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芳嫂来到小姐闺房前,轻声喊道:“衣小妹,衣小妹,家里来客人了,董事长叫你呢!”衣米花擦干眼泪。起身打开门说道:“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见客人。”阿芳嫂说:“我见董事长很看重蓝厂长和他的夫人,你还是下去吧!”她把“拉砖拖拉机”和欧阳芳莉当成了夫妻。
“蓝厂长和他的夫人?你认识他们吗?”衣米花对蓝字非常敏感,连问道。阿芳嫂说:“没见来过,不认识。”衣米花想肯定不是“拉砖拖拉机”,“拉砖拖拉机”怎么可能当上厂长呢?并且还有了夫人!于是答道:“好吧!”返回室内,阿芳嫂走进来帮她换衣梳妆。阿芳嫂看到她脸上的泪痕,问道:“衣小妹,又想蓝先生了?”
衣米花又忍不住哭起来,哽咽着说:“唐工都过春节返乡了。怕是找不到“拉砖拖拉机”了。找不到蓝哥,这个年我难以过了~”她哭得呜呼哀哉,阿芳嫂手足无措,连忙安慰道:“别哭别哭,是你的跑也跑不了。不是你的死也是白搭!说不定啊,你不用找他,他自己会找上门来呢!”阿芳嫂左哄右劝了一阵,她总算止住了哭声,开始重新梳妆找扮一番。“见了客人要高兴些,别让人看出很愁苦的样子。”阿芳嫂提醒道。衣米花走出闺房时董事长在客厅已经崔了两次了,连向“拉砖拖拉机”和芳莉抱歉说这个丫头太倔脾气。
衣米花垂着双眼跟着阿芳嫂走下楼进入客厅就张口说道:“很抱歉,让蓝厂长久——”话没说完咕咚一声没了音。众人转头一看,衣米花晕倒在地上,客厅里一阵惊呼和混乱。“拉砖拖拉机”急忙上前施救,刚走到跟前摇头晃脑咕噜一声也晕倒在地上。董事长、衣妈、欧阳芳莉、阿芳嫂都吓得六神无主乱了方寸,只听一个喊“闺女,闺女”,一个喊“衣小妹,衣小妹”,另一个声音则喊“蓝哥,蓝哥,你怎么啦?”客厅里哭喊声一片。
董事长很快恢复了镇静,喊道:“快,快把小姐抬回房里。”衣妈、阿芳嫂、芳莉和董事长四人抬胳膊的抬胳膊,抬腿的抬腿,好不容易把衣米花抬上了闺房。欧阳芳莉心慌意乱头昏眼花,一时竟没认出衣小姐就是衣米花。
董事长喊道:“阿芳嫂,快拿瓶水来!”阿芳嫂也不答话,转身找到箱子拿出一瓶水递给董事长。董事长急忙拧开盖子,掰开女儿紧闭的双唇把水灌了进去。只见衣米花咳嗽了一声醒过来,叫道:“蓝哥,我终于见到你了!”众人正在纳闷,衣米花一下子坐起来,四处寻找“拉砖拖拉机”没看见,大叫道:“蓝哥呢?蓝哥去哪了?”一骨碌爬起来就往楼下跑,几个人拦就拦着。
衣米花跑下楼,看见“拉砖拖拉机”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扑到他身上又哭又喊,“蓝哥啊我的蓝哥。你怎么躺在这里?你是怎么了?”董事长一头雾水:“他俩好象认识?”他也不顾得多想,救人要紧,急忙蹲下身子掰开“拉砖拖拉机”的嘴巴灌了一口水。“拉砖拖拉机”咕噜一声喝一下去,张口叫道:“衣米花你原来在这里!”衣米花连忙把他扶起来,“蓝哥。我是衣米花啊!你让我找得好苦啊!”“拉砖拖拉机”看清是衣米花,“衣妹,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请你相信我。”“蓝哥,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是我误会你了!”二人抱头痛哭起来。
两人悲天惨地哭着。衣妈、欧阳芳莉、阿芳嫂都感动得眼泪直流。芳莉此时才明白令“拉砖拖拉机”念念不忘的衣米花原来是衣董事长的千金,阿芳嫂也清楚了让衣米花日思夜想到处寻找不着的蓝先生真的上门做客了。衣妈糊里糊涂地流着眼泪,董事长一眼就看出了门道。过了一会,阿芳嫂和衣妈劝衣米花,董事长和欧阳芳莉劝“拉砖拖拉机”,让他俩有什么话坐到沙发好好说。
六人重新落座。“拉砖拖拉机”和欧阳芳莉坐在一条沙发上,对面坐着衣米花和阿芳嫂,衣妈和董事长相对面。“拉砖拖拉机”和衣米花转悲为喜,“拉砖拖拉机”问:“衣妹,你怎么在董事长家里?”衣米花不好意思地答道:“董事长的家就是我的家啊!”“拉砖拖拉机”十分吃惊,问道:“当初你不说令尊是事业单位的一般工作人员吗?”衣米花连忙向“拉砖拖拉机”道歉:“对不起蓝哥,当初我是骗你的。害怕你当初不理我。今天怎么突然到我家来做客了?怎么不见了蓝厂和他的夫人呢?”“拉砖拖拉机”和欧阳芳莉十分尴尬地对望一眼,说:“承蒙衣董事长的重用,刚刚提拔为公司服装厂厂长,不过我和欧阳芳莉并没有结婚。”“对不起,是我误认为你们是夫妻了!”阿芳嫂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衣米花此时才看清对面美丽的姑娘原来是欧阳秘书,惊问道:“净纯公司查封以在一起啊?”欧阳芳莉答道:“是啊,我俩一起被至尊公司录用,我在公司行政部任助理,蓝哥在服装厂任职。”衣米花看看“拉砖拖拉机”,“拉砖拖拉机”点点头。
衣董事长敲敲桌子。说:“就把你们的故事从头说起吧!”董事长夫妇眼中充满渴望,急切想知道她们是怎么回事。
“拉砖拖拉机”和衣米花就互相补充着讲述了他俩的传奇故事,有时欧阳芳莉也补充一段,有时阿芳嫂也叙述一会,惊得董事长夫妇喘不过气来。责怪阿芳嫂不告诉他们。衣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