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山的土匪在李国亭的率领下,连夜下山朝县城开去。
马飞没有去,他不相信婉茹的话,一个女人,知道什么是打仗,就敢出狂言。那还要他们这些男人干什么。
在马飞眼里,女人就是男人的保姆,只要伺候好男人就行,外面的事就别参乎了。
李国亭坚持要按婉茹所说行事,马飞认为李国亭这是拿整个莲花山土匪的生命来讨好自己的老婆,所以,马飞借口莲花山人马不能全部都去。要留下一部分人马保护山寨,避免再次被敌人偷袭。他自愿留在山寨,带领留在山寨的人马,防守山寨。
李国亭认为马飞说的在理,就同意马飞带一部分人马留守山寨,他亲自带着大队人马,连夜下山去了。
大队人马一路前行,黎明前,便来到距离县城十里的麦仁堡。
大队人马刚赶到麦仁堡,就发现这里的村民早已逃离了麦仁堡,可以说,整个麦仁堡成了一一座空空的村寨。
李国亭感到有些不解,从村寨外貌看,整座村寨并没像发生过战斗的样子。麦仁堡里的村民院落还是完好无损的。那这里的人注目都逃了呢。
“大头领,我看这里一定发生过什么。我们不宜在此久留。”跟在李国亭身后的万山青对李国亭说道。
“嗯,命令队伍,继续朝县城进发。”李国亭说道。
“全体注意,继续朝县城进发。”万山青朝后面的队伍喊道。
土匪们没有在麦仁堡停留,很快,便离开了麦仁堡,朝县城方向前进。
据县城还有四五里路,老远就听见从县城南边传来激烈的枪炮声。
“哦,万军师,县城果然被红军攻打了,看来婉茹没说错啊。”李国亭伸手摸了一下嘴巴上的胡须,说道。
万山青听到县城南边传来的激烈的枪炮声,也感到吃惊。他对婉茹的预见,起初也是不相信。和马飞一样,他也认为一个女人家,知道什么是军事。没凭没据,隔着县城那么远,就能预见第二天红军会打县城。除非她不是凡人。这可不是信口乱说的事,这可是关系到整个莲花山土匪命运的事。
他本来是要站在马飞的一边,反对李国亭出兵偷袭县城的。只不过,他受恩于李国亭,当年,是李国亭救他上山的,上山后,有那么器重他,还把他委任为整个山寨的军师,这一点,让万山青始终在山寨有争议的事情上,总是不顾一切地站在了李国亭的意见上。
这次也不列外。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还真让婉茹给说准了。从城南传来的枪炮声判断,除了红军有这样的势力,还有那股势力敢攻打县城。
“全体注意,目标县城,全速出发。“李国亭骑在马背上,用手中的马鞭往县城一指,便策马往前跑去。
大队人马紧随其后,跑步朝县城奔去。
县城南门,红二十五军的一个营正在猛攻守卫县城的**的阵地。红军是从后半夜开始攻城的,经过半夜的连续进攻,相继攻克了县城南门和东门的一些据点,攻城的两支部队,在黎明前,就打到了城门口。
守卫县城的崔连长他们团,全部被调往南门和东门去了。北门只留下保安团的一个连。因为红军的主力主要在东南面。北面是连绵的大山,红军没有从北面进攻。
这正给李国亭带领的莲花山土匪们一个可乘之机。
就在李国亭带着大队人马赶到县城北门的时候,南门刚刚被红军攻破。守卫北门的保安团的这个连,有被紧急抽走了两个排去增援南门的**。县长下了死命令,不惜一切代价,夺回刚被红军占领的南门。
无论是守卫县城的**还是攻打县城的红军,这时,哪方面也没想到。距离县城五十里路的莲花山土匪竟然连夜下山来到了北门。
“弟兄们,给我上,冲进县城区。每人都有赏。”李国亭抽出马刀,在手上挥舞着,向着身后的队伍大喊。
“冲啊,杀啊。”土匪们争先恐后,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和步枪,一窝蜂似的朝县城北门冲去。
守卫北门的保安团那个排,突然看见从前面的大道上冲过来一队骑着马,举着大刀的队伍,也不清楚来的是什么人,马上报告给排长。
那名保安团的排长立刻来到城门的吊桥边,他看到确实从城门前面的大道上扬起一片灰尘,一队人马打着一面旗帜朝县城疾驰而来。
“站住,什么人?”那名排长马上大声朝骑着快马冲过来的为首的一个大汉喊道。
“我们是莲花山的土匪,赶快缴枪投降,否则格杀勿论。”骑在马背上的大汉这时已经冲到吊桥边上,他挥舞着手中那把闪着寒光的大刀,大声喊道。
“什么,莲花山的土匪?不好了,莲花山的土匪下山了,快,快,收起吊桥,射击,朝土匪射——。”那名排长话没说完,就听见从李国亭身后传来一声枪响,紧跟在李国亭身后的邓德全开枪了,子弹从邓德全的手中射出,直接打中那名排长的脑门。
那名排长仰面摔倒在地上。
其他保安团的士兵见状,急忙想收起放在护城河上吊桥,已经来不及了,李国亭一马当先,头一个骑马冲过了吊桥。
李国亭挥舞着手中的大刀片子,冲进守卫北城门的保安团士兵当中,那把大刀如入无人之境,在保安团士兵的头上上下舞动,左右劈砍。几名士兵倒在在了李国亭舞动的马刀下。
邓德全扬起手中的盒子枪,像点炮是的,一枪一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