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之间一旦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往往就顺理成章,第三次,就会多了许多情趣,尤其是女人放的开来的勾引人,还羞答答地妩媚,其中的滋味更让人难以舍弃。
李路由的心里本就没法安歇下来,崔莺莺火上浇油,勾魂的模样儿让李路由按捺不住地生出了几分无奈和乱糟糟的感受,抬手就在那一抹柔软的翘挺浑圆上重重地拍了一掌。
崔莺莺喉咙中发出一声吃痛的呻吟,余音却拉的很长,身子被李路由拍的前倾,李路由的手掌就落在了股缝之间,触手果然是一片油泞的滑腻。
“也许是什么?”听着她的分析,李路由的心稍稍安定下来,却更想知道后文。
“我不告诉你。”崔莺莺一粒粒地解开胸前的扣子,怨怪地扭动着身子。
李路由揉了揉刚才自己拍打的地方,看着她微微闭上眼睛,媚眼如丝,却不肯说话,李路由只好将她的小内裤轻轻往下勾,崔莺莺抬起一只腿,然后让那已经湿润的仿佛能够拧出水的小内裤挂在了脚腕上。
“也许蔺江仙已经安排好了澹台仙,澹台仙或者就在你的身边……”崔莺莺满意了,这才接着说下去,难得和夫君如此亲热,她自然要将女人知情识趣的一面展现出来,女人嘛,除了要让男人的胃满足,也得让他下边那个东西满足,两个人才能长久。
“就在我身边?”李路由不由自主地惊喜,心神一松,顿时就感觉到崔莺莺腿间唇皮的柔润水滑,由着她逗弄人,迫不及待地看着她的眼睛。
“可我也不知道会是谁……可能是乔若雨,也有可能是乔念奴,也有可能是李诗诗,也有可能是李子,也有可能就是安南秀,也有可能是安知水,甚至韩英爱……”崔莺莺皱了皱眉头,深吸了一口气,感觉着他的热度,接着说道,“蔺江仙并非常人,光靠猜测,很难确定。”
“能够肯定的就是,澹台仙绝不是你,对?”李路由苦笑一声,如果澹台仙是安南秀,安知水甚至韩英爱,问题都不大,可是如果是乔若雨,李诗诗,李子,乔念奴……那怎么办?这算什么,自己和澹台仙发生过关系,又如何和她转世后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她相处?
“莺莺现在就要做澹台仙,和夫君每ri每夜一整天。”崔莺莺坐直了身体,终于忍不住在满脸红晕间,把小李路由慢慢纳入身体之中。
喉间发出如若箫管的呻吟,崔莺莺低头看着李路由,将衬衫从肩膀上褪下来,微微张开嘴,舌尖伸出在唇边舔-舐,牙齿轻轻地咬着舌尖,闭上了眼睛:“夫君,感觉怎么样?”
李路由这才发现感觉似乎有些不一样,层峦叠嶂间紧涩难行,抬头一看,崔莺莺身子后仰,便看到了那肿胀-红蛤间脆生生的一点肉-芽儿犹如婴儿小指探出头来,他进入的似乎是另外一个地方。
李路由虽然知道这种情趣,却没有试过,不由得有些惊讶。
“夫君,不必担心……莺莺是神王,身体纯粹洁净,那个地方除了取悦夫君,却也没有别的作用,干净的很……”崔莺莺俯下身来,在李路由耳畔轻声道:“夫君,动啊,莺莺喜欢夫君将莺莺弄的死去活来……”
李路由扭头看着她满脸红晕,禁不住想要学那唐迁来一句我李路由何德何能……像崔莺莺这样的女子,拥有她的男人,难道不应该感激涕零吗?她能够带给他的,远远不止是身体上的满足,有这样一个女子在身边,李路由总是能够感觉到一种母亲般的关怀,无微不至,姐姐般的照顾,贴心而温柔,还有情人般的依恋,缠绵悱恻,种种感觉结合起来,却让他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做的就是放下心事,紧紧地拥抱她。
许久之后,崔莺莺的发丝凌乱,娇-喘吁吁,却又说出了许多勾人的话语。
“夫君,要治水了……别光顾着那啊……”
“还治水……你得找大禹……”
“不行,莺莺不敢给夫君戴绿帽子……如果夫君有这种爱好,莺莺可不能满足你……”
“你去找大禹,我不介意……”
“可是大禹没有定海神针,定海神针在夫君手里……莺莺要夫君的定海神针……”
……
……
离开餐厅,李路由的心境平和了许多,崔莺莺不但帮助他分析,她更加懂得,这时候男人需要一次酣畅淋漓的发泄来解开心中的郁结,事实也是如此,李路由的心情不再那么乱七八糟。
总是在为澹台仙孤寂的ri子而心疼已经没有必要,毕竟一万多年已经过去了,他现在最应该关心的是,找到澹台仙。
崔莺莺给了许多可能的选择,李路由最怀疑的是乔念奴,为什么?因为乔念奴是蔺江仙安排给自己的未婚妻,蔺江仙是澹台仙的女儿,做女儿的自然而然地会把母亲都需要最优先安排,那么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蔺江仙早早就安排了,甚至不顾乔念奴和李路由的血缘关系,因为在蔺江仙看来,自己的父母结合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血缘关系根本无须在意。
蔺江仙不在意,不代表李路由不在意,因为他现在更加怀疑乔若雨就是自己的真正母亲,自己和乔念奴是同母异父的亲姐弟……至于李家上代居然有这样乱七八糟的关系,那也只能感叹了。
如果自己的这一猜测是事实,那怎么办?寻常的社会lún_lǐ关系已经不足以用来为李路由和乔念奴的关系和ri后的相处作为注脚了,李路由抓了抓头,还是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