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要走过来之前,咏心下意识地丢下手中的杯子跑进房间,然后在欧柏源过来之前反手把门锁上。
门落锁的声音才停,门外又响起了欧柏源又冷又硬的声音:“出来。”
欧柏源的身后,还跟着两名临时请来的工人,手里还拿着拆门用到钻头等工具。强行拆门入室这种事情他们本来也不敢做的,只是对方可是欧氏金控的总裁,又有律师的担保,保证他们的行为不会背上任何法律责任,再加上拆一个门比他们在外面做半年的工资还高,为什么不做呢?
只是现在,好像不止要拆一个门就能解决问题的啊。这有钱人的生活是不是太无聊了?两夫妻吵架还能闹到这个程度?
咏心听到他的声音,咬着唇,双手离开门板,拉着裙摆的下方看了看身子后面,唔,小小的房间里只有她的一张床还有桌子,沙发,然后就是浴室里……
没有得到里面人的回声,欧柏源冷着一张脸对身后两个工人命令道:“再拆。”
他就不信了,这间小得像什么一样的房间能有多少扇门给他拆,她能躲到哪里去。
欧柏源直勾勾地望着咏心躲进去的那扇门,还名工人看了看欧柏源的脸色,又回头看了一眼跟在后方的律师及大门外面围着的几个在交头结耳的家庭主妇,看到律师点头之后,心一横,拿起工具又开始拆第二道门。
咏心在听到墙壁传来微微地震动时,想也不想就直接躲进了浴室里。天啊,欧柏源这个男人真的太过分了。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第二道门就成功地被拆了下来,谁知里面并没有欧柏源要找的人,他锐利的双眼扫了一下,指着浴室的门再度命令:“把那道门也拆了。”
他说得轻松,可是两个工人却有些心惊胆战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要吃上牢饭。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啊,可是,他们不做也做了,也不差最后一道门了,做吧!
直到房间所有的门都到他们拆完了,两个工人松了一口气,拿了钱后就走人。
不理会外面围观的人,欧柏源直接走进房间,站在浴室的门口,看到咏心正咬着唇紧张地拉着自己的裙角缩在最角落里有些惊慌地望着他。
“你怎么可以拆门?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是妈妈留给她的公寓,她唯一的安身的地方,他这样一闹,让她怎么住下去。
欧柏源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直接向她走去。咏心躲无可躲,把整个身子转过墙壁不看他。欧柏源没有理会她看似有些幼稚的举动,长臂一伸,把她娇小的身子硬是扳过来,在她来不及出声的情况下,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你……放开我……”直到他一语不发地抱着人往外走时,靠着他的胸膛,闻到那熟悉的味道,听到那一阵阵沉稳的心跳声咏心才想起来要挣扎。
对于她这小到微不足的抗议,欧柏源根本不放在眼里。
曾经娇小柔弱的小女人,如今因为怀孕整个身子圆润了不少,但是整个纤细的手臂依然没有什么肉,不过,胸前倒是长进了不少,不盈一握的腰也不复存在了。
但她还是他想了两个月,想得夜夜不得安眠的女人。
“欧柏源,你做什么?你快放开我……很多人在看了……”被他抱着出门房间,咏心才发现门外聚焦了好多住在这栋楼的邻居,她们全都用惊讶不已的眼神看着,却不敢上前阻拦。
人家看就让她们看好了,他抱他自己的老婆天经地义,又不犯法,谁敢出声?
欧柏源不理会她的挣扎及尖叫声,抱着人就要出公寓大门走。
忽然从人群中冲出一个中年妇女,她快步走过来,一边骂着欧柏源,手里提着的包包直接就往他身上甩。
“陈阿姨,你怎么回来了?”咏心在欧柏源的怀里抬起脸,看着一脸怒气冲冲的陈阿姨,尴尬得不知道怎么好。
冲进来的正在住咏心楼上的陈阿姨,她本来是要在自己儿子家住一个晚上的,但是想到咏心一个人在家,又发生了不好的事情,她怕咏心想不开,所以就赶了回来。
没想到她刚到公寓楼下,就听到楼上闹哄哄的,一位邻居跑下来告诉她,有个男人把咏心家的门全部都拆了,现在要把人给掳走。
一听这事的陈阿姨马上冲上楼梯,一口气还没有喘过来,就看到一群邻居围在咏心家门口,看到那么多人在这里,陈阿姨一把挥开她们直接就冲进咏心家,在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抱着咏心要往外走时,想也不想手里的包就这样挥了过去。
这是法制的社会,这个男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她管他是谁,先打了再说。
“快放开咏心,听到没有?”
欧柏源本来就气,看到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中年妇女是谁,还敢用包包打他,才刚想发火却听到咏心喊她陈阿姨,心中这把火一下子就窜了出来,就是这个该死的女人把他老婆藏了起来,让他找遍了整个新加坡找不到人。
“欧柏源,快点放开我,听到没有……”咏心那两只小胳膊肘儿的力气哪动得了欧柏源半分?她用力地捶他的肩膀,他不痛不痒的,倒是自己的手抡得发红发痛。
欧柏源转过头,冷冷地瞪着与他怒目相向的陈阿姨,霸道地宣布道:“我抱我老婆,你有意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