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调查到的内容。”张光兴抬起眼皮,极其虚弱的说道,他现在的体力越來越不如以前了,但是他在赌,赌在欣儿心中自己的地位,他知道这样很幼稚,但是他却想这样做一次,而且这边的事情还沒有了结,他也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去国外。
“嗯。”管家还是红了脸,觉得有负老爷所托,是老爷叫自己去查的,但是自己还是一无所获,加之看到老爷那苍白的脸色,心里就更加不好受了,轻轻地说了句:“请老爷恕罪。”
张光兴摆了摆手,叹了口气:“如果这么容易查出來,人家也不会大胆到在你眼皮子底下变出一张字条來。”
管家低下头,不言不语,张光兴看他那样子,说道:“松氏集团最近怎么样了。”
“一切都在暗中进行,但是似乎还是受到了一些阻碍,不过幸好松立什么都沒有发现,他一直觉得他自己的公司已经在我们的手掌之间,正在做垂死挣扎。”
“什么阻碍。”
“老爷,恕我直言,我猜测可能是零度的人在暗中购买松式集团的股票,导致现在松式集团的股票还是稳定的,不然松立估计就要成为热锅上的蚂蚁,满头大汗了。”管家抬眼看了张光兴一眼,却见他正看着自己,顿了顿,他解释道:“因为自从我们将打压松式集团的动作从明面上改为暗地里,照理说应该不会有人回去买松式集团的股票,反而会大量抛售,也有过这么一次,但是只持续了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那些卖出的股票就有被收购了回去,我去查过记录,都是合法的交易,所以我也在惊讶,如果真的是零度搞的鬼,那么就说明零度的势力远在我们之上。”
张光兴陷入了沉思,他完全相信管家的能力和他的考虑周全度,敢这么肯定地和自己说,充分说明了他调查过,看來零度不仅神秘,被人这么津津乐道也是有理由的,至少自己现在也对零度很感兴趣了,毕竟这么有趣的一个组织,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能不好奇吗。
“那也就是说现在想搞垮松式集团还是很有难度。”张光兴问道,第一次他有些觉得疲惫,对于一个未知事物的恐惧每个人都会有,只是程度会有所不同而已,而对于张光兴这种人來说,越是有挑战的,就越是激动,但是,明显他现在的精力旺盛度已经大不如从前了,恐惧感也不会比别人都加上一层。
管家迟疑了一会,说道:“老爷,松立已经将张山阳解雇了。”
“哦。”张光兴感兴趣的挑了挑眉:“理由是什么。”看來我还是高看他了,毕竟一个人已经过惯了衣食无忧的生活,在现在这种情况下,难免会觉得害怕,这也是情有可原的,习惯是真可怕的东西,他会让你失去你所坚信的一些理由。
“他脚现在受伤了,所以不能上班,以这个为理由。”管家蹙着眉头,老实的回道。
“有什么问題吗?”张光兴指了指自己的枕头,管家赶紧弯下身子将枕头重新放好,并且将张光兴扶了点起來,免得他很快就下滑。
“也说不上來,只是觉得松立好像一下子开窍了似得,所以我在想是不是有人给他出主意了。”管家慢慢的分析道:“因为,我觉得松立这人为人正直,是不会被这点小小的事情打垮的,加之他现在虽然在苟延残喘,但是自己还是很佩服他的毅力的,因为他沒有去求别人,所以我个人还是很欣赏他的人品的。”
“是吗?”张光兴笑了笑,说道:“能得到你的夸奖,我倒是有兴趣认识认识那人了呢?”
管家看着张光兴难得的笑容,摆摆手,说道:“老爷,你说笑了。”
“那你觉得如果他受人指点,那人会是谁。”张光兴笑了笑,眸光散发着奇异的光彩。
“恕我能力有限,猜不出來。”管家诚实的回答道:“是他儿子,松浩熙。”张光兴肯定地说道:“为什么。”管家疑惑了,因为老爷根本就沒有见过松浩熙,更不知道他是怎样一个人,就连自己也只是从他的资料中得出他是一个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高智商男生,其他的一概不知。
“呵呵。”张光兴笑了笑,这管家虽然陪了自己这么些年,但是还是缺少了点心眼:“你说了,松立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那么能说动他的人只有他信得过的人,必定是身边人,而且我肯定松浩熙肯定是见过张山阳了,毕竟他和欣儿走的很近,那么见到张山阳是迟早的事,而且明眼人都能发现张山阳的不纯动机,只有欣儿这丫头,什么都不知道,或许是她不想知道吧。”一提到王寒欣,张光兴的眼神就露出心疼的情绪。
管家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那老爷打算怎么办。”
“沒有人能改变我的决定,就算他把张山阳解雇了又如何,我真正在意的是欣儿。”张光兴眼神冷淡地说道。
“是。”管家点了点头。
“最近张山阳有什么动作吗?”张光兴玩味的说道,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讽。
“嗯。”管家也冷笑了一下:“上次他來,认识了不少的‘亲戚’,现在似乎在拉拢他们。”
“他倒是有头脑,但是他忘记了这些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估计他会被欺负惨吧,却还以为自己赚了,盯紧他的动作,我可不想欣儿受到任何伤害。”张光兴抬了抬手指,管家上前一步,将张光兴慢慢放下:“老爷,好好休息吧,张山阳那边自己会盯紧地绝对不会让小小姐受到伤害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