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吕晓娅受到了环境的熏染,也可能是受到了这些人开放思潮的影响,她也说上了时髦话:“你跟我做工作?呵呵,我能理解。但说实话,领导能理解吗?你问问领导。”
“理解我是理解。”文联领导打着哈哈说。“但是……这个?”
“什么理解,我看你和我就不去了,从房间出来你就变了样,这瞒不了我。脱衣舞那有什么看头呀,我可不是个封建脑瓜子,开化着哪,这些同志想看个新鲜就让他们去看,你也没什么亏吃。”夫人话里有话。
“好容易出来一次,要去都去,不去都不去。”王子龙不厌其烦地怂恿着。显然,他知道领导和夫人还有吕晓娅跟大家想的根本不是一回事,就又眨眼又点头地鬼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然不能把话说透,大家就会意地起哄,先把领导哄去看脱衣舞,然后再干其他的也不忙。领导只点了一下头,问小蒋:“多少钱一张票啊,贵吗?”
“啊不贵。”小蒋聪明得很,连忙回答。
“有意思吗?”
“当然有意思啦,挺好看。”
起风了,领导对赏夜景的兴致已经不大了,他看看表提议回酒店去再说。
肖子鑫他们住的这家酒店并不是最新款的,应该说是比较老,大约是前苏联时期五六十年代的建筑风格,外形象一艘泊靠在日本海边的巨型商船。可是,这里却有着最诱人的脱衣舞,房间设施也一应俱全。所以俄方让各国游客住进这个酒店,是当地有关部门和导游们精心策划的。
他们理解所有带足卢布到这里一游的客人在想什么。
据说,这家酒店地下的脱衣艳舞,不仅规模宏大,而且艳力非凡。他们知道旅游团的中国人,在国内是根本不可能看到这类演出的,为了取得利益最大化和游客们的欢心,为了使旅游团每位满意,凡住此者几乎没有人不联领导也顺其自然,同意大家一起去看看热闹,不过他警告,回到国内谁也不准乱说。
小蒋好不容易把大伙找齐,从楼外台阶把他们拉到剧场的入口处。连两个女作者当当和小夏也跑来了,每人都把钱交给了他,他统一买好了票气喘吁吁地说,看这种演出不对号入座啊,但是,要想占到前面的好座位,你也不用拼命往前挤,只要给带位的人足足的小费,剩下的事,你就不必操心了。
演出的钟声敲响了,肖子鑫、陈雷、王子龙、江乎斌各自找到了对自己有利的地形,领导给的小费可能最多,他和夫人坐到了前排最中央,当当、小夏和吕晓娅怕是给的少一些,她们只好坐在了中间靠近过道的边上。
灯光打开,音乐响起。舞娘们挺胸叠肚,踩着鼓点儿,踢着长腿登上舞台。
艳舞的八个舞娘从两厢边舞边向中间走来。走在头里的是一个金色卷发大眼睛的少女。姑娘们开始在舞台上并不是全裸,她们头上戴着用鲜花编织成的花环,红的花绿的叶似乎还带着露珠,散发出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不知这股浓郁的清香来自鲜花还是她们的ròu_tǐ。
她们那镶着花边的红裙子上,透明度极高地绣着一朵朵盛开的鲜花,花瓣上嵌着的金片随着丰满腰身大幅度夸张的扭动闪闪发光,耀人眼目,胸前那一团团大号的肉蛋蛋随着扭动而上下左右不断颤抖,只差没滚落到观众台下,双手狂舞着,前后翻飞,时而悠扬,时而激昂。
乐曲悠扬时,八个少女翩翩起舞,该露出的地方一样不少,不该露出的部位想看也看不到,一个个像燕子一样在看客们面前旋转。舞曲激烈时,“啪啪”两声,舞娘们陡然变得一丝不剩在旋转的灯光中尽情展示出各自媚人的魅力,有新颖大胆的想象,也有设计者的反向思维,不该暴露的目标突然袭击般让人一览无余,不得不叫人心惊肉跳,拍案叫绝。
疯狂的音乐声震耳欲聋,舞蹈者的举止溶化了大厅里面的嘘叫声、喧嚷声以及各种各样的嗡嗡声,引得一双双好色的贪婪目光到处追踪着平时根本不可能一见的隐密部位,盯视着那些颤抖的**和白嫩健美的大腿。很难用准确的词汇来形容。
一群一群的舞娘出来了……做着各式各样的动作,惹得观众的荷尔蒙不断上升,看客们大呼小叫地鼓掌,还夹杂着刺耳的口哨和尖叫。各旅游团确实是开了眼,就连一些在国内担任着不同职务大大小小的领导同志,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吼了两嗓子。
王子龙和江乎斌看得大汗淋漓,他们不顾场内人员的劝阻和白眼,执拗地非要哈下腰去看,总惦记着从下往上看个究竟。
后来江乎斌说,当时他一眼就看中了一位大屁股的“舞娘”,他就想从下往上看个究竟,看看那个雪白皮肤,鹅蛋型脸,一双水灵灵大眼睛,个子比他还高半头的,一直激动着他根根神经的美女底下到底长得什么样。
将近两个多小时的演出说完就完,眨眼的工夫曲终人散。
人们意犹未尽。
后来,这些某根神经被撩拨起来的看客——来自中国的猛男们几乎一个不拉,回到酒店并不上楼回房休息,王子龙、江乎斌和肖子鑫、陈雷等几乎全部自发地集中在酒店大堂里,毕竟是在境外,人生地不熟,开始都绷着,跟其他游客一样或坐或站,似乎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