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李诗诗和李半妆是一块儿醒来的,晨间舒适的感觉让李诗诗不由自主地伸了懒腰,感觉身旁有个暖暖滑腻的身子,一把抱住,吸了吸鼻子,寻着那种自然的花香味就将脑袋凑了过去埋在其中,好舒服。
李半妆痒痒的有些好笑,推了一把李诗诗,修长的双腿分开,一只脚高高抬起从李诗诗的腰间跨了过去,然后双手撑着身子从李诗诗的身体上爬了过去。
“李子姐姐,你的身材真好。”李诗诗很羡慕地说道。
“你也不错啊。”李半妆不是随口敷衍,小女孩的身体谈不上多么的性感,可总透着一种让人瞧着绽放的鲜花似的美。
李诗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儿红了红,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后起床了。
看了一下时间,李半妆惊道:“怎么起的这么晚?”
李诗诗也看了一眼,八点多了,连忙爬了起来,在别人家里做客睡到这么晚,李白哥哥以为自己是瞌睡虫怎么办?
李诗诗和李半妆起来了,出门一看,连安南秀都起床了,她正抱着大霸王龙蚂蚁端端正正地坐在餐桌前等着吃东西,厨房里有忙活的声音,李路由正在做早餐。
“李白哥哥,需要我帮忙吗?”李诗诗起得晚,感觉不好意思,到厨房门口乖巧地问道。
“不用客气,你看安南秀在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李路由的意思是让她洗手吃饭,李诗诗也坐到餐桌前,小声问安南秀:“你们是吃完早餐再洗脸刷牙吗?”
“你以为我们是野蛮人吗?”安南秀很嫌弃地摆了摆手:“没有刷牙,不要和我说话。”
李诗诗知道自己误会了,连忙去洗脸刷牙,呵了一下口气到手心里,闻了闻,没有气味啊。
一会儿后,四个人坐在餐桌前了,安南秀坐着不动等李路由把早餐送到身前,其他三个人是自己动手。
“谢谢李白哥哥。”李诗诗闻着牛肉蛋花粥的香味,很感动的样子,“我很少在家里吃早餐,都是在外边买,有一次喝白粥的时候,店里的榨菜中居然有一根头发,恶心死了,害的我一个星期没有吃早餐。”
“不吃早餐可不行,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李路由叮嘱:“其实肯德基的早餐相对路边摊卫生很多,就是有点贵,一碗粥加油条要七块。”
“李路由就会关心女孩子长不长身体,真是奇怪,别人长不长身体和你有什么关系?”安南秀去拿了白糖冰棒吃,她已经自暴自弃了,反正不长身体了,禁术后遗症的唯一好处就是让安南秀有充足的理由抵抗李路由的说教。
“那哥哥关心女孩子长不长身体又和你有什么关系?”李半妆针锋相对。
“我说别人长不长身体和李路由有什么关系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安南秀毫不犹豫地回击。
“既然你可以质问哥哥关心女孩子长不长身体和他有没有关系那我就可以质问你哥哥关心女孩子长不长身体又和你有什么关系!”李半妆背书似的重复,一般人没有办法一字不差地重复前边说过的长句,李半妆可是例外。
“我……”安南秀继续。
“你……”李半妆能顶得住。
“厉害。”李路由小声对李诗诗说道,一边递纸巾给李诗诗擦嘴角的米粒。
“她们背书一定很厉害,我听得头都晕了,根本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了。”李诗诗也小声说道。
“吃完我送你去补习班,我也要去上课了,早点走早点耳根子清净。”李路由说道。
李诗诗点头。
下了楼,听不到楼上安南秀和李半妆在拌嘴了,李诗诗又笑了起来:“其实也挺好玩的,早上喝个粥都可以热热闹闹的,我家里一家人一起吃饭的时候都很少,爸爸就会惦记着自己的工作,妈妈回来了也只问我的学习,然后给我零花钱。”
“现在当爹妈的都不负责,不知道结婚生孩子干什么?”李路由有些愤慨,人的社会学意义中最重要的就是家,不把最多的时间最主要的精力放在家上,干脆一个人过就是了,免得殃及别人同样得不到家庭的温暖幸福。
“还好啦,他们都有自己的理由,也许只是觉得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而已。”李诗诗看的开。
她就是这样的性格,李诗诗不可能像李路由那样鼓足劲要证明什么,李路由也理解两个人这样的差别,骑着电动车先送李诗诗去补习班了。
下午李路由和安知水见面,安知水把生日舞会的请柬交给李路由。
“请柬有好几种,一种是需要先确认参加舞会的人的身份,然后被邀请的人拿着自己的身份证在请柬上的读卡区刷一下,再到现场把请柬交给工作人员读取身份。还有一种是发送到手机上凭确认短信就可以现场领取请柬,最有诚意的当然是这一种由父亲和我手写的请柬了,给你的就是这样的请柬……”安知水交给了李路由三张请柬。
请柬简直就是一本小书,封皮是手感十分舒适的绵羊皮,翻开就是安知水的字,写了李路由的名字,然后往后边翻有安知水的几张相片,小时候的和长大的,最后边是生日舞会举办的地址,还附送了锦安酒店的豪华套房门卡,这些门卡还没有等级,可以让客人在舞会后根据自身需要和工作人员的安排选择各种不同风格和规格的房间。
“这种请柬拿去卖都能卖个几千块?”李路由吃不准“安知水”这三个镶嵌在请柬内的字是白金制作的还是镀白金,不过即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