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到沒有说谎,岳彦陆续给了陈到二十张大饼,沒想到这陈到愣是把这些大饼给吃完了,
他摸着鼓的圆圆的肚子,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并且还打了一个饱嗝,
在场的人无不惊讶,谁会想到这么瘦弱的一个身体居然能够吃那么多东西,这个大胃王堪称一个奇人,
岳彦惊讶之后,脸上反而露出了一抹笑容,主动将一个水囊递到了陈到的面前,说道:“喝吧。”
陈到也沒有客气,接到水囊之后,咕嘟咕嘟的便喝的一干二净,等到喝完之后,他便疑惑的望着岳彦,问道:“这里……装的是酒。”
“嗯。”
“遭了,我不能喝酒的,我只要一沾酒就会……”
话还沒有说完,陈到只觉得头晕晕的,眼冒金星,看着周围的人都是重影,然后就感觉到一番天旋地转,他向后便倒了下去,
岳彦眼疾手快,一个箭步蹿了上去,直接把陈到给抱住了,沒想到陈到居然喝醉了,
此时天色已晚,岳彦等人又长途跋涉的,需要休息,救人的事情,只好放在明天再说,另外一方面,岳彦也是在等斥候的回报,必须要搞清楚这里的状况,然后才好行动,
吴房县城虽然残破,但还是能够找出遮风挡雨的房子的,一行人就在城中休息,他让华雄、张郃、关羽、张飞轮流带人巡夜,
两个时辰后,斥候乘着夜色回來了,向岳彦报告了一下嵖岈山上黄巾军的情况,
嵖岈山上,何仪是整个黄巾军的首领,他本属于波才统辖,因为和波才的心腹彭脱闹了一些别扭,独自带着本部人马离开,
何仪躲在嵖岈山上,打着黄巾军的旗号,干的却是山贼的勾当,只要是与嵖岈山接近的几个县,都受到他的袭扰,专门抢掠粮食、钱财,然后运到嵖岈山上囤积,
他还有个弟弟,叫何曼,自称是截天夜叉,骁勇善战,勇猛异常,何仪之所以如此猖狂,全靠何曼,
陈到就躺在岳彦身边,此时从酒醉中醒來,隐约听见斥候在向岳彦报告关于何仪等人的情况,便插嘴道:“你们也是要去嵖岈山吗灵武逆天。”
岳彦扭头见陈到苏醒了过來,便问道:“怎么,你也要去嵖岈山。”
陈到点了点头,说道:“对,我就是要去嵖岈山的,找何仪报仇。”
“报仇。”岳彦好奇的问道,
一提起报仇,陈到的脸上就是一阵阴云,缓缓的述说着自己的遭遇,
原來,在一个月前,何仪带领的黄巾军冲入了陈到的老家,杀死了全村的人,其中包括陈到的父母兄弟,陈到因为身轻如燕,身手不错,所以侥幸逃过一劫,在山中躲藏了一段时间,
后來听说黄巾军的首领张角死了,黄巾军快不行了,这才跑出來,一路打听何仪等人的去向,这才知道何仪躲进了嵖岈山,他便从平舆一路向嵖岈山走來,为了怕在遇到黄巾军,陈到便专门准备了一个黄巾,裹在头上后,还真就沒有遇到什么麻烦,反而是百姓见了他就跑,
听完陈到的叙述之后,岳彦笑道:“这真是太好了,你要去嵖岈山报仇,我正好要去嵖岈山救人,我们算是志同道合,我已经派人摸清了嵖岈山的兵力部署,你身轻如燕,善于攀爬,正好派上用场,只要你帮我救出那个人,我就帮你杀掉何仪,替你报仇,怎么样。”
“我吃了你的东西,自然会为你做事,不过,我不要你替我杀掉何仪,我要亲自手刃何仪。”
“好,那咱们一言为定。”
岳彦急忙把关羽、张飞、华雄、张郃四个人叫了过來,询问道:“你们谁爬山的能力比较强。”
华雄是华山上的猎户,华山险峻,山高势陡,所以爬山对于华雄來说,也是平常事情,他直接回答道:“我经常在山中打猎,爬山是在所难免,应该可以。”
张郃紧接着道:“某也经常上山打猎,爬山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关羽捋了捋垂在胸前的一部胡子,道:“关某也经常爬山,只是不知道能否答道将军的标准。”
张飞帅气的脸庞上露出了一抹笑容,憨笑道:“我应该也可以。”
岳彦道:“用不了那么多人,两个人就行了,华雄、张郃,就你们两个人了,你们两个人陪同陈到,明日一早就去嵖岈山的后山,从后山爬上去,务必要找到杨修,把他救出來后,就在山寨里放火,制造混乱,明白了吗。”
华雄、张郃道:“喏。”
关羽、张飞齐声问道:“将军,那我们呢。”
“你们就跟着我,我们从正面吸引敌人,给华雄、张郃、陈到营造机会。”
“喏。”
商议已定,众人各自散去,在吴房县城内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华雄、张郃便带着陈到率先离开了,
而岳彦则带着关羽、张飞以及乌桓突骑,在斥候的带领下,朝嵖岈山而去,
一个时辰后,岳彦等人來到了嵖岈山的脚下,嵖岈山是伏牛山的余脉,山势峰峨,奇石遍地,朝则薄雾缭绕,暮则斜阳凝紫,雨來泼墨,烟散笼纱,
岳彦等人抵达后,便让人前去叫阵,
守山的黄巾军见到官军抵达,便立刻去山寨禀告何仪,
何仪听到有官军到來,也是一阵诧异,因为周围几个县的官军都被他杀了,哪里來的官军,
但不管怎么样,何仪还是带着弟弟何曼以及众多黄巾军下山看个究竟,
当何仪看到官军只有千余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