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翻白眼,说:“上次你不是问我,我这样的小女孩不是最萌你这种大叔吗?你看,你自己也认为自己老了,是大叔了,现在还装什么啊?”
“不是说男人四十一枝花吗?那我不还年轻着吗?”
“那是别人自我欺骗的话,你当真啊?再说了,那花开久了也老的呢,又不是花骨朵儿,哼!”温暖心里其实明白,大叔正是最有魅力的年龄。撇开容貌不说,他的身材他的家世他的地位,这一切都让他像钻石一样闪闪发光。小耳朵说的没人敢嫁他,她觉得肯定是假的。重酬之下必有勇士,在大叔的多金之下也必有猛女!
樊灏景:“……”
最终温暖还是被大叔抓住了报恩,不过不是以身相许,只是陪他吃晚饭而已。可怜的大叔还没吃晚饭,刚好温暖也没吃,所以这一顿饭吃得还是蛮高兴的。餐桌上她两次想说到席冉旭,只是刚出口一个“席”字,大叔就一筷子菜塞到她嘴里,还不够清醒的脑子这才完全清醒过来。
晚饭之后,温暖就跟着樊灏景一起去了景园。虽然说人已经救出来了,但温暖还是想亲自确认一下。
刚刚到景园,迎面就碰上了宋承允。看到樊灏景和温暖一起出现,很骚包地吹了两声口哨,对这大叔与萝莉的画面饶有兴趣。
“人怎么样?”樊灏景随口问。对于他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欠扁表情,他一向是视而不见的。
宋承允收起不靠谱的模样。“性命没问题,但是这身体耗损得太厉害了,要调养好,恐怕需要一段相当长的时间。”
温暖听到没有危险,就松了一口气。感激地一笑,盈盈动人。“谢谢你。”
宋承允一手捂住心脏,叫道:“啊美女,我被电到了!”
樊灏景一脸鄙视,理也不理他就往里走。
温暖倒是被他逗笑了,觉得这人挺好玩的。“帅哥,你真幽默!”
“为美女幽默,这是我的荣幸。我叫宋承允,是那家伙的私人医生。你不要以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是一定的,我跟那脾气臭得跟茅坑的石头似的家伙可不一样。当然,欢迎美女验证。”宋承允一边说,一边做了一个“请进”的动作。
“宋大哥,你好。”温暖抿着嘴笑。心想大叔这么严肃甚至说是冷峻,身边居然有这么搞怪的人。而且看得出来,大叔把他当兄弟,才容许他在面前这样子。
进了屋子,马上有人奉茶上来。
温暖喝了两口,就要求去看席冉旭。
大叔就让下人把她带到了那个房间去。宋承允和樊灏景都没有问一个字。
景园的房间都很大,敞亮敞亮的。房里亮着一盏壁灯,昏黄的灯光落在床上。白色被子下隆起一团,在昏黄的灯光下看不真切。
温暖放轻脚步,慢慢地靠近床边。床上的人正在沉睡,小小的身体完全淹没在被子里,只露出小小的一张脸。昏黄的灯光让人看不清那种病态的苍白,只是小的厉害,似乎还不足她的一个巴掌。
宋承允替他检查的同时已经给他注射了一些安神的东西,所以他才会睡得这么香,连那皱着的眉头也舒展开了。
希望他一点一点地变得健康起来,希望他的世界不再只有白色,而是更加的丰富多彩。十七岁,最美好的年龄,一切都还来得及!
“放心吧,慢慢就会好了。还是,你对我的医术有怀疑?”宋承允倚在门口,摸着下巴说。
温暖回过头去,摇摇头。“我当然相信你的医术。大叔的私人医生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你肯定是顶尖的。”她只是心疼这个孩子,心疼他受过的一切折磨。
“小丫头真会说话,我喜欢。”他挑挑眉,骚包地踩着类似于街舞的舞步走进来。
温暖不得不说,这人真有够骚包的!他平常要是也这样,以大叔那性子不知道怎么忍得了。“哎,我有点好奇,你平常跟大叔也这样说话的吗?”怕吵醒席冉旭,她刻意压低了声音。
宋承允耸耸肩头。“那是不可能的。那家伙能懂得欣赏吗?对的表现自然是要留给对的人,是吧?”
温暖差点就喷了。“我们出去吧,让他好好睡一觉。”也许十七年来,除了不记事的年龄,这恐怕是他最舒服的一觉了。
“ok,没问题。”
温暖把门带上,想了想,又打开。估计他夜里不会醒,但还是开着吧,他要是醒了在封闭的空间里要害怕的。
宋承允挑挑眉,没吭声。直到离房间有一段距离了,他才开口。“对了小美人,你跟那家伙怎么认识的?”
温暖对于他口口声声叫大叔“那家伙”有些无语。“车祸。”
宋承允摸着下巴望天,点点头。“嗯,果然是姻缘天定,连车祸这种事情都能成就你们的奸情。”
温暖差点吐血。“你这人真是,怎么喜欢乱用词呢!”
“不乱用词哪来的幽默,哪来的笑声,是不是?”宋承允抬手拍了拍温暖的肩头。“那家伙脾气是臭了点,但绝对是个专情疼媳妇儿的人,所以你大可以放心地跟着他打遍天下无敌手。”
温暖很给面子地咳了起来。“大哥,你能不能不要乱点鸳鸯谱啊,我跟大叔不是那种关系啦。大叔那么成熟有魅力的男人,哪能看上我这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姑娘,是不是?”再说难听点,那就是豆芽菜!
“你问过他?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恰恰要的就是你这种小姑娘呢?”老牛吃嫩草,这不正流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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