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浩辰拿着资料仔细看了遍,在医学鉴定上,完全证明安如萱流着温家的血液,各项调查都确凿了这个事实。
拿着医学报告坐在皮椅上,温浩辰的目光像是在看鉴定,又像空洞无神,一双绿眸说不出的震惊和空灵。
良久后,他突然站起,道:“我不信!我要带她去做dna!她不可能是我妹妹!绝不可能!”
秦源低声劝服:“温总,这次检测报告给的是温家私人医生鉴定的,不可能会有错!”
温浩辰凝眉深锁,拿着纸张的右手紧紧握拳,倏然把手中的dna报告撕得精光,洒在他向来爱干净的总裁办公室内。
一处僻静的茶馆,早上时,并没有很多人会来喝茶,温祁山仍是带着安如萱进了一间包厢。
安如萱及温祁山身后,分别各有两个保镖。
温祁山身后的两个保镖自然是保护他的安全,而对于安如萱身后的那两个保镖,当然是看好她,不放她逃走。
茶室内。
四个保镖都站在门口守候,包厢里只有温祁山和安如萱两个人。
安如萱主动为温祁山斟了一杯茶,双手毕恭毕敬的将茶端奉到他桌上,因为她知道即使她将茶杯高高举起,温祁山也不会赏脸接过,不给自己难堪,就将茶放在他那一边。
温祁山也并没赏脸喝,这是安如萱意料到的。
时间过了良久,温祁山锐利的眸子始终看着她,安如萱并不直视,一直都是礼貌的将头微低,不与他对视。
“我是不会让浩辰娶你进门的。”这是温祁山从走出a后,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安如萱双唇紧紧抿着,“温老先生,我想……”
“我话还没说完!”温祁山喝声打断,“你的家底我已经查过,是名孤儿,养母前不久离逝,父母下落不明,我想你应该对你的亲生父母是谁很好奇吧!”
安如萱果然双目发亮,要说不好奇是假的,活了二十二年,她怎么会对自己的身世不好奇?
若是人活一世,连亲生父母都不知道是谁,那真是活得荒唐,即便这人红遍全球,那也红得无人知晓。
“我们温家是商人,从不做亏本生意。”温祁山明人不说暗话,直接盘算道:“我的要求你应该知道,只要你能做到,我就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帮你查清自己的身世。”
温祁山并没拿金钱引诱,因为他知道自己孙子很疼这个女人,对于钱来说,根本诱不了她。
安如萱放在膝上的两只手紧紧交叉握着,拇指一下又一下抚摸着那枚银色婚戒,心如同能跳出喉咙口。
温祁山稳坐泰山,像是知道她的选择一样,镇定自若,没有丝毫逼迫之意,仿佛吃准眼前这个女人一定会开口答应。
时间仿佛在这一秒禁止,又似在流动。
茶微凉,温祁山一直都没催促,安如萱翕动着唇瓣,缓缓回过神,目光里有着一种坚定,“谢谢温老先生的这笔交易,但我心里有的母亲永远都是安秋丽,我的亲生父母与我有血缘关系,但在生下我时就已抛弃我,既然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我又何必今日烦忧。”
温祁山锐利的眸子立马放射出威厉的目光,看着安如萱的眼神,也不再是方才的闲定自若,反而带着难以察觉的出乎意料。
他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水,将微凉的茶水缓解他失策的怒意。
安如萱抿了抿唇,以表礼貌,也喝了一口下肚。
那头又传来声音,带着鄙夷,“昨晚你是不是和浩辰睡了一个晚上?”
安如萱低着头颔首,看上去怯弱的模样,眸底却有几分清冷,就如同刚才看上去唯唯诺诺,实则语出惊人。
温祁山不满的继续问道:“有没有发生关系?”
安如萱咬着唇,面颊羞红。
温祁山一看便知是发生了,接着问:“你们几次了?”
安如萱低着头不作答,并不好意思说出几次,更何况最近的温浩辰,自从和他发生了第一次关系后,他就和狼似的,动不动就要碰她。
温祁山对她的沉默有些不满,不是因为她不说而不满,而是因为这样的不言不语,代表他们有过很多次。
“浩辰不能在你这样的女人里留种。”他语气阴厉,彷如蕴着一场盛大的阴谋,让人抖索。
安如萱也不是一声不吭的主,对于温浩辰来说,他既然承诺给了她婚姻,那就一定不会和温祁山的想法一样。
“温老先生,我代孕时,温浩辰就有说过要与我发生关系,他是愿意与我有个孩子的。”她语气不卑不亢,像在证明什么,又像是一种解释和劝服。
“砰——”
温祁山一掌击打在桌上,斥责道:“胡说八道什么!敢这样诋毁浩辰的名声!”
安如萱冤枉的看着他,她没想到温祁山会这样看待自己的身份,即便她再卑微,但温浩辰从没这样看不起过自己。
“我也实不相瞒。”温祁山意味深长的道来:“你代孕时,孩子并没检测不出心跳,孩子确实是健康的在你肚子里,后来是你自己提出了人工流产。”
温祁山看着安如萱逐渐惊讶的面容,而他却是平静无波,仿佛在说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我既然当初让你流过产,如今我就不会让你再次怀上浩辰的孩子。”温祁山整了整衣衫准备起身,“今天让你过来,不止是和你说这件事,还有就是以防后患,你既然和浩辰有过关系,那就得斩草除根!”
温浩辰惊愕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