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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仓显然沒有发现白小小已经破案了.只是这个谜底不够刺激和血腥.导致白小小有难以自掩的失望之情.
不过.这一点都不影响她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靠近假山上那个小小的身影.那坨小小的身影突然感到一阵激灵.它还沒有反应过來就被一个大力差点戳下了假山.好不容易绷直脚尖扣住假山石缝.一个回身.身后那张巨脸把它吓得又是一个激灵.
虽然说脸是国色天香的一张脸.但是不代表什么时候都是迷人的.起码在近距离的时候不是.更何况.虽然他是一代神鼠.不会死.但是从假山上掉下去不代表他不会受伤.他也是会痛的.
在确定來人是那只笨兔子无疑之后.小仓一股欲哭无泪的悲伤之情溢于言表.他只是慌个神打个小盹.也得被这个姑奶奶发现.手上的饼子差一点就被吓掉了.急忙吹一吹再放进嘴里咬一口.
白小小私下搜索一阵.疑惑的声音连绵不断.“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呢.绑架你的人呢.难道都沒有绳子把你绑起來.话说现在的绑匪怎么这么沒有技术含量……”
“绑架.”这两个字把小仓听懵了.“什么绑架.”
“难道你不是被绑架了.”白小小上下打量了小仓一番.好似沒有中毒失忆.或者说惨无人道的鞭打伤痕.
小仓终于读懂了白小小眼中迷惑不解.和强烈的失望感.居然都是因为它是自己出來不是被绑架.
这个丫头实在太过分了.小仓一定要为自己争辩:“鼠爷爷我只是出來透透气.你想到哪里去了..”
“透气.”白小小还在为自己的第六感寻求一点侥幸的线索.“透了一夜.”
“额……”讲起他半夜偷跑出门的原因.实则比较猥琐.主要是因为.“晚上肚子饿了.”然后他就跨越睡的不省人事如同死猪一样的白小小.淌过她漫不经心不知道梦见什么所流下的口水.跳下那个相对他娇小身躯而言比较高的床.然后去隔壁隔壁隔壁的房间偷了一个荤点心.他本來想回床继续睡的.结果一边吃一边走.发现夜色这么浓.在床上躺着太浪费时间了.于是他捏着啃了一半有些哽嗓子的点心.出了门……
当然.在他说出这些的时候.他就很清楚的明白.自己这些经历完全不能满足白小小那颗八卦的心.果然.这白小小问出:“这么简单.”这样的问題之时.他发誓他一点都不惊讶.他只是有些惶恐罢了.
或者他应该满足一下她的无趣人生……
“其实.昨夜忽然一道午夜霹雷响彻了你鼠爷爷我的耳朵.你鼠爷爷我大觉不妙.一个鲤鱼翻身.手持灵力化为的长枪利剑挺身夺窗而出.果然看见一个黑衣人大大方方出入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房间.手上还敢拿着烛火.你鼠爷爷我是见过世面的人.一看就知道此人有问題.尾随他进了房间之后.发现他手上居然还有一个盘子.盘子里肯定是一些害人的吃食.你鼠爷爷我当仁不让.以身试毒.偷了一个.想要回屋于你商议.发现你睡意正浓.于是我就到这处來研究.假设中了毒.也不让旁人操心……”
这是一个多么英勇就义又声泪俱下的故事.这个故事的改变起码动用了小仓一半的脑细胞.它差点被自己感动了.但是白小小很会活跃气氛.“你说.你手上拿着的就是是长枪还是利剑.”
小身板无语倒地.“这很重要么.”
白小小重重的摇了摇头.这个应该会成为对目击证证词的真实检测考量范围之一.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问題“那个毒物好吃么.”
小仓看着手上的渣渣点心.犹豫了一番:“还有一口.”
白小小看了一眼.心道自己才吃了山珍海味.才不稀罕这一口.别过脸去.“芝麻是给我的线索对嘛.”
“可以说是不小心掉的么.”这是嘴太碎沒包住留下的祸端么.
“你觉得呢.难道你是想说我说跟随的线索都是我一厢情愿的么.”这些芝麻可是她引以为傲的小细节.
女人的执着和自以为是的第六感是让人头疼的东西.小仓很淡定的看了白小小一样.他不想和这个傻姑娘在现在在这个时间这个天气谈这么傻逼的问題.
于是.他收回吊在假山上的两条腿.准备翻身起來.
突然.左边的手按在假山上一个突兀的地方.本來看似寻常的假山像是隐藏着什么向下猛的一沉.
而毫无防备的白小小和小仓随着往下沉的假山.也不断往下跌落.
这是什么..难道就算是假山也还有假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