在这一次反应过来,一个空翻,稳稳地落在地上。
“什么人?!”楼梯口乌衣包头的大汉,冲着夏天纵一声大喝。
夏天纵瞟了他一眼:“讲理之人!”
“老子就是不讲理之人!”那落地的大汉接连两次受挫,凶性大发,双脚跺地,又是挺枪杀了上来。
“二弟住手!”
但喝声仍是晚了,夏天纵同样的一侧身,让过枪尖,又是一把抓住长枪,一脚将那大汉踩了下去。
“大哥!”落地的大汉一声狂吼!是啊,兄弟接二连三的被人打击,做大哥的怎么不出手?!
那大哥手中,也早已经拎了一杆长枪,只是枪头粗大,明显比老二的枪要长要粗要重。
大哥身子一动,来到一楼中央,将还要上冲的老二拽住:“二弟,我来!”
看样子老二还是挺服大哥的,只是接连挨打,已是异常狂怒,虽被老大拉住,犹在不停跺脚。
“白桑关白乌衣、白铁衣,请教兄台大名!”
原来是白桑关两大山主到了,怪不得如此嚣张。
“在下无名小卒!要是今天被那个——白铁衣赶出了客栈,你还会问我姓名么?”夏天纵冷冷的道。
“你!——”白乌衣被夏天纵一句话噎住,然后抱拳一礼,沉声道:“还没请教兄台大名?”
这白乌衣,就比白铁衣稳重多了。
夏天纵抬手回了一礼:“区区太和山夏天纵。”
啊?还在狂怒地跺脚的白铁衣立时不跺脚了。原来面前这个毛头少年,就是在太和山杀了武虎、武二郎、武三郎的新当家?
要不是自己接连被踹了三脚,打死白铁衣,也不会相信这个额上缠着宽布条的嫩稚少年,便是一山的当家。
楼梯口,白乌衣带来的人里面,一个面目阴鸷的人,悄悄地,慢慢地向门口移去。
白乌衣听到夏天纵自报身份,也是好生意外:“这,实在让人意外。哈哈,夏山主,您大人有大量,刚才的误会,咱们理亏在先,不知可否请夏山主,下来共饮两杯?”
这白乌衣倒也光棍,几句话就将紧绷的气氛,给缓和了下来。
夏天纵见白乌衣,不是只知道喊打喊杀的汉子,倒也有了几分好感,当即提步下楼:“好说,既然白大当家的说这是个误会,那便是个误会。咦?”
夏天纵目光一转,便看了一个人,鬼鬼祟祟地正转过客栈大门。
“皮皮!”夏天纵低喝一声,门外传来一声低呜,接着一人大叫一声,陡然加速,向远处奔去。
夏天纵听得门外那人痛呼未断,却刹时远去,面色一凝,向白乌衣两兄弟扫了一眼,身影一晃,已是追出门外。
几声狗叫在街尾响起,夏天纵跟着狗叫声,提气疾驰,几个纵跃,已经扑出街尾,看到一人,一瘸一拐地向前猛跑。
那身影,有几分熟悉。夏天纵足尖用力,一粒石子从地下挑起,呼地射向那人。
那人听得身后风声,一个翻滚,居然闪开了夏天纵踢出的石子,接着向前跑去。只是没跑出多远,便实在忍不住,口里发出惨呼来。
秃尾巴狗的一口,就是山里的豹子,也要直接痛死。那人再厉害,也只能挺到现在。
夏天纵追上那人时,那人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口中痛呼,一声比一声惨烈。夏天纵摇摇头,走上前去,一掌击在那人后颈,然后提了起来,反身回客栈。
白乌衣等人,见夏天纵追了出去,一时没搞清情况。
“大山主,刚才是阿四溜了出去。”一人道。
“阿四?阿四为什么要溜?”白乌衣愣了。这阿四前些日子来投白桑关,白乌人见此人刀法不错,便收他做了一个首领,没想到,今日却是出了问题。
“扑通!”夏天纵将昏迷的阿四扔进客栈,借着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