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阮老爷已经病入膏肓了,只怕不久于人世。”
“我靠,你不是说他医术高超吗?怎么会病入膏肓啊?”
老板尴尬地笑了笑,哀叹蹉跎,无奈摇头:“所谓医者难自医,阮老爷医术高超,不知道救治了多少人的性命,可临到了,却无人能治他的病,这也怪我们太过平庸了,唉……”
戒色仰天长叹,满面泪流:“这不是天要亡我吗?”
“不过!”老板又道。
“不过什么?”戒色听他的口气,似有转机。
“今日阮老爷的儿子好像回家替父亲瞧病,能够瞧好也说不定。”
方邪疑惑:“他儿子又是何许人也?医术也很高明吗?”
老板道:“阮老爷虽然医术高超,但他儿子自幼体弱多病,性命难保,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无奈之下,只好把儿子送到了某个修仙门派。谁知道,都过去了二十多年,这小子还好好地活着,你们说神不神奇?所以说,他儿子习得了一身本领,或许能治好阮老爷的病。待他治好了阮老爷的病,大师就可以请阮老爷替您疗伤了。”
“我靠,还要等姓阮的病好了才能治我,又得花费多少时间啊?”戒色抱怨道。
方邪鄙视地看一眼戒色,道:“真笨,不会直接请阮家公子医治你啊。”
戒色想想也是,顿时喜笑眉开道:“对的,对的,还是道兄聪明,我们这就去百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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