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默,你只要听我的话,这几天不要踏出院落就可以了,等事情过了,我一定会去全部都告诉你的。”
亓官夙没有开口闭口的只要桑默能够答应他,却没有想要说明白一切的意思,起码现在是不会说的。
“好,希望到时候,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不然,从此你我形同陌路,记住哦,我不是说说而已的。”
桑默见小正太一再闭口不提什么,于是便也答应了下来。只是,她开出的条件更让人难以接受而已,总是这样的决绝。
“嗯,好。”
很意外的,这一次亓官夙居然一口答应了下来,像是信心十足,完全不似以往那般的执着在桑默身边的样子。
对于,小正太的胸有成竹,桑默不置可否,只是睨眸看了他一眼,便没再说话,
夜晚,屋里烛火摇曳,一室宁静。
“主人!”
忽然的一声响,虽不大,但足够传进床上躺着的人耳里。
“追风,亓官全德可还好?”
桑默轻轻的坐起身来,背靠在床沿,无聊的问着。虽然,白天的时候,小正太不肯告诉她一字半句的,但是,桑默也不怕没法儿知道。
“亓官全德中毒很深,但是,却不知是何毒药,任何地方都无从查证。就连亓官夙也一时间查不出来。”
追风矗立在床前不远的地方,恭敬地将自己查到的告知于自己的主人。只是,对于毒药也有一定的了解的自己,在碰到难解又新异的毒性,多少还是有些求知**的。但是,那也止尽于一点兴趣而已,倒不会让她有过分的向往。
“哦?居然是连亓官夙都一时查不出的毒,那么究竟是谁有这样的能耐,既能摆平亓官全德的贴身护卫还能难倒小神医?嗯,这人看来还有几分能耐。”
桑默一只手捏在下巴出,一手抱胸,开始陷入沉思中。一旁的追风也没在出声,见着桑默已经陷入自己的世界,她便也闪身离开了。
接下去的几天,桑默依旧是守着自己的诺言,没有离开院落里一步。而这期间,亓官夙也没有跨进院落一回,只是偶尔一两回的派人送过一些新式的糕点过来给桑默吃。
不过,虽然亓官夙以为,桑默只要没有踏出这院落,事情便不会牵扯到她的头上去,而启管家族发生的事他也不会知道。
可是,他又何曾想到,其实,亓官府上这几天发生的事,桑默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甚至就连今儿个,亓官府回来一位身份贵重的大人物,桑默都能知道那大人物是几时到门口的。
所以,很多事情,不能只看到一面好的,就以为所有的都是一样的。
唯一在桑默意料外的事是,桑默没想到那亓官府请的大人物,居然在第一时间不是去见亓官家的主人,反倒是先跑了她在的院落来了。
事情是这样的,上午,天气难得的出了一轮暖暖的日头,所以,桑默便让泽兰搬了把躺椅到庭院里,打算晒晒太阳,杀杀菌。正当桑默被暖阳抚慰着混混欲睡时,突然地,院门口传来了一道人声,苍劲如洪钟。
“哈哈哈,丫头,你倒是闲情逸致得很,居然还有心情在院子里晒太阳,外面的天都快翻过来了,也没见你搭把手。”
属于古木老神医的苍劲洪声愉快的传进了这边桑默快要闭关的耳朵里,睁开眼,人已经站至身前。依旧深棕色长袍,满头白发乱得像鸡窝一样,白色的眉毛长长的吹到脸颊两边,深棕色的眼眸正聚精会神的盯着桑默,白花花的长胡须已经将整张嘴给掩盖,精神奕奕,健朗无疆的样子。
“呵,老神医驾到,请恕晚辈未相迎接之罪。有失远迎啊有失远迎。”
待桑默看清楚眼前的人之后,神识也渐渐的回到了脑海里。贫嘴的麻溜儿讪讪的张嘴就压低了自个儿,太高了老头儿,只为博得老头儿一乐吧。
“就你个小丫头滑溜,嘴上讨着恕罪,眼睛里却是慢慢的敷衍,你当老夫我是瞎子啊。”
古木老神医一听见桑默这恭维不像恭维,讨好不想讨好的言辞,也不计较,只吹胡子瞪眼睛的挤弄着一张老脸,表情搞笑又可爱的让人好不开怀的。
只是,这也只有桑默有幸得到此般的待遇,除此之外,怕是天下人也无几人能见着这样的老神医,怕是就算见着了也会当作是眼花出现了幻觉。
“嘿,什么时候,老神医的肚量竟变得这般小了,真是太让我意外了。”
桑默被古木老神医的搞笑表情给汗到了,所以假装很认真的样子,一本正经的站起身绕着他走了一圈回到原点,然后说出来话依旧是贫嘴得无以复加。她自是知道老神医也是在同她闹着玩的,索性也敞开了心怀,准备闹一闹。
“好了好了,丫头我还不知道你么?想逃避话题是吧,老夫才不会上你的当呢。跟你说正经的呢,你怎么看亓官府现在的局势啊。你可别跟我说,你真的如小夙儿那般说的,半步不出院落门,一心只为得清净,什么也不知道。小夙儿或许不知道你底细,才会那样说,所以,丫头啊,你还是老老实实的给老夫说说吧。”
只是,桑默是一心不想认真说事,可不代表着古木老神医会看不穿她的把戏,该说的终归还是要说,只是早与晚的时间问题而已。所以,老神医并不像就这样让她混迹过去,于是便将话题又重新的撤回到最初之上。
“欸!老神医即是明白人,便该知道,那是亓官家的家事,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