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就喜欢看她耍那些小计谋,那红眼圈是抹了点生姜弄的,他对味道很敏感,主要还是得感谢她,她教会他认识那些蔬菜,调料的作用,否则还真被她骗了。
他忍住笑意,很少见地懒散地靠着椅背,懒洋洋道:“好吧,那你表现得让我满意了,我就答应让你去。”
叶明明闻言,先是背过身去,她现在的身体是既有韧劲,又很娇气,不过是想让眼圈红红的就行了,结果失算了,硬是被呛得流下泪水。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自作自受,以极快的速度,偷偷地用清洁术把姜汁洗掉。
眼睛很快就不难受了,便欢喜地跑前跑后,帮他端茶倒水,捶背捏肩,伺候的无微不至,俨然一小狗腿子。
心里有点小郁闷,她伺候老妈还没这么上心呢,老妈要是知道,肯定说自己不孝顺,越想越委屈,手下还不敢停:“大爷,您舒服了吧,我手都酸了,这样总行了吧,您老就发发慈悲,我真想知道灵石矿长什么样,我只拿够我们需要的,绝对不把你们家的那个印钞厂搬空,就算搬空了也不要紧,我想你们家肯定不在一座灵石矿,对不对?”
某人被伺候的正舒服,眯着眼睛享受呢,淡淡地反问:“你说呢?”
叶明明是真的恼了,撂了挑子,从他背后挪到他面前,瞪着他:“你还没当够大爷,我一堂堂元婴女修自甘堕落,给你当使唤丫头用,还满足不了你,你到底要怎么样,我又不缺灵石,大不了不去了,或者干脆回家修炼去,再这儿也没什么好呆的。”
顾子远也不生气,从椅上悠然起身,慢慢挪到床上躺好,老神在在地把双手放在脑后,接着闭目养神。在叶明明抬脚要离开时,他仍没睁眼,只是轻轻吐出一句:“你别想偷着去,你没地图只会抓瞎,误入陷阱。不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了就不可能再有,天亮时你没让我满意,就还是我去。”
叶明明也不是真的傻,他把什么都估算到了,现在主动爬上床,躺在那儿毫无防备,不就是一副等待着任君采撷的模样么?她本不想让他如愿的,偏偏他总是能抓住她的小心思,让她无处躲避。
男人都是不要脸的肉食动物,高高在上的元婴修士也不例外,谁能想到他们成日里歌功颂德的元婴道君,人前人后私下里判若两人?他不就是想让她,对他不轨么,又不是没有身体接触过,反正这种事情,应该说双方都吃亏,也都占便宜。
着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做什么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她认了。
慢慢走过去,先是把他裸露在外的部位,毫无章法地迅速亲了一遍,便把细长的手指放在他的腰上,与他道袍上的腰带奋斗起来,这一世她头一回做这种事,弄了半天没解开不说,还弄成了死结。
这还不好办,一颗小火球从指尖弹出,落在打在死结的腰带上,火球与衣带接触后,火苗跳动着印了开来,她不信他还能躺得住,有本事继续装。
一秒,两秒,三秒,十秒……
叶明明又失算了,人家是练过炼体术的,曾经坐在漫天的大火里都面不改色,岿然不动,不就是衣服被烧了点,又死不了人。
衣带上的小火苗,开始往道袍的其他地方蔓延,某人还是躺着装不知情,叶明明没了办法,怕闹大了,指尖又逼出水来,开始往他身上浇,打算扑灭灵火。
不怕火并不代表心里舒坦,叶明明的火攻,水攻一齐上,顾子远被她弄的很狼狈,叹息不已,他被这笨丫头彻底打败了,没了办法,黑着脸坐起来。两道红光与白光闪过,身上又干净了,只是多了几个破洞,恰好腰带给打结的地方也烧掉了,道袍散了开来。
他胸前的肌肤露出一大片,叶明明看呆了,愣愣地舔了舔唇,猛然意识到自己闯祸了,也忘记了捉弄他的目的,往后退了两步,转身就跑,犯错的时候,她最常用的就是这一招,可是基本没怎么灵过。
她的举动,让某人期待的心情,变得很糟糕,话语是绝对的不容置疑:“回来!”
接着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法,她整个人飞到了床上,还没回过神,又被一方肉垫压在身下,成了夹心饼。
上方的黑眸,危险地瞄着她,如同在瞧着一盘上好的美食,该从那里下口品尝!
“我错了。”她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处于弱势的时候,就该主动承认错误,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你错在哪了,错在你想谋杀亲夫,还是要把指挥所烧掉?”他嗤笑道。然后双手一撑,翻身躺在床里,不再看她。
叶明明头碰到了床上,人也趴在了那儿,也没言语只是咬着唇发呆,想着该妥协说她是无心的,还是说她是有意的?
用手指戳了戳他,还给了她个背影,不是吧,在他眼里她这种行为真有点过分了?
自恋的要命,他还不是她的夫呢?他这就放过自己了,这人那有那么好心?在别的事上还好说,这种事情上他乐此不疲,能欺负她一次是一次,还一次比一次过分。
为了弥补自己的错误,帮男人脱衣服这种事情,这一世她还真没干过,也不得不干,权衡再三还是侧身,主动把他的道袍轻轻一扯,小手果断地覆了上去,来回地轻轻游移。
力道渐重,一圈又一圈,一遍又一遍,叶明明懊恼,这人怎么还没反应,趴在他身上,唇手并用,暗想姑奶奶我就不信了。
其实,内心里她很想问问?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