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店。”纪江还揽着颜茝若的肩膀,他径自掏出一锭的银子丢在掌柜的面前,吩咐道:“准备三间厢房,以及两套女装。”
掌柜当即把银子揣进怀里的衣襟内,视线打量了下眼前的三人,态度瞬间来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恭敬地道:“马上来,这位公子以及两位姑娘这边楼上请。”
客栈并不富裕,四边的木桩早已脱了红漆,走在楼梯上,摇摇晃晃的,不过这客栈处在郊外,除了过往的富甲商人之外,恐怕也没有多少住宿的行人了,手掌摩擦过栏杆,厚厚的灰尘堆积在手心内。
“姑娘,到了。”
掌柜的话唤醒了径自沉思在自己的世界内的夜奴,夜奴不好意思地问道:“请问刚才那位公子与姑娘的房间在哪里呢?”她歪着头视线在四周环绕着。
“就在对面,姑娘大可放心。”掌柜的视线望向对面那两间盏了灯的房间,见夜奴推门而入,他才紧接着道:“不知姑娘还有什么需要的?”
夜奴回过身子,沉思着道:“几碟小菜,一壶酒,这里可有?”
“姑娘放心,小店虽然简陋,但是这些招呼客人的小菜还是有的,您尽管放心王朝教父。”
夜奴点了点头,这才走进了屋内。厢房内倒也整齐些,饶过屏障,夜奴试着打开窗户,这才发现这窗户已经被钉死的了,她微微动用内力,窗户夹杂着灰尘打开了,窗户外四周荒草凄凄,无数隆起来的坟堆格外的醒目,其中较为突兀的坟墓是有着墓碑的,墓碑中大体的字早已被风吹打得模糊不清,唯有那“王”字还分得清字体的轮廓。
“王。”夜奴喃喃地沉思着。
这“王”字莫非是这坟墓的性氏,可是一间客栈为何要盖在着坟堆之前,难道他不怕这坟墓煞了他的财气吗?做生意的人不是都比较讲究风水的吗?夜奴极为不解。
“姑娘,你要的酒来了。”
夜奴赶紧合上窗户,饶过屏障端坐在桌子上,不动声色地命令道:“进来吧!”
掌柜的端着酒菜放至桌子上,另外将一套雪白的女装搁在夜奴的面前,恰巧的是女装上还放置着面纱。夜奴笑着道:“掌柜的可真是细心,这面纱我可是离不开的。”她拿起酒杯,斟了一杯酒。
“姑娘从进门到现在脸上这面纱就没有掀开过,我也不敢多加过问,免得提起姑娘的伤心事来,这套女装是我内人挑的,她素来讲究,所以我也不过丝毫的马虎,便命裁缝赶制了快面纱。”他一一地道,神色不时地落在夜奴的脸颊上。
“呀..”斟满的酒杯不慎从夜奴的手心滑入,夜奴踉跄地起身,踩住裙角的同时险些摔倒在地上,幸得掌柜的及时扶住了夜奴的手,“姑娘,没事吧!”他的手掌慢慢地握紧,似乎有意地停留。
夜奴皱紧眉心,抽回手,与掌柜的保持一定的距离,“多谢掌柜的出手搭救,我这身衣服也穿不得了,这会儿,就不留你了。”
夜奴送走掌柜后,她合上房门后,这掌柜的也真够奇怪的,这手光滑细腻,完完全全都不像是做生意的,就连出手都快速敏捷,就连她都惊叹不已,看来今晚有的忙了。夜奴含着笑意拿着衣服饶过屏障,慢慢地解下衣带。
“啊..”
纪江还及时地捂住夜奴的嘴巴,“刚才你是故意的是吗?故意让那掌柜的触碰你是吗?还是你早就发现我潜入这间厢房,故意做戏给我看。”他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夜奴努力地摇了摇头,她可没有忘记现在她身上除了贴身的兜衣与垫裤之外没有丝毫可以蔽体的衣物了,虽然他们已经……
纪江还松开捂住夜奴嘴巴的手掌,可是他丝毫没有松开夜奴的迹象,眼神扫过夜奴玲珑的身姿,最后落在她左脸颊的伤疤之上。
夜奴的脸颊猛地刷红,她努力地挣扎着,无奈她的力气永远都无法低得过纪江还,她深吸了口气,僵着嗓音道:“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如果知道的话,我不会再你的面前宽衣解带的,所以请你放开我。”她在纪江还的瞳孔内看见自己丑陋的容貌,不自觉地扭开了脸颊。
“你不是在故意诱惑我吗?”纪江还徐徐地低垂下脸颊,湿润的唇瓣在夜奴敏感的耳垂上缓缓地移动着,带着撕咬、舔弄,手指尖慢慢地划过她的胸部,动作缓慢地几乎是想要惩罚夜奴让其他的男人触碰她。
夜奴浑身颤栗地揪住纪江还的衣襟,忍住嘴角间愉悦的呻、吟声,“纪江还,我求你放过我吧!我们之间再也不可能了,哪怕..哪怕曾经我们拥有过彼此,温存过彼此,可是那也已经是曾经,过去的事情了。”她的话仿佛起了作用让失控的纪江还停止了对她身体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