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夜,那两抹影子已经迅速地探遍了整个冷宫,以及几个临近的宫殿网游之刺客重生。
“爷,我们找了大半夜了,却一无所获,晚一点天都要亮了。”
黑暗里,一双如水的眸子越发地湿冷,带着一往无前的坚决,低沉地道:“附近还有哪些宫殿。”白子卿岂是那么容易放手的。
李安沉吟地望了一眼,看着黑压压地一片,突然一点点的星火炸开了一般。
“爷,你看那里,似乎是碎玉宫,怎么着火了,。”
白子卿快速地飞掠过去,那碎玉宫的宫门竟一反常态地并沒有上锁,火势从玉妃的寝室里蔓延着,却沒有一个人醒來救活。
看着被烧得一败涂地的玉妃寝宫,一阵风刮进來,吹起了炙热的火势,还有一丝当然的清香:“爷,这里不宜久留,我们快走吧。”微风一闪,两个人便快速地消失了。
皇宫外,一处别院里,沈墨一副傲然的姿态,负着双手立在窗边,看着纱帘那面的朦胧的影儿,妖冶妩媚地道:“梓言,千辛万苦地见到我了,怎么如此冷冰冰的呢?”
言梓夏隔着纱帘,瞪着沈墨,心情糟糕极了,好不容易糊了纸鸢,将消息送出去了,竟然又被这妖孽换了地方,他可真是妖孽,无处不在啊。
“沈墨,你究竟想做什么啊!不会只为了囚禁我吧。”全身上下的火气迅速膨胀着。
沈墨笑得妩媚极了:“梓言,你知道,我只是想把你留在我身边而已。”不论用什么方法。
言梓夏冷哼一声:“不可能,你休想。”
“其实,绑架你并不是我的意思,而是另有其人,他以为你是白浅瑗。”
眸光一闪,带着几分不屑,几分讽刺,言梓夏只觉得沈墨心机越发沉重了,竟将绑架囚禁她也归咎于他人,真是一个小人。
“我知道你不信,但是我说的都是真的。”沈墨掀开纱帘走了过去。
言梓夏愣愣地后退了好大一步,与沈墨保持她自认为最安全的距离其实是不见,但是现在却无可奈何,只能干瞪着眼:“怎么才肯放了我,跟白子卿打一架吗?”
沈墨笑了,笑得妖冶至极,笑得几乎眼睛都带着湿意:“梓言,我给你一点时间考虑,别这么急着做决定,到那时,无论是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接受,。”
沈墨的视线淡淡地扫向她的腹部,那不甚明显却有着淡淡痕迹的地方。
言梓夏眸色一沉,硬控制着双手才沒有抚上那不甚明显的肚子,心底更是惊吓不已,沈墨竟然知道了吗?他是在威胁她吗?而且那么直接地威胁,。
“我能考虑多长时间。”总该知道她现在还有多少时间吧。
“元旦之日。”距离元旦之时,大概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之后,恐怕她的肚子会很明显了,而且很难保证沈墨不会反悔。
“你真的不会反悔。”言梓夏不确信地问,但是即使他反悔了又能怎么样呢。
“需要立字据吗?”沈墨好笑地问。
言梓夏摇了摇头,嘴里低低喃喃地道:“立了字据就不会反悔了吗?当我傻啊!”
沈墨嘴角微抽,转身离开了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那眼睛的笑更加的妖娆而放肆,带着嗜血的味道,和冷厉的肃杀。
“言言,希望到时候你还能走得掉。”
七王府里,找不着言梓夏的白子卿几乎要疯掉了,而且白御风已然开始大肆攻击刺盟,作为两国和平交好的保障,他不允许一丝一毫的威胁存在。
其心险恶,白子卿早已明了。
只是,找不到言梓夏,白子卿已经无心处理刺盟之事,便索**给李安和祈清全权处理了。
白子卿不得不承认,其实他并不在乎什么王爷的权势地位,当初建立刺盟,一是为了保护三哥和自己,二是为了轩辕王朝,如今看了,白御风似乎并不需要他。
“李安,暂停与朝廷的对抗,停止所有的活动,将刺盟全部实力都隐藏起來,以备不时之需。”
白子卿其实希望,永远不要有需要的那一天。
李安自然懂,毕竟他跟随了白子卿那么久,同为玄隐老人的徒弟,他真是忏愧了。
“李安,王爷还不吃饭吗?”阡陌看着李安疲惫的脸,同样担忧地问。
李安微愣,面对阡陌,他其实是愧疚的,毕竟在阡陌沒有选择的余地时,他为了救她而占有了她的清白之身,嘴角扯出一抹虚无的表情,淡淡地道:“王爷很担心王妃。”
阡陌同样担心,但是她明白担心是沒有丝毫用处的,就像白子卿担心,而李安看着只会更加难受,所以她尽量将所有的担心压在心底,沉默着等着。
“小姐一定会回來的,我相信小姐一定可以回來,。”
李安缓缓伸出手,有些僵硬地握住了阡陌的手,看着斑驳的光透过树缝,被风吹落的叶子沙沙作响,在地上滚动着,心底却有些暖暖的陌生的情绪晕染开了。
昨日宫中大火,碎玉宫竟无一人生还,全部葬身火海了,火因暂时不明。
白御风虽然不宠爱玉妃,但是对于宫中纵火一事仍旧极为震怒,勒令刑部彻查,势必要将真正的原因查出來,并厚葬了玉妃。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与白浅瑗而言,全部沒有意义,如今对她最有意义的事,便是缠着白浪带她出宫,她实在是闷极了,被人寸步不离的前前后后跟着,简直像坐天牢一样。
“三哥,三哥哥,你就带我出去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