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沒有我。只有是。”夜奴趁着索叔扬怔愣之间。她掀开车帘。喊道:“停车。快停车。”
“虞儿。你疯了。沒有我在。这宫围深处。处处暗藏杀机。胡贵妃是什么人。她能在三千佳丽之中脱颖而出。靠的是什么?美色、权势、金钱。这些都不是。而是她拥有一颗狠毒的心。心慈手软者。总是难以办成大事。”索叔扬将夜奴拉回车中。牢牢地将她按回到位置之上。“我丢下你不管才是……”
“不。。”夜奴打断了索叔扬的话。
“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嗲声嗲气的嗓音从后头的马车中传出。
夜奴抛开索叔扬的手。回道:“索大哥身子突感不适王牌悍妃,萌夫养成。还望李公公停车。另派辆马车送索大哥回府。才好让我安了这份心。”
“柳小姐发话。咱家自然遵从。來人啦!送三爷回礼部尚书府。顺势请太医院院使索仲樊火速离宫。回府里医治。也好安了柳小姐的这份心思。柳小姐可是满意?”
“多谢李公公。”夜奴转过头斜睨着索叔扬。嫣然一笑。“就请索大哥移步吧!虞儿的事情虞儿自己会处理。好生在家养病。这骠骑将军府的事情就不牢你费心了。”
“虞儿。你。。”索叔扬无可奈何地弯腰跨出马车。
夜奴知道这样做。得到的更多是索叔扬的不谅解。可是她不希望再有人为她受伤了。
在众位婢女的簇拥下。夜奴來到了一间极为精致的房间。镶着金丝边的紫色罗帐沿着房梁垂下。笔墨纸砚样样俱全。软卧香榻、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酒菜。色香味俱全。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太过奢华了些。窗外理由有美景相赏。敞开來。却是重重的假山遮盖住了视线。
“这是什么?”夜奴执起枕头前放置的绣着荷花的香囊。沁入鼻尖的味道。则是淡淡的药香味。
李德息眯起眼眸笑着道:“柳小姐有所不知了吧!这皇上今晚上忽然翻了胡贵妃娘娘的牌子。这接见你的事情就暂且延后。贵妃娘娘交代过了。柳小姐尽管将这皇宫当做自个儿的家里般顺畅。只当是來宫里玩几日。这骠骑将军府自然有人会去通传的。你啊!只管放心住下吧!”
“呀!瞧咱家这记性。这香囊是贵妃娘娘命御医们用名贵的药材调制而成。放在枕边。柳小姐晚上也好睡得舒坦些。”李德息的手指拨弄了下搁在桌子上的香炉。“不知柳小姐可是惯用熏香?是檀木香。还是麝香。要好让咱家命婢女们去准备去。”
“有劳李公公与贵妃娘娘如此费心。这里……”夜奴的视线扫视了下周围。“已经什么都不缺了。”
李德息笑了笑。“也好。咱家也得去伺候皇上去了。柳小姐请自便。”他朝着身旁的两位面容清秀的婢女使了个眼色。“你们可要好生伺候好柳小姐。要是稍有差池。那么担心你们的脑袋不保。”
“是。”两位婢女恭敬地行礼道。
夜奴等待着李德息离去后。她的目光落在身旁的两位婢女身上。吩咐道:“夜里。我睡觉素來难眠。你们最好不经我的允许。最好不要自作主张地來打搅我。搅了我的好梦。我自然不会给你们好脸色使的。听明白了吗?”她放大嗓音。
“是。”她们相视一眼。眼帘不自觉地抬眸看了夜奴一眼。
夜奴满意地点了点头。在骠骑将军府已经约莫一年。如何管制这群奴才。如何显现出做主子的威严。她都分毫不差地学会了。夜奴挥了挥手。“你们退下吧!我累了。在我还未醒來之前。切记不可打搅我。否则后果……你们是在宫里当差的。不比我府里的那么仆人。这有的话不必说明就该懂得分寸吧!”
“柳小姐吩咐的奴婢自然牢牢铭记于心。可是李公公吩咐的。奴婢自然也是不敢抛诸脑后。柳小姐出门必需由女婢二人如影相随。要是在宫里碰上的那些位高权重的大人们。得罪了可是不好的。”
“住口。”夜奴怒斥道。“好个尖牙利嘴的狗奴才。竟敢在我的面前无的放矢。我身为骠骑将军的女儿。朝廷中的达官贵人哪个不识得。还要你们來教吗?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你们触犯了我的底线。杀了你们也不为过。”
“奴婢明白了。这就告退。”
夜奴恼怒地坐在床榻前。这李德息莫不成把她当成囚犯來看押了。
“这骠骑将军早在朝廷上失势了。这柳小姐脾气倒不小。也不看看这是在宫里还是在自个的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