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那双乌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看到睿涵。便闪现出神采。张开了两只小手就向她挥舞起來。好像在可爱地叫着:“妈咪。快來抱抱宝贝。从我生下來。您还从來沒有报过我呢。”
在这一瞬间。睿涵的意念里伸出了若干只手要去抱抱自己的宝贝。然而一道无形的枷锁仿佛桎梏住了她的双脚。
欧阳桦烨抱着孩子。明显感到了孩子的异样。他便停着步。转过身來。
睿涵心内悚然一惊。几乎是想也未想。她就飞速地转过身。快步朝卫生间走去。
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一只过街老鼠。见不得天日。
那个女人的身影为什么会那么熟悉呢。桦烨皱起眉头。与此同时。怀里的宝宝还朝着那个背影咿咿呀呀地叫着。略一迟疑。他刚想抬步追过去。冷不防身后响起了冯莎莎不耐烦地叫声
“桦烨。你带孩子去趟洗手间怎么也要那么久呢。”随后随着一阵嘟嘟的高跟鞋声。冯莎莎扭身來到了桦烨的面前。
“这么小的宝宝自然花费时间要长了。这本來是你这个做妈妈该做的事情。你现在完全推给了我。却还这么多的怨气。”桦烨有些微微地愠怒。
“怪我。怪我。你就知道怪我。自打我费尽千辛万苦给你生下这个孩子以后。你就嫌弃我是个已经生育过的女人了。总是冷淡我。还总是挑我的刺儿。这日子真是沒法过了。”冯莎莎自然不依不饶。她呼天抢地撒起泼來。
自从冯莎莎使阴谋胁迫睿涵离开以后。桦烨也想专心的跟冯莎莎过日子。就像常见的三口之家一样。其乐融融和和美美的。他也下定决心要忘掉睿涵。将这个名字从他的记忆力彻底洗去。为此还惹得好友龙子维十分的不高兴。
但是每每欲海难填的冯莎莎积极地要和他行夫妻之事时。他却总也找不到亢奋的感觉。留在记忆里的永远是那次他们在酒店的一夜**。只是他再也闻不到那清新诱人的香味。
如此一來。得不到满足的冯莎莎天长日久就变得像个怨妇一样。不是摔摔打打。就是找佣人的麻烦。长此下來。佣人们都纷纷辞职。这不过短短的大半年。光宝贝的保姆就换了三个。
桦烨为此非常挠头。他也试图跟冯莎莎谈过。可是还沒谈两句。冯莎莎就如同一条蛇一般地缠上來。有时候简直不管是否有佣人在场。就要和他亲热。这更加地让桦烨受不了。
无奈之下。桦烨只好采取冷处理。把更多的经历用在了公事上。每每十点多才回答家來。
冯莎莎为此大吵不休。但吵了几次。除了摔几件东西外。根本就不能改变什么。往往都是。她这边歇斯底里地扔东西。那边桦烨却旁若无事地从这些摔碎的东西上面走过。径直去了书房。将房门紧锁。任由她在房门外大吵不休。哪怕是吵了整宿。他也不开门。而是将音响的音量调到极大。全当听不见她的吵闹。
最后的结果是:冯莎莎吵得累了。瘫软在门外冰冷的地上。就这么昏昏睡去。直到天明。第二天一早。桦烨都能将她视若无物。从她的身上迈过去。回到房间。洗漱完毕。吃完了早餐自顾自地去上班。
等冯莎莎醒过來。桦烨早就走了。她也沒了力气在大喊大叫。草草吃了一口东西便回房蒙头大睡。
等睡醒以后。她仿佛就能忘记昨天的事。细致地洗过澡。对着化妆镜仔细的打扮。听到楼下的汽车喇叭响。便像个孩子一般飞奔到阳台上。看是不是桦烨的车回來了。如果等到肯定的消息后。她便会雀跃着飞下楼。一下子扑到桦烨的怀里。娇滴滴地撒娇。
但她每次都是剃头的挑子一头热。桦烨会不动声色地将她推开。弄得她在佣人们面前上不來下不去。不过她应该也不在乎了。因为从她选择如泼妇一般大撒泼的时候。她就已经在佣人们面前沒有半点威信了。其实她在书房门口昏昏睡去。并沒有人理会。也是桦烨吩咐佣人们这么做的。
冯莎莎被拒绝后。往往会暗自生一会儿闷气。但通常不会像昨天那样歇斯底里了。因为她知道。如果她那样的话。只能把桦烨又逼到书房里。她又只能独守空房一夜。过了一会儿。她便会换上一张如花的笑脸继续向桦烨献殷勤。但桦烨只当她是空气一般。
桦烨能如此冷淡她十多天。最后不是她搬出自己的母亲。就是给桦烨的母亲挂去电话。桦烨才会妥协。
李金梅往往用生意上的事要挟桦烨。现在圣天集团的地产生意刚刚步入正轨。桦烨的确还需要冯家的大力支持。所以对于丈母娘的责问。他就只好点头称是。而对于自己的母亲。他是怕母亲担心他们夫妻不和。让她心中惦记。从而就无法尽心地照顾好父亲。父亲的病在美国治疗得很好。已经进入了最后一个疗程。眼看就能大功告成。他可不想前功尽弃。
前两天母亲打來电话说。十分想念孙子。孙子出生都快一年了。却还沒有看过一眼。而在美国的治疗还要三四个月。但老爷子已经等不及了。恰逢又快过春节了。于是就让桦烨一家三口飞到美国來过春节。桦烨正是要搭乘一个小时候的班机飞往美国。
“冯莎莎。你够了吧。你要是再敢这么闹。我就让人立刻把你送回去。我们父子俩去美国。”桦烨的声音也提高了八度。带着难以遏制的愠怒。
“你敢。”冯莎莎色厉内荏的回了一句。
“我怎么不敢。别忘了。我父母最想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