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鑫和赵田田开始了热情洋溢的交谈。很快,聊天变为躺在一张铺位上的长时间交流,包括许多老家悬圃县的话题了。
这是肖子鑫此次省委党校青干班学习之行事先绝对没有想到的美事……
呵呵!
如今的肖子鑫似乎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官场身份,恍惚之间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孩提时光。一切都是那样自然而然,没有官场的紧张与邪恶,更没有处处小心翼翼时时刻刻提防着什么的那种怪异心态,有的只是情感,这在他来说好象早已远离和陌生太久了。放松的感觉,有美眉相伴的旅途,好,真好。
肖子鑫还记得小时候姥姥坐在门风口那瘦削的身影。一张晒磨得朽白的小竹椅子,吱吱哑哑地响着,那声音象阳光和尘土的咳嗽,喘着莫名异处的那一地陡生的纷乱,从她的一双深陷的眼中看去,日后想起往往成为他记忆中残存的纷纭叶片,已是象那些深秋的那厚厚的积蓄。
而大学生时代,让他慢慢意识到,男人和女人的发育周期是不同的。肖子鑫在读小学或初中时就知道,同样大的女孩,往往比自己更懂事,发育得更成熟。那时,肖子鑫往往要仰视婷婷玉立的女同学,后来有了第一个漂亮的小女友苗小霖,一切都慢慢尝到了滋味……
但工作后尤其是到了悬圃县政府办和县委办之后,此次去省委党校青干班学习途中,不经意的与这个叫赵田田的小美眉相逢,靠,怎么发现那女孩子居然会这么不同,千奇百怪,无所不有。
这是每个人都可能遇到的艳遇哈。
到后来,也就是肖子鑫在当官混了这么久之后,一步一步迅速地混到了县委办副主任这个重要的仕途位置之后,正是他这个聪明能干的鬼才男人二十岁多岁即将告别青春的关键时刻,为了逮住青春的尾巴,心里有时候也忍不住在官场工作之余希望到处fēng_liú时,却发现这么可人的小美眉正好送到了眼前。
呵呵……
嘿嘿!
不信命?行吗!由此说明,有缘千里来相会是有来头的,不是一句空话啊,由此肖子鑫不禁暗暗得意洋洋地联想到,男人和女人的心理、生理周期有时候就象两条漂亮的弧线,说不定什么时候阴差阳错就纠缠在了一起。这不就是么???
好象念书的时候曾经在一本什么青年妇女杂志上看到过,说男人的年龄应该是女人的1.2857倍。
神马意思?当时并不太懂,也无心研究……
后来他才弄明白,具体的说,眼前的肖子鑫和赵田田的内心和身体状态相当,一个想要,一个想给,私秘合适的空间,完全合乎一些男女之间期待做某种同样事情的逻辑,那么肖子鑫和她迅速交往的成功率应该是跟一般男人和女孩子交往成功率的1.2857倍。
没办法,情商决定的,不然的话,肖子鑫怎么从小到大就被人们一直称为鬼才呢??
呵呵!
“零落的雪片正从天国而来,在此刻交织,迅速溶解又掠空而来,是黄昏的幽影之上,破夏日之凝滞而来,来得如此突然和必然。”
“这是谁的诗?”赵田田好奇心顿生抬头问道。
“不记得是谁写的了,不是诗,瞎说,我就是这么感觉的。”肖子鑫谦虚道,欲擒故纵。
“嗯,真好,可惜我姥姥在我两岁的时候就死了,我根本就没记住她长什么样的?唉。”
肖子鑫看着她,一丝惬意挂在嘴角,行程已经早已过半,两个人眼看天亮了还都没合一下眼,快到省城了,看看窗外急邃而逝的景色,后面的几个小时,肖子鑫希望自己就这样跟她躺在一张床上,哪怕是什么也不做,那也得说真是上天的恩赐呀,回溯过去,童年的梦想似乎比一生要漫长,比平常漫长的一生要灵动,如今跟她一说要比平时来得轻盈和丰满。
呵呵。以前有一段时间,就是肖子鑫刚刚大学毕业回到悬圃县在信访办那段时间,肖子鑫经常在晚上突然地想起自己的父母,过去的小事,又一件件地浮现,他这才觉出,原来父亲这么多年来是受了这么多苦,却从来不说。他肯为家里而辛苦奔波,一心一意供养自己上大学,读名校,对自己却从来都很吝啬。
如果自己有时间的话,记得自己回,来细细地讲述父亲与他始终相伴的这段人生历程。
当然了,还有这些年来他生命中出现过的漂亮女人们……
但总觉得规模过于宏大,自己的笔头子没问题,但是当上这个官差后一时不能下手,没有时间,就这样放下了。但无论何时,当自己觉得人生渺茫时,幸福突然降临时,却总能从父亲那里得到力量或启示,是什么样的启示呢?这个他自己也说不好。眼下,这么养眼的一个小姑娘就乖巧地趴在自己的怀里,虽说感觉到有点儿对不起小女友柏心钰,当然也对不起宾馆服务员小姜,可是,什么人能经得起这种情况的巨大诱惑呢?
当官也好,出差也罢,自己毕竟不是无欲的苦行僧,更没有坐怀不乱的定力。
“那么难的日子,父亲一个人默默地都承担下来了,我有什么苦不能吃呢?”终于有一刻,他们决定一起在她那张床铺上共进早餐,哈哈,黑夜已经过去,天色麻麻亮了,那个晚上加早晨肖子鑫和赵田田很兴奋,谈了许多故事,这真是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事情,包括她的平淡童年和跟另外一个男孩朦胧的初恋。
“知道吗?我的初恋男友,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