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游戏是李路由,安南秀,李半妆,宓妃的游戏,为何主线任务和乔念奴有关?这让李路由百思不得骑姐。
不是说李路由不愿意和乔念奴玩游戏,不愿意她参与进来,只是乔念奴即使在游戏里,也应该是个姐姐的身份……例如李家大小姐,有这么个姐姐陪着玩游戏,李路由觉得应该是件很舒服的事情。
现在乔念奴成了大丫鬟,还要和她学房中术,虽然知道这个乔念奴只是npc,可李路由哪里能够接受得了?除了安南秀那种甚至仇视过去和未来的自己的人,谁能够那么理智地完全区分对待?
可这又是主线任务,不像ri常任务可以放在那里不管,主线任务不去完成,就没有办法接着玩下去,也就没有办法离开这个游戏了。
李路由一阵郁闷,抽出了手中的轩辕剑,使用了《玉皇编钟降西剑法》。
淅淅沥沥的小雨已经止歇,浓稠的乌云散去,几缕阳光撕裂yin暗的天se,露出湛蓝se的天空,阳光铺散着,映入眼中光亮的se彩渐多,远处湿润的山头折she出迷离的耀斑,一把巨剑忽然之间就从天而降!
闪耀着神秘古朴力量的符文,金se的光泽,锋锐的要割裂目光的剑刃,犹如中海金融中心一般巨大的长剑从天空之中直插入李路由身前的小虎之中。
湖水汹涌如浪,一瞬间倾湖而出,劈天盖地地落了下来,湖上的小舟挂在了树头,几个荡舟游湖听雨的才子佳人落汤鸡似地地掉落在屋顶上。
看着几尾湖鱼在自己脚下拍打着尾巴,李路由膛目结舌,自己早上没有用出的剑法居然有如此威力。
“少侠好剑法!”
“少侠好功夫!”
“如此气势,当得天下第一剑客!”
被李路由的剑招打湿了布摊,挂在树上的船家,趴在屋顶的才子佳人们,一起鼓掌喝彩起来,好像完全没有被李路由影响到。
游戏就是游戏,不管再怎么看上去真实,也终究是荒诞的,李路由被这些npc的反应弄的笑了起来,摇了摇头,主线任务就主线任务,纠结这个干什么。
李路由看了看任务面板,决定再去触发几个任务,然后他惊喜地发现又有主线任务了。
“主线任务:和街角卖身葬父的小女孩对话。”
卖身葬父的自然是安南秀了,安南秀终于来了,李路由不禁一喜,然后又有些担心,自己身边的那个宓妃有些不对劲,安南秀该不会也是那样子的?
李路由随意捋了捋**的长发,大步走去,一边东张西望,街角是哪?这个位置也太模糊了点,不过李路由并没有花太多时间,然后就看到了一大群人围在街边的一个角落,直觉告诉李路由,不当贤宁公主非得卖身葬父的安南秀就在那个地方。
李路由兴高采烈地跑了过去,挤开了人群,然后就看到了安南秀。
安南秀穿着纯白的高腰襦裙跪坐在地上,裙摆散开,犹如白莲,一头长发从腰间流淌而下,一丝丝地淋在灰白se的地砖上,小女孩干净素雅,坐在那里,平静而清冷的眸子不禁让人自惭形秽,仿佛多看她一眼,就会流露出自己心底里的污秽似的。
安南秀身前铺着一张竹席,竹席上躺着一个人,用白布蒙着。
不过这些围观者们当然没有这种压力,正在面对着见神杀神佛挡杀佛的安南秀公主殿下尽职尽责地指指点点。
“好可怜的小女孩啊,你看她脸白的,肯定好几天没有吃饭了。”
“是啊,这衣服都脏的……”
“你看她头发上都是草……”
听着这些议论,李路由发现安南秀毫不在意,然后她面无表情地把“卖死人”的牌子,换成了“卖身葬父”。
让李路由惊奇的是,安南秀身后还站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穿着黑se的忍者服,脑袋上戴着一个毛绒绒的螃蟹帽子,后背还背着一个小小的龟壳,插了两把不到巴掌长的小剑在龟壳上。
小女孩却是秀秀的模样,看着她痴痴呆呆地东张西望,李路由马上确定了,这不是一个长得像秀秀的npc,而是真的是秀秀被安南秀带到游戏里来了。
“原来是卖身葬父啊,小姑娘,你刚才怎么说卖死人呢?要多少钱,我买!”
“我出一百两!”
“我出一百零一两!”
众人喊着价,李路由咳嗽了一声,“姑娘,卖身葬父呢?”
“这位公子,如你所见,家父不幸染病身亡,小女子孤苦伶仃,无力安葬家父,只好卖身筹银,好让家父早点入土为安,想家父一生cao劳,现在亡故却不得入棺梈,陈尸街头……”
说着安南秀的眼泪就一线线地流了下来,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李路由张大着嘴,这真的是安南秀?
瞧着安南秀的这般反应,李路由不禁闪过一个念头,自己一直认为游戏里的宓妃并非是真正的宓妃,只不过是被真正的宓妃cao纵的角se,现在李路由却怀疑,难不成宓妃还是宓妃,安南秀还是安南秀,只是进入了游戏以后,宓妃为了让游戏更逼真,让大家和现实割裂开来,以为自己就是游戏里的角se,忘记了大家的真实身份和关系?
“姑娘,本公子喜欢身材丰满的类型,但是姑娘年幼,身材单薄,有些分不清楚前胸和后背啊。”李路由咳嗽一声,试探着说道,这是安南秀的逆鳞,谁这么说她,都得死。
“回公子的话,小女子生活清苦,自然比不得大家小姐珠圆玉润……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