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牢牢将商述泽圈住,原浅整个身子在他怀里扭动着,粉唇间吟哦出撩人心扉的旋律,“大冰块,你留在这里陪着浅浅好不好?浅浅不会打你的,不会……”
室内多少透着凉意,然在此际的原浅看来全然不值一提,商述泽捞过棉被覆住了她的身子,一只大掌隔着被褥小心地拍着她的背,“好,我留在这里陪着浅浅,浅浅睡觉了好不好?”
原浅不吱声,在被窝下寻到了商述泽搂着她腰腹的臂膀,之后她便抓着那铁臂把玩了起来。
商述泽唇角漾开一抹无可奈何并宠溺纵容的笑意,心内则想着今夜大抵是不用睡了,“浅浅,知道我是谁吗?”
原浅微仰下颔,之后咬住了商述泽的喉结,不语。仿若发现了什么好玩的游戏一般,她开始不老实地凑上去亲亲商述泽的唇,他的脸,他的颈子,甚至他的睡衣也被她撕开了一部分,“喜欢,好凉……”
不知何时,商述泽整个被原浅推倒在了床上,而后者则是无所觉一般继续着自己的流氓行为。笨拙的吻落到了商述泽的胸前,啃啃咬咬的力道带来了一股难以名状的快感,商述泽只觉自己身下的烙铁炽热。
“浅浅,别玩了,你累了,该睡了。”声线间渗透过隐忍的yù_wàng,商述泽两手在被窝下圈住了原浅的身子,想制止她尚不满足的动作。
“不,不要,浅浅不要睡。”不高兴地挣扎了几下,很快原浅便寻了门路往下头钻去了。她粉嫩的手心所过之处带起了阵阵涟漪,而商述泽的颤抖也渐渐明朗。
陡然间身子一僵,商述泽的喘息声顷刻加剧,“浅浅,放手。”
原浅的手中握着什么滚烫的物什,本已存了心思要放开,然乍一听商述泽的话,她反是改了主意。美目一瞪,她无视了商述泽的低喝,手心不停地在那粗壮上来回动作着。
感觉手心中的火热越加长大了些,原浅这才后知后觉地觉得危险。手缩了回来,她怯怯地想要躲到一边去,却无奈整个身子娇软得没点气力,同时更是酥麻到难受,“唔……”
“浅浅,你不听话。”猛然间一个翻身,下一刻原浅已到了商述泽的身下。他贲张的肌理与那一对雪峰相触,摩擦之间,原浅只觉得泄处窜开的战栗感深深。
一只小手试探着勾住了商述泽的后颈,原浅合了眼,整个身子往上仰,越发将自己送入了狼口。
商述泽的眸色遽尔深幽,俯下脑袋,他的薄唇叼起了那一片送上门来的雪嫩,山峦之巅的一点虹彩,更是被他几番吞吐爱怜。
“嗯……唔,还……要……”尝到了甜头,原浅无意识地做出了最原始的反应,毋须教导,她已是自发将双腿分开了点距离,方便商述泽埋入她的腿弯之间。
“浅浅,你真美。”室内有盏玫瑰型的橘黄灯亮着,晕染到床上的那片光彩,更是渲染出了点点lang漫的气息。商述泽借着灯光将身下人儿的神色收入了眼底,随之便是一声赞叹。
白玉流莹的肌肤,宛如上好的瓷器那般令人爱不释手。心口的位置有块钟状纹身,看着便生出了几分神秘朦胧之感。商述泽凝眸,旋即右手缓缓抚上了那块纹身,他知道,这块纹身里,藏着一个故事,那是——她心底的谜!
蠕动得越加起劲,原浅的理智已全线奔溃,身子粉粉嫩嫩的,她将头埋到了商述泽的胸口,而她的下身,已自发挪到了和身上之人的雄壮相触的位置。只剩短短的一点距离,两人便将紧密贴合。
商述泽却是一刻生出了犹豫。明明身体的反应这样实诚,他想要她,毋庸置疑,可若是她清醒以后因此恨上了自己,那么,他又该如何?
“浅浅,告诉我,你想要谁?回答我。”认死了理,商述泽没有一次这么懊恼自己的犹豫不决。过往雷厉风行,他何曾这般三番两次地给人机会?可这一趟,由不得他不迟疑,因为他如今面对的人,是浅浅,是他——放不下的人!
原浅恨恨地踢了身上的男子一脚,因着他不配合自己的举动。整个人在黑暗中浮沉,恍然间她便想起了许多许多个日日夜夜以前,曾有一个男孩,用尽了他最好的年华来爱她。
那个人,是夏时——浅浅的生命之中,只会有一个夏时。
只有那年盛夏爬上危险的树梢为她捡球的那个男子,才是此生独属于她的温暖,任是谁,都抢不走。谁来抢,她都不给!
“阿时,我爱你啊……”情到深处泪满殇,原浅这么说了一声,太过情真意切,亦太过肝肠寸断。若是可以,又如何不想祈求上天把我们的结局写得更美好一点?可是阿时,我只是个平凡普通的小人物,哪里有本事抵抗命运的安排?只除了我深深地爱过你且你从来只深爱我一人这一点,我可以毫不胆怯地肯定,其他的百般境况,除了叹息苦涩,我便唯有失落怅惘了。
终归,都是命,由不得你,由不得我!
商述泽幽深的瞳眸中飞掠过一抹黯然,很快他便是翻身坐到了床沿,思绪有些飘渺。
“别走……”喑哑的声线,自那诱人的粉唇间漾开。原浅两只素手慌乱地四处摸索着,小脸上闪过不知是痛楚还是压抑的纠结。
商述泽的大掌缓缓往前探去,却又在关键时刻停下了。静默须臾,他终于是覆上了女子那沁出了香汗的额头,带着爱惜,带着眷恋,“浅浅,对不起……”
原浅听不到商述泽那克制着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