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浩熙想都沒想就挂了电话,心情特别的烦躁,这时,手机又想了起來,他烦躁的说道:“不要再打來了。”
“是我。”司马彦调笑着,摇晃着手中的液体,甚是悠闲:“刚刚是不是那个红颜知己给你打电话了。”
“有事快说。”松浩熙按了按太阳穴,说道。
“我现在在酒吧呢?你來不來,反正你也沒事。”司马彦透过高脚杯看着周围,那些人的影像慢慢变得模糊,但他却调皮的勾起了嘴角,仿佛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
“嗯。”松浩熙按掉了电话,拿起外套,走出了门。
四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就如松氏已经改朝换代了,现在的掌权人是自己,而他试图找过王寒欣,但是讽刺的是,她似乎是铁定了心,很是绝情的很,只是让大家知道了她在蓝栩,但是其他一切行踪都调查不到,仿佛她只是为了告诉大家她现在生活的很好,不用去找她一般,还怕他们妨碍到她似得。
刚刚走到车库,就有一道曼妙的身影躲进自己的怀中,嘴里用甜死人不偿命的声音说道:“熙,你不來找人家,人家就觉得自动送上门來呢?你有沒有想我呀。”
“放手。”松浩熙墨黑的眸子冷淡的朝着在自己面前卖弄风、骚的女子望去。
那女子吓得赶紧放手,紧张兮兮的说道:“熙,我错了,我现在就回去,你不要生气。”
“呵呵。”松浩熙冷笑道:“我才不会生气,因为你沒有资格。”
“你。”那女子气急,大声质问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会以为我喜欢上你了吧。”墨黑的眸子微眯,充满磁性的说道:“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吧。”
“我沒有闲散小女人的狼君们。”那女子低下头,喃喃自语的说:“我从來都沒有。”
“沒有最好。”松浩熙从她的身边走过,冷冷地说道:“从今以后不要來找我了。”将一张空白支票扔给了那女子,笑得很是邪魅。
沒错,普麦的变化很大,松式集团在松浩熙接手后,短短几年就从本來的中等企业变成能和张氏集团所抗衡的企业,而张氏集团却这几年一直在每况愈下,要不是根基深厚,怕此时已经不能如表面上的那般风光了呢。
而他,也被外界称为“心狠手辣王子”,无情是他的总代名词,在商场上,只要有利可图,他绝对会欺诈地你一分钱都赚不到,在情场上,他总是流连于各种各样的花色之间,却沒有一次长久的,最好是三天,最多时一个月,而在和上一个女的分手后,马上就会找到下一个,真的是在比玩还玩。
“怎么这么就才來。”司马彦调侃道:“是不是去解决哪朵花儿了。”
松浩熙沒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位子上,拿起一杯酒就猛灌入喉:“丫丫丫,这种喝酒方式倒是很像某个傻丫头的呢?”司马彦故意的说道。
松浩熙凌厉的目光一扫,恨恨的说:“你如果不想死的话,尽管说好了,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你先解决好你自己的事情在说。”
司马彦表情一僵,说道:“你的事和我的事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的。”
“哼。”松浩熙轻轻哼了一声:“睿呢?”
“据说在陪他的小妻子,沒时间过來,最近他可是春风得意的很,哪像我们两个人,只能孤芳自赏,甚至寂寞呀。”司马彦用一种很犯贱的声音说道。
“啪”松浩熙手中的酒杯粉身碎骨,司马彦缩了缩脖子,想象着如果这是自己的脖子,那么现在自己必定已经断气了,马上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说真的。”司马彦语气严肃了一点,说道:“你难道真的就忘了她吗?”
“她是谁。”松浩熙冷眼看着司马彦,说道:“指的是谁,我忘记了。”
司马彦叹了口气,说道:“你现在这副样子哪像是忘记了,说实话,你的生活也该好好收敛一下了。”说着拿出一本杂志:“你看看,大篇幅写的都是你的绯闻,你都快成了情圣了。”
“那样不是很好。”松浩熙看着面前的酒杯:“是他们自己要送上门來的,我來者不拒。”
“你……”司马彦知道和这家伙说不通,只能换种说法:“伯父伯母很担心你,都來逼问我了,你什么时候结婚。”
“他们。”
“嗯。”司马彦拿出一大叠的照片,小心的摊开放在桌上:“你看看,他们要我给你介绍,你自己看着办吧,要不然相亲吧。”司马彦不怕死的说道:“反正你看这么多人呢?你一下子也看不完,是不是。”
“彦,我发现你今天真的很欠扁。”松浩熙的语气越來越冷,本來就温度偏冷的地方,现在更加是气压变低,司马彦无良的笑了笑,无奈的说:“我也是无可奈何,我也很难做人的呀,你要体谅我的苦衷,就当是为了我,好不。”
“不去。”松浩熙突然邪魅一笑,说道:“反正我爸妈烦的是你,又不是我,我自己又不喜欢,何必去招惹我不喜欢的人。”
“你还选人。”司马彦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你现在难道不是阿猫阿狗都要的吗?”
“彦……”
“我接个电话,似乎是睿打过來的。”司马彦赶紧打出手机走到远处,过了很久才回來,刚刚坐下,就迫不及待的说道:“他今天似乎有所行动了。”
“是吗?”这回轮到松浩熙调侃他了:“怎么,你不去吗?”
“不要。”司马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