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着声音看过去,此刻,在校门口,已经聚集了三拨人马。聂振邦这边一伙,周辰一伙,另外,杨安邦此刻却是毫无顾忌的点燃了一根香烟,靠在校门的墙壁上,完全是一副看好戏的心态。
聂振邦此刻一眼就盯上了周辰,目光注视着这个周家第三代领军人物的身影。这就是宿命之中的敌人。上一世。随着聂家老爷子的离开。周家作为政府一系的中坚。在抢夺军方势力的时候。和聂家是大打出手。当时的最高首长出面调停,周家这才罢手。可是,从那以后。周辰却是把目光对准了聂振邦,聂振邦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成为了京城太子圈的调笑对象。私生子嘛。自然是一个可以肆意取消和嘲讽的人。也不知道聂振邦怎么得罪了他,周辰几乎是以欺辱聂振邦为乐。之后,聂国栋果断的自立门户,聂国威也从此一蹶不振。而这幕后主使,就是周辰。
听到这句话,聂家民已经站了出来:“周辰,**说什么呢,丫找抽是不是?”
聂振邦盯着周辰,目光之中,寒光一闪而过。轻笑道:“我道是谁呢?周家的太子爷啊。长子嫡孙,根正苗红嘛。那是不是要称呼你一声大阿哥吉祥。”
周辰一听,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身为周家的第三代嫡系,还真当得起这个称呼。
可是,聂振邦话锋一转:“周辰,你爸的裤裆什么时候漏风了。怎么一不小心把你丫给造出来了。真感叹上帝的神奇,这是那路天使大姐这么无聊。把一个杂碎不放火锅里,却放倒肚子里去了。怎么着?我是咬你了,还是在你头上拉屎了。该不会你家老头子在外面也有吧?你那在民间的大哥怎么没来找你。”
聂振邦的话极其犀利、恶毒,经历了二十四年的悲惨命运,二十一世纪那些经典的骂人话语,聂振邦也学了不少,此刻运用起来,驾轻就熟。表现得十分的完美。至少,周辰的脸色已经变成了猪肝色。
旁边,杨安邦目瞪口呆,这是他妈的天才啊。这骂人的话语真他妈的经典。聂家民此刻,也是一脸的崇拜,自己这个兄弟,实在是人中极品,马中赤兔。在家里,敢。照样牛叉。聂家民看来,这完全就是正当的理由来玩。现在,连骂人都这么有水平。聂家民此刻有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聂振邦,不是我小看你,你也就这个水平而已,到底是民间养出的杂种,没家教啊。”周辰脸色铁青,可是,怎么也是大家族精心培育的。这点涵养还是有的。而且,反击起来也是恶毒无比。
聂振邦此刻,根本就无所谓和周辰保持良好关系,从和周辰见面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两人根本无法成为朋友。论派系,聂家是保守派,周家是中立派。从祖辈来说,聂家一直走的是军队路线。走政界也就是附带而已。而周家的关系,几乎都在政界。从历史根源来讲,上一世,周家所作所为,尤其是最后的倒戈,让保守派全军覆没。周家反而成为了大赢家。这一点就注定两人无法成为朋友。既然都需要踩着别人的尸体上位。上一世,聂振邦已经做了一次尸体了,那么,这一次,就轮到周家了。聂振邦此刻,根本就没有想过和平相处的可能,这就是宿敌。两人是天生的宿敌。现在是,将来也是。
“聂振邦,废话少说了,耍嘴皮子,这不是我的性格,有种,咱们出手练练。别跟我说不敢,要是那样,我还真看不起你。弄死你,跟玩似的。”周辰似乎对自己很有信心。
“就凭你?孙子,不是我小看你。你还以为这是老三届的聚会么?你家老头子当年也没这么牛气吧。你以为你周辰是神仙下凡吗?给你一百个胆子。你敢吗?弄死我。有什么手段,尽管拿出来。场地、时间、方式,随便你挑。我聂振邦不是被吓大的。”看着周辰,聂振邦很是轻蔑。
聂振邦很清楚,自己初来乍到,刚刚融入圈子,虽然现在勉强立足了,可是,在别人眼里,自己还没有达到可以和其他人平起平坐的资格。比如杨安邦、以及机关院的李震,军队二院的张旭等人。自己想要获得这样的机会,就需要找一个人出来立棍。而现在,周辰就是不二的选择。
此刻,被激怒的周辰,就如同是一只发春的雄性公鸡。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攻击性。看着聂振邦,周辰怒道:“不要选时间,就是今天。人民公园。晚上八点,谁要是不来,谁就是孙子。谁就跪下来磕头认错。你敢吗?”
“好,晚上八点,不见不散。”聂振邦轻描淡写的点头答应下来。
周辰一离开,这边,杨安邦就迎了上来:“认识一下,一号院杨安邦。”
看着杨安邦,聂振邦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等的就是这个哥们,上一世,这小子放弃了军政两界的发展,却偏偏选择了从商。当时,让他老头子十分的恼火。可是,后来这小子在南岛起家,涉足各行各业,盛天集团,在他的经营下,在二十四年后成为了世界五百强企业。这是一个天生的商人。
聂振邦此刻这么做,一个是为自己未来的仕途聚集一些人脉,另外一个,也是因为杨安邦。这个人,可是自己计划里面非常关键的一环。杨安邦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杨安娜的二哥。
“燕北、聂振邦。”这就是聂振邦的回答。很孤傲。很自信。可是却不容别人小视。
事实上,谁都知道,聂家老爷子并没有承认聂振邦的存在。接回家,那也仅仅只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