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很顺畅的报出了左颜英国母校的全名,李果记名称之后就到网上搜索了,按照网页返回的结果,左颜的母校w学院位于伦敦,李果看到学院门口刻石头上暗金色的学院名字时就想发火,这个季节正好是伦敦的雨季,全城雾蒙蒙,左手牵右手都见不到对方的脸,左颜这个时候跑到伦敦去是想要自尽么?
李果越想越憋屈,如果左颜真的是为了同学会到伦敦,那就不她的管辖范围之内了,但是如果左颜是因为那晚仍然吃飞醋而不理她,那……
那也不至于跑到那么远,一飚就直接从东半球跨越到西半球啊。
李果暗自叫苦,左颜是大总裁,什么差旅费飞机票可劲儿花就是,她可只是敦煌的一个小小职员,来回伦敦的机票钱比她两个月的工资都还要多,而且这个月因为被左颜拖累还扣了全勤奖,连房租都成问题了。
所以,现还要耗尽家当去跟左颜道那个莫名其妙的歉么?
抛开一切不说,如果左颜根本就没有把杜沫沫的事情放心上,只是单纯时间赶巧要去参加同学会,那么她岂不是自作多情?见到左颜的时候一定会被她冷嘲热讽,然后被狠狠奚落直到挖开墙角跳进去才算结束。
如果真是这样,好可怕……
“果果,果果!”费媛媛的声音不失时机办公室回荡,李果刚回过头就看到费媛媛踩着高跟鞋一跌一撞的从外面跑进来。
李果托着腮看她:“要不要这么着急?”
费媛媛乐呵呵地说:“好消息好消息,们可以放假了。”
“最近没有什么假吧?”
“不是啦,是刚刚听木清姐说的,本来左总要通过视频安排这几天的工作,但是突然通讯中断联络不上,木清姐就说……”
李果一听只觉得头皮都竖起来了:“什么联络中断,怎么会……”
“就是这样,吱的一声,屏幕上就没有画面了。”费媛媛做了一个关闭拉链的动作,尽可能简明地向李果表示。
李果咬牙:“通讯中断之后木清姐就没有再尝试联络左总?”
费媛媛笑嘻嘻地说:“能趁机偷懒干嘛不偷,以为谁都像这样想通宵加班?”
费媛媛的声音越来越飘渺,李果现心里想的却只有通讯中断的左颜,好端端的为什么会通讯中断?
找了个借口溜到洗手间,李果拿出手机,犹豫一番之后还是拨通了左颜的号码,声音甜美的声讯台小姐很快回复您所拨打的用户不服务区。
李果丧气地把电话攥手里,脑中开始搜索能够想得起来的联系左颜的办法,很快过了一遍之后,李果发现她能联系上左颜的媒介只有这个电话号码,而且还是无意之间左颜办公桌上看到之后收藏的,而左颜手机的通讯录里恐怕根本就没有她的位置吧。
就算看到了这个陌生来电,左颜也不会专门花心思来回复。
她和左颜,根本就没有任何理由牵绊一起,不是吗。
李果靠洗手间门上,只觉得愈发失落,她从来没有觉得这么无所适从过,明明是想要关心左颜的,但是却总会给自己找这样或者那样的理由和借口,明明是想向左颜道歉,却总担心会被左颜冷嘲热讽。
所以说,是自己不够勇敢么。
“叮铃铃……”手机突然响了,李果脑中惯性闪过这是左颜电话的念头,马上接起来。
“喂。”
“还知道接电话啊?”杜沫沫的声音幽幽然响起。
李果顿时泄气:“是。”
“不然以为是谁?”杜沫沫问,“难不成是家的左大总裁,她真是的新欢?”
“不关的事,少八卦。”
杜沫沫冷笑一声:“作为关心的之一,劝一句,别碰碰不得的。”
“什么是碰不得的?”
杜沫沫继续冷笑:“看过一公升的眼泪么?”
李果爆发:“杜沫沫,请说重点,还有,少给提乱七八糟的电视剧,没那爱好。”
“好好好,”杜沫沫的笑声明显转调,“那跟说哦,就跟一公升眼泪的主公一样,等着自己喜欢的静静地离开。”
“说什么?”李果真想掐死杜沫沫,这丫头说话越来越没有智商。
杜沫沫挑起手打量自己刚刚修理好的指甲:“说,的那位新欢就快要挂了,难道没有察觉。”
李果沉住气:“首先,她不是什么新欢,别把自己摆旧爱的位置指点江山,还有,挂了她也会活得好好地,所以请留点口德。”
杜沫沫哼了一声:“不介意对凶巴巴,干嘛要跟行将就木的苦命鸳鸯较真呢。”
“杜沫沫,够了!”李果终于按捺不住,别说杜沫沫现诋毁的是让她纠结的左颜,就算她提及的是一个普通朋友,李果也会觉得杜沫沫实没有口德,“如果想找茬,尽管冲来,把没有关系的牵扯进来算怎么回事。”
杜沫沫不屑:“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看来什么都不知道。”
李果问:“需要知道什么?”
杜沫沫晃了晃手里的小瓶说:“知道床边发现了什么吗?速效救心丸。这药不是的吧。”
李果皱皱眉:“当然不是。”
“这不就对了,”杜沫沫说,“不是的,那不就是昨晚睡床的那位新欢留下的,别说不是她哦,除非还有别的女。”
速效救心丸?
李果只觉得脑门发凉,左颜吃这个药么?
所以她才会那么虚弱,动不动就感冒发烧病怏怏的样子?
李果忽觉得心脏停跳了半拍,她居然让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