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芳莉君——我心中的天使,世界因有你而美丽!你快醒悟吧!有一颗心已经和你灵犀相通!这颗心甘愿永远守候在你心旁!”欧阳芳莉突然睁大眼睛脱口而出“秦唐!”
“当你说出我是谁,请君赶快打开门。不然…”
欧阳芳莉一惊,感到一阵眩晕。她急忙跨到门边,昏昏沉沉地把写字台等重物艰难地挪开。当她把门锁打开时‘咕噜’一声躺在地上沉沉入睡。欧阳妈妈已将午饭做好放在桌上,听见女儿房内咕噜一声,连忙走到门前敲门无人应,喊了几声无答应。“不会又睡着了吧?”她说着又回到桌旁歇息。她转念一想,“不对啊。今天“拉砖拖拉机”这孩子和芳芳都些反常,我得去把她叫起来问问。”欧阳妈走到女儿门前敲门仍无人应,使劲推门开了一条缝看见女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吓得腿发软,急忙大喊:“芳芳,芳芳,你怎么了?”一种不祥之兆上了她的心头。急忙转身去打电话。“芳芳她爸,你快点回来呀,芳芳她,她——”欧阳妈急得说不出话来。“慢慢说,芳芳她到底怎么了?”“芳芳倒在闺房门边无反应了!”欧阳教授惊出一身冷汗,叫道:“快,快打120!我这就回去。”
一辆救护车呼啸着停在楼下。几名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冲到欧阳家。医护人员赶忙给芳莉挂上吊针,把她用担架抬下楼放进救护车里,救护车哀号着向医院急驰而去。
急诊室里,欧阳芳莉气息微弱,脉搏微弱,生命危在旦夕,医生正在给她洗胃等急救。欧阳夫妇焦急地在急诊室外等候,欧阳教授时不时劝慰痛哭不止的老伴。“安静一下,咱们的女儿命大福大不会有事的!”
几个小时后,几名大夫擦着额角的汗珠走出急诊室,欧阳夫妇连忙问道:“大夫,怎么样?”一名大夫一脸疲惫不堪地说道:“病人吃了超大剂量的安眠药,再来晚几分钟后果不堪设想。现在病人刚刚脱离危险,估计得几天昏迷。”“谢谢大夫。谢谢大夫!”欧阳夫妇感激得要下跪。终于松下一口气,老两口悬着的心不痛了!
当“拉砖拖拉机”得知消息(董事长告诉他的)一路哭着和衣米花赶到医院,一头趴在欧阳芳莉的病床边跪在地上哭得象泪人,大有痛不欲生之势。惹得旁人也直掉眼泪。最后还是被愤怒的欧阳妈骂得狗血淋头。停了一会,她又拿出一封信问“拉砖拖拉机”这到底是谁给芳莉写的信?“拉砖拖拉机”一看正是那封秦唐写的信,答道:“是我家乡无话不谈的兄弟,名叫秦唐。”欧阳教授说:“多亏了他这封信劝醒了芳莉,芳莉才把顶在门上的写字台等重物挪开又打开锁扣而倒在门后。秦唐真是我们一家的救命恩人啊!”
欧阳芳莉昏迷了三天三夜,这期间衣然董事长及公司主要领导来探望过,欧阳家的亲戚朋友来探望过。“拉砖拖拉机”和衣米花没有离开医院,和欧阳夫妇一起守候芳莉。欧阳芳莉苏醒后自己好象做了一个长长的恶梦,她首先问妈妈那封信呢?欧阳妈赶忙找出那封信交给自己的心肝宝贝女儿。芳莉抽出信笺再次仔仔细细地将信从头至尾看了一遍,然后把信放在心口上。她脸上放着光,脸上哀怨的神色也没有了。众人看到她身体虽然虚弱但气色好转,每人都感到心安和高兴。
欧阳芳莉看看周围的人,“拉砖拖拉机”和衣米花都在,说:“对不起,我连累大家了!”她看“拉砖拖拉机和衣姐已经婚姻登记,祝贺你们有情人总成眷属!”说得“拉砖拖拉机”和衣米花非常不好意思。欧阳芳莉接着说:“蓝哥和衣姐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我非要自不量力和她去争。这些都怪我!蓝哥,衣姐,不知你们还愿意把我当成小妹不?”“拉砖拖拉机”和衣米花同时答道:“芳莉,你永远是我们的亲妹妹!”欧阳芳莉挣扎着伸出双手,衣米花和“拉砖拖拉机”连忙伸出双手各紧紧握住一只手,三人互望着微笑着~欧阳夫妇及亲朋看到芳莉、“拉砖拖拉机”、衣米花三人的情结已解,都高兴地鼓起掌来。
欧阳芳莉出院后。继续在服装厂任厂长。但是她下班后不再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光彩照人,而是和衣米花一样穿戴整齐,恢复一个淑女样。(至尊公司有规定,所有的员工上班时间都得穿公司发的职业套装。)欧阳芳莉、衣米花、“拉砖拖拉机”三人还经常在一起,“拉砖拖拉机”仍然称她为莉妹,欧阳芳莉仍旧喊他为蓝哥,称呼没有变但关系已改变。由原来的情人变为亲人。
先前“拉砖拖拉机”经常给欧阳芳莉讲无话不谈的兄弟秦唐,欧阳芳莉知道秦唐是一名山村小学教师,知道他能吃苦耐劳,知道他有雄心壮志,特别是秦唐师范毕业时起的宏愿:要成为获得诺贝尔奖的第一人,让她十分敬佩!让自己不忘的还有秦唐写的‘一’字诗:一闹一吵一巴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