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夏飞回到旅馆不久,老张和冯绍辉就走了进來。
“夏飞,冯英才的人又袭击你了?”冯绍辉关心的问。
夏飞一边给老张和冯绍辉端上咖啡一边说:“我下午攻击了他们的一个驻地,杀了几个人,放走了骷髅,沒想到晚上打拳的时候骷髅也在,他把我的行踪报告了冯英才,冯英才派人在酒店外劫杀我。”
老张想了想说:“冯英才这下麻烦大了,敢在春晖酒店外面劫杀春晖酒店的顾客,有人会找他的。”
夏飞见老张提起春晖酒店问道:“老张,春晖酒店是什么人开的?”
老张见夏飞好奇的样子知道夏飞不了解情况,说道:“开春晖酒店的是一个华人,叫骆少廷,他的大舅子是马來的武装部队参谋总长,而他自己也是一个资深的政治家,今年刚刚进入议会,传言他要参加总统选举。”
“华人参加马來的总统选举?不可能吧。”夏飞摇摇头不相信老张的话。
老张接着说: “他老婆在总统府工作,和部长们的关系非同寻常,在他的名下有许多产业,春晖大酒店是他在新山的一个落脚点,这里收入不菲,他很重视。”
“老张,你们來有人跟踪吗?”夏飞问道。
“早就被我们甩掉了。”老张得意的说。
夏飞看着老张得意的样子说:“老张,我们在这里的电话被星条国特工监听,干什么都不方便,你有沒有什么办法避开他们。”
老张摇摇头说:“夏飞,虽然我在东南亚经营这么多年,但是我们的硬件设备根本就跟不上,星条国已经建成了覆盖沿太平洋和印度洋国家的电话监听网,任何人的电话都逃不过他们的监听,在新国有一个大型的电话监听站,附近各国的电话被这个监听站监听。”
夏飞看老张说话的时候样子很无奈,笑了笑说:“老张,你们怎么不干掉这个监听站?”
老张摇摇头说:“干掉监听站会引起纠纷,平时我们只要注意点儿就可以了,沒必要给自己找这麻烦。”
夏飞和老张谈了很久,过來午夜老张和冯绍辉才告别夏飞离开。
第二天,夏飞还沒起床就接到申华强的电话,申华强还想约夏飞去见冯英才,夏飞不客气的说:“申老板,昨天答应见冯老财我是给你面子,沒想到他们在酒店外袭击我,我看今天沒必要再去见他了,你替我给他捎个话,让他准备棺材吧。”
夏飞放下电话很奇怪,申华强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电话号码,夏飞的这个电话卡是进入马來后买的,他接完电话取出电话卡扔在垃圾桶里,又换上了另一个电话卡。
夏飞起床洗漱完毕站在窗子边看了很久,沒有看见附近有可疑的人,他穿上西服來到旅馆外上了车,夏飞从座椅下拿出一个盒子,放出一只机械蚊子,带上眼睛控制着机械蚊子落在车顶上,他知道从今天开始凌飞这个名字的危险性越來越大,但是现在还不能换名字,只好带上一只机械蚊子做防范。
夏飞开车來到新山市警察总部,把车停在停车丑下车仰面看了看高高的大楼,打开眼镜上的开关和机械蚊子取得联系,控制着机械蚊子落在自己肩膀上。
夏飞抗着一只蚊子大踏步的走进警察总部大楼。
吴局长一上班就來了麻烦,他刚刚坐下,一个漂亮的女警给他沏上茶,女警还沒有离开,四个两个身穿黑色西服的马來人带着两个蓝眼珠子的欧洲人走了进來。
“吴局长,这是我的证件。”一个身穿黑西服的酗子进门就递上自己的证件。
吴局长看了看这个嚣张的酗子,拿过证件一看,封面上印着警徽和国徽,这种证件从來沒有见过,打开一看上面写着马來军事情报局,酗子叫达卡,是一名情报局上校。
吴局长很奇怪,军方人的证件上竟然有警徽。
“这种证件我还是第一次见,四位请坐。”吴局长毕恭毕敬的把证件还给达卡。
四个人坐在沙发上,吴局长喊女警给他们端上咖啡,达卡介绍说:“这两位是星条国的特工人员,今天來是了解一些情况希望你能好好配合。”
达卡说话的口气就像审问犯人,吴局长心里很不爽,不过吴局长知道,这些搞情报的不好惹,自己一个小小的市局局长根本就不被他们看在眼里。
“你们想知道什么?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们,我不知道的我会帮助你们调查。”吴局长含含糊糊的说。
达卡看來一眼星条国的特工人员,这两个人 倒是很有礼貌,其中一个站起來走到吴局长面前用英语说:“你好 ,局长先生,我叫肯特。”
吴局长急忙站起來握住肯特伸出的手说:“你好,你需要知道什么只管问,即使我不知道我也会帮你调查的。”
两人再次坐下肯特说:“我想知道凌飞的情况。”
吴局长听了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不好了,自己的麻烦來了。
肯特见吴局长有些犹豫说道:“你利用凌飞打拳的事儿我们都知道,那个拳场有我们的人,你赚钱和我们无关,和你们的情报局也无关,他们不会为难你的。”
肯特看了看达卡,达卡急忙点点头说:“吴局长,放心吧,我们不会干涉和我们无关的事儿,他们只是搞情报的,不是执法队。”
吴局长长出口气说:“肯特先生,凌飞是我的一个朋友,他打拳很厉害,我顺便赌两把赚几个小钱儿而已,也沒什么特殊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