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红酒绿,**错乱,这是商奕启第一次踏进pub这样的地方。
前方的舞场里,打扮艳丽的公主们穿梭在各式的男人之间,激昂澎湃的音乐声中燃烧着这个城市的另一种心跳。这里,是属于热衷寻欢作乐找新鲜亦或寻求刺激的人们的天堂。商奕启不经意间往哪个方向扫去,总能看到淫秽放纵的一幕幕,火辣而激情。
特制的鸡尾酒,一如喉口,便是一阵辛辣。像是不要命似的,商奕启一连灌下了三个高脚杯的酒。饶是酒量奇佳,他此时脸上也不由有些醺醺然。与此相伴的,他的大脑却是更加清醒了起來。
呵,谁说一醉解千愁?他怎么感觉自己越发暴躁了。
两个性感女郎自发贴了上來,各自拿出她们历來引以为傲的本事。胸部圆润饱满的那名俏女郎穿了件低胸的缀满绿色鳞片的吊带裙,两股峰峦之间是迷人的**,一袭及肩的秀发被染成了玫红色,唇上是粉红水润的唇彩。
“帅哥,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闷酒啊?”俏女郎的胸部有意无意地往商奕启身上蹭,唇贴近了商奕启的耳畔,她嘴里诱惑地说着她惯用的**话语,“酒多伤身呢,不如……”
俏女郎的十个指甲上都擦着大红色的指甲油,这堪堪给她添加了几分艳媚的滋味。右手抵到商奕启的胸前,她或急或徐地往下游去。
商奕启只是冷然地看着她的动作,不应承,不阻止。要是,她能有眼前这个女人万分之一的主动……
另一个女郎则是说着和她的形象大不相符的话,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她却婉婉转转提醒着商奕启不要在外逗留太久,要早点回家。当然细一分析也不难发现她的心理。大多数人会出來采野花,不就是因为家里的那位满足不了他们么?这女郎说着要商奕启早点回去,实则也不过是在提醒他说他家里的那位比起外面的有多糟糕。这名女郎按摩的手法很有一套,即便是商奕启这般挑剔的人,也不得不承认这女人很有些功夫。
毕竟是个高级的酒吧,有些人才也不为过。商奕启又端了杯酒轻抿起來,这一杯只是普通的白酒,不很烈,不呛喉。
“滚。”眼见依偎在她身边的俏女郎就要握住他的欲.望,商奕启突然挡开了她的手,两眼中寒气沁骨,他如鹰隼一般俯视着身侧的人。
这样的商奕启,是可怕的。
俏女郎和正在给你商奕启按摩头部的女人对望一望,彼此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惊惧。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势,太过寒,太过凛,有种睥睨天下的霸气。
明知对方不好惹,俏女郎却还是不甘心,多难得才能见到这么英俊威严的一个男人,就算不能从他身上讨到什么小费,能和他一夜fēng_liú,她说出去也是大大地有面子。
“这位哥哥,就让小依服侍你吧,小依保证不要任何的打赏。”俏女郎说着给另一个女郎使了个眼色让她退下。那女郎虽是不情愿,但谁让小依才是这里的红牌呢?她拖拖拉拉地挪了许久才挪出了商奕启所在的席位,小依见此眉头皱了皱。
大部分的人都在场上寻找猎物,极个别在场下的也是左拥右抱,这个男人可真是个例外,有谁來酒吧只是纯喝酒的?小依心内对商奕启感到浓浓的好奇。然而职业的天性让她清楚什么样的问題可以问,而她好奇的,对这个男人而言,大抵是隶属于不能问的那一类。所以,她沒有追问这些,只是凑近商奕启低声建议道:“哥哥,要不我们要个房间?”
“喝酒罢了,何必要房间。”俏女郎的意思,商奕启听得懂。***吗?如果他真的在外面fēng_liú一夜,她会介意吗?怎么可能?
“哥哥,人家想要你嘛。”俏女郎不死心,一对**使劲地往商奕启身上靠。
“滚。”商奕启再一次爆了粗口。他是來酒吧买醉的,不是來卖身的。
“哥哥……”俏女郎还想做最后的挽留。
商奕启对俏女郎那软酥酥腻入骨的语调颇为吃不消,随手丢了几张钞票到她身上后,他邃然的眸对上了俏女郎,“趁现在走,否则,你就要有随时赔掉性命的打算。”
商奕启的语气很认真,俏女郎终于被吓得投降了,捡了身侧的钱,她慌慌忙忙地逃了开。等到望不到商奕启的所在时,她才敢将手里的钱摊出來。 块,不少了!要知道,她有时候陪吃陪睡还要忍受那些男人的各种变态的招式,到头來还拿不到这么多钱。这个男人倒是个有钱的主,不过,还是小命要紧些。俏女郎小心地将钱折好放进了自己及膝底裤里的内层口袋,之后整理了下自己的着装。搞定这些,她开始寻找下一个猎物。
一只手忽地搂住了她的小蛮腰将她带往暗处,俏女郎微微一笑,又是个俊美的男人。而且这男人一对深蓝色的眼眸,真让人不由得迷醉其中。
昏暗的走廊里,男人轻轻松松地拉下了她的吊带,解开了她薄薄的一层内衣。她娇笑着将手探到男人的裤裆处,将男人的火热握在掌心把玩。
“**。”男人满足地长叹一声,揽着她就近进了个房。
一对**被用力挤向中间,男人的坚硬从她的**下沿滑入,上上下下地擦动着。
“叫什么?”男人眼里一派清朗,望着身下娇颤连连的女子,他的唇角挑起一抹讽意。
“小依……”俏女郎扭着身子迎合男人。
一番**过后,俏女郎跪坐在地上,口中吞吐着男人的庞然大物。直到一股乳浊体液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