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飞和夏十三都呆呆的看着不知道生什么事儿了,但是他能看出这些部落战士好像对他沒有敌意。
夏飞后背刚刚受了伤,现在还很痛,傻二从后面的车上下來就过來扶住夏飞,夏飞对傻二笑了笑说:“二哥,放心吧,我沒事儿!”
傻二扶着夏飞问道:“小飞,这些人要干什么,好像看大猩猩似的看咱们,“
部落的战士看夏飞他们的目光很奇特,他们看见夏飞即欣喜又有一种敬畏,好像看见他们的库尔坎坎大神一样。
沒过几分钟,一个装扮的象酋长的人从部落里出來,罗伯特上校跟他并排走着,他们身后跟着一群穿着简单身上纹着花纹的男男女女。
酋长的汉语很好,一看见夏飞就用汉语说:“我的神,您什么时候到的!”
夏飞他们三个听了酋长的话都呆住了,夏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怎么自己又成了什么神了。
“我的神,听说您受伤了。”酋长关心的问道。
夏飞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酋长,我从來沒來过这里,我不是什么神!”
酋长听了夏飞的话也是一愣,他听出來了,夏飞和他说的神有区别,而且区别很大。
“我的神,你怎么变成男人了。”酋长奇怪的问道。
夏飞再次重复说:“我不是你的神,我叫夏飞!”
夏飞说完罗伯特哈哈笑着用英语对酋长说:“我说不是吧,他是我的朋友,昨天我们一起消灭了三十多名匪徒,夏先生受伤了,你先给他安排一下,找个养伤的地方!”
酋长点点头说:“好吧,大家跟我來吧!”
酋长沒敢前面走,他和夏飞他们并排走在一起,嘴里嘟囔着:“一定是,他一定是死神,有救了,一定有救了!”
夏飞不知道他嘟嘟哝哝的是什么意思,现在自己有伤在身,最要紧的事儿就是养伤,只有养好伤才能再去找自己的面前。
在酋长的带领下 ,夏飞他们三个來到部落中心,在中央广场,一个用红色岩石雕刻的雕像吸引了他们。
傻二拉了拉夏飞说:“小飞,这个雕像咱们和你一样呀!”
夏飞好奇的仰头看雕像,酋长和部落成员都看着夏飞,只有罗伯特上校看看雕像看看夏飞脸上露出笑容。
站在夏飞背后的罗伯特上校上前说:“夏先生,你知道这个雕像的原形是谁吗!”
夏飞其实已经隐隐约约的猜出这个雕像是按照自己母亲为原形,不过他沒有说,回头看向罗伯特上校:“上校,难道你认识这个人!”
罗伯特上校摇摇头说:“我也不认识,不过我是第二次來这里,这里的人告诉我,这个女人是‘非洲死神’的妻子,现在附近部落的人们叫她‘非洲死神’!”
夏飞这次明白了,为什么酋长看他的时候会有那种表情,他看了看身边的酋长用汉语说:“酋长先生,我不是‘非洲死神’,你们认错了!”
酋长点点头说:“你和‘死神’是有区别,不过我能感觉出來,你的身体里也充满了死亡的愤怒,我感觉你会成为‘非洲死神’的!”
夏飞听了酋长的话一下愣住了,报仇的想法确实一直萦绕在他的头脑中,如果不是这种想法挥之不去,他今天也不会鲁莽的冒险到山洞口投掷手雷。
夏飞认同的点点头说:“是啊,酋长先生,我确实有些太急躁了,身上的杀气太大了点儿!”
夏飞在研究所的时候就接受隐藏自身气息的训练,教官一再的告诫夏飞他是特工不是杀手,杀人不是目的,特工就必须很好的隐藏自己,要做到放进人群里和普通人一样。
夏十三见夏飞站住了催促道:“小飞,赶快找个地方重新处理一下伤口,不然伤口会感染!”
在山洞外包扎的匆忙,消毒不彻底,夏飞的伤口必须尽快重新消毒包扎。
在夏十三的催出下夏飞來到一个宽大的草房子里,他惊奇的现,这座房子内部设施很齐全,两张单人床,有几件简单的家具,在房子中央放着一个华夏常见的方桌,桌子旁边有两把椅子。
酋长指着一张床说:“夏先生,这张床是‘非洲死神’用过的!”
夏飞看了看另一张床问道:“酋长先生,和他一个屋的是谁!”
酋长笑了笑说:“当然是他的妻子啦!”
酋长现在相信夏飞不是‘非洲死神’了,他笑着看着夏飞,好像还有什么话要说欲言又止。
夏飞点点头说:“我知道了,十三姐,帮我处理一下伤口!”
夏飞也不管酋长和罗伯特还在屋里,他脱了上衣爬在床上。
罗伯特奇怪的看着夏飞的上衣,他在夏飞的上衣上沒有现弹洞,他还以为夏飞换了衣服,当夏飞把上衣打在床头的时候,他隐约在夏飞上衣的里面现了血迹。
夏十三打开手里一直拿着的急救包开始给夏飞的伤口重新消毒缝合,夏十三真要给夏飞包扎的时候,草房子的门被猛的撞开,一个穿着短裤的黑人女孩子冲进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神,我的神,救救我丈夫吧!”
这个女孩儿的出现让正在包扎伤口的夏十三一愣,她看了看酋长问道:“酋长,这个人怎么啦,我们这儿沒有什么死神呀,他认错人了!”
酋长看了看地上跪着的女孩儿用土语向她解释,女孩儿很拗,她跪在地上一直不起來。
酋长费尽口舌也沒起作用,他对正在给夏飞包扎伤口的夏十三说:“夏女士,她现在认定夏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