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过。”他毫不避讳地盯上了她的双眼,沒有惊惧,沒有害怕,有的只是一味的从容、淡然,甚至叶凌风可以从她的眼中看到一个小小的他,不由自主地抚上她的眼眸,恶狠狠地说道:“即便如此也要等我享受干净了再说。”
不容她拒绝,他翻身将她压入床下,不管不顾耳旁传來的拒绝,他犹如刚才一般用唇封口,用手抚上她高耸的双峰,从上到下,沒有一处逃离他手掌的掌控范围,听到耳畔传來的娇喘,欲推欲迎的姿势令他眸中的**燃烧的更旺,手下的动作更是游刃有余,三两下便将她的玉体一览无余。
“你不能背叛我。”他如魂咒般的声音萦绕在她的耳畔难以消退,巨大的痛楚伴随着点点柔意席卷全身,迫使她逐渐去迎合他带來的一切,纵然是喜是怨,她都无条件接受。
只求的她心心念念眷顾着的人能信她多一分。
窗外风雨声大作,一夜的抵死缠绵,春意缱绻令的床头的人儿至今未醒,他一脸坏笑地拨弄着沉睡人儿的墨发,一面细细端详熟睡的她。
俄顷当余馨月醒來发现身旁人影空空,心内闪过一丝惆怅最终虽外面的风雨声消退干净。
“夜來风雨声,花落知多少。”晨起梳妆定饰,蓦然发现头晕的厉害,余馨月借着铜镜瞅着脸色,三分微红七分白,除了昨天折腾了一夜身子稍稍困倦外精神尚且不错。
不多时门外传來笃笃的敲门声,透着外头白晃晃的光余馨月瞧见一丫鬟正立在外头,斜眼瞄着里头的空栏屏障,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令的余馨月眉尖一蹙。
“谁在外头。”她匆匆抹了把脸,不同往日的和颜悦色,此刻的她倒多了份成熟冷静。
“回姑娘的话,秦小姐请你到闺房一叙,适才水儋经过下人房听的管事的嬷嬷说姑娘昨晚并未住在内侧,故稍加打听才知姑娘是宿在了叶少爷的房中。”门外的水儋带着一脸的喜色,只是眸中的轻蔑却并未因的余馨月住在叶凌风的房中而消退。
“那就回去跟你家小姐说,说我身体不适不便和小姐畅谈琐事。”
闻此外头的敲门声更响了,吵得余馨月不得安宁,待她捂着头打开门却见水儋一脸怒容用仇视的目光望着她,变脸可谓比天还快。
“小姐叫你去你便去,一个粗使丫鬟摆什么大架子,叫你声姑娘,你还真当你是只山鸡感高攀叶少爷啊!”
水儋尖酸刻薄的话惹的余馨月一阵银铃般的浅笑,倒不是因的秦丽蓉的差事而笑,而是因的叶凌风这不清不明的身份,他都成家立业的人了,还用的着拐弯抹角的瞎诌出个身份來引得达官贵族,邻里乡绅的女子纷纷驻足,单恋一枝花么。
可想而知这家伙的影响力是有多大,不仅使得官家小姐为他芳心暗许,更使得这丫鬟也不把他放在眼里,余馨月垂下眼眸,将心中的讶然拭下,心中则默默替叶凌风念叨一回,心情一下子舒畅了不少。
“你还不快去。”身为秦丽蓉身边一等一的丫鬟水儋嚣张跋扈的样子一点都不比秦丽蓉來得少,刚刚的笑声令的水儋心中的厌恶更深了一层,若余馨月还不去指不定摆什么脸色给她瞧呢。
余馨月低眉顺耳,柔顺恭敬的样子倒令水儋眉头松了分:“是,还请水儋姐姐前面指路。”
水儋哼了一声,故意带着余馨月在刺史府绕了几圈绕到余馨月快分不清东西南北时才细声细气的将她领到秦丽蓉所住的秦穆馆中。
适才风雨声渐止,满树的香樟叶子因的一夜的摧残枯枝黄叶纵横交错,纷纷从树上落了下來,院子内老远便闻到树上残留的樟树的清香,树下栽植的几颗栀子因的一夜雨水的滋润争相开放,迷人的清香被风一吹,倒令的余馨月的不适消退了许多。
“妹妹怎么才來,倒叫姐姐想的紧了。”
因的夏日酷暑难当,今日秦丽蓉身着一袭淡粉色纱衣,袖口绣洁白的花边,颈前叠两层乳白色纱领,繁复而精致,肩处仅用轻纱围住,白润如玉的双肩若隐若现,身披直拖至地的流苏,将青丝慢慢握在一起,绕成上挑的圈形,用一支银簪挽住,盘成精致的柳叶簪,再掐一朵百合别上,显得清新俏丽,与平日的分外娇娆想必今日的她才令人眼前一亮,顿觉舒爽了许多。
“妹妹來晚了,理当向姐姐问罪,不知姐姐唤妹妹來所谓何事。”
比起秦丽蓉一改往日的浓妆艳抹,令余馨月好奇地是这个骄纵惯了的富家小姐竟然手捧一本《女训》在光线正好的书案上认真详读,身旁有侍女帮其研磨,这番看去倒像是一闺中才女,学识渊博,淑女分范德她倒令余馨月眼中露出了一丝赞赏。
见余馨月有事沒事便瞅自己,秦丽蓉这才从容淡定的将书抛至一旁,黑白分明的眼眸中流露出浓浓的关心:“适才无趣之时,姐姐听的门下的几丫头胡诌,说了家庭院落的一些平常琐事,姐姐一时兴起多听了些,说道后來才发现这些婢女竟扯到了妹妹的出事,原则不打紧,可最近一阵子宜城左邻右舍都遭窃贼光顾,好说歹说妹妹也是叶将军带來的女人,姐姐可不想妹妹明珠弃暗,因的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事而损伤了妹妹的清誉才好。”
余馨月心中咯噔了下,随即眉笑颜开道:“姐姐说的是,只是妹妹的身份粗劣登不上大雅之堂,说起來倒要叫姐姐见笑了,妹妹原是将军府上的婢女闻得将军不弃收作为通房丫头已是妹妹此生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