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门上的玻璃窗,门口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穿着宽松的衣服,尚且看不出小腹微微隆起,没有人知道她怀孕三月,清亮的美眸注视着包厢里的男人。
这家‘媚惑’是a市最大的夜总会,坐在里面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包厢里的男人是个混血儿,发色棕咖,一双绿眸不怒自威泛着精光,他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听另一个老男人在说话。
身边围着几个穿着暴露的美女,都是媚惑里的小姐,但她们只是坐在他身边,没有一个能有幸被他搂着圈着或抱着的,她们有试图去靠近他,但让人沉沦的绿眸会生出狼性的目光给她们警告,导致几位小姐都规规矩矩的坐在他身边,谁也不敢乱来。
她们总结下来:这个男人如外界所说,有严重洁癖,并且是对女人也有洁癖。
“我说这位小姐,你在门口东张西望看什么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抽着烟走到门口打量安如萱,又隔着玻璃窗看了看包厢里的人,便会了意,“看上温少了?我看你脸蛋长得不错,干脆来媚惑算了,我现在就能让你……”
“对不起,我是来找人的。”安如萱打断了女人接下来的话。
“哼,不知好歹。”女人立马板脸,吸了一口烟吐在安如萱脸上,“在这地盘上,我花娘看中的人还没有能逃掉的。”
说着,她手挥了挥,就招来十多个男女,显然她在媚惑很有地位,手一挥就引来不少人。
“给我把这女人带到更衣室去,今晚就让她出台。”
“你们干嘛?”安如萱一下慌了,背部贴在门上,手在背后连连敲门,想要引起里面人的注意。
“敲什么门!”那个花娘急着拉起她的手往边上甩,“不要脸的东西,里面的人你得罪的起吗?要是温少一个不满,这家媚惑全要因为你而垮了!”
的确,温浩辰是a市商业界龙头,他一个小小不满的表情都能让a市抖三抖。
花娘挥手道:“快点把这女人送到更衣室去,打扮的漂亮些,今晚……”
“媚惑是不是太缺小姐了?在我眼皮子底下都敢动我女人。”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双速扫视了一圈,像是一种警告,又像是对他们终结的审判。
“温……”
“花娘倒是很喜欢往我女人脸上吐烟。”他这句话不带疑问语气,反是听得让人悚然,觉得他要做什么。
温浩辰两手插在西裤口袋,走到花娘面前,冷眸鄙夷,就连挑衅的目光都不屑给予,“其实我和花娘一样有个爱好,你喜欢往人脸上吐烟,而我喜欢给人放煤气,今晚你就睡厨房吧,要是幸运活得过明天,这事我就不和你计较。”
此话一出,不单是花娘倒霉,整个媚惑都遭殃,因为谁都知道放煤气会爆炸,那整个媚惑这下真是终结了。
“温少我……”
“跪下,道歉。”温浩辰发出命令。
花娘想着若是跪下道了歉,说不定能逃过一劫,立马跪在地上,“温少对不起,我不知道她是你女人,对……”
“全都跪下。”温浩辰再次开口,低沉有力的声音仿似他就是主宰者,可以操控一切。
周边的人自然不敢得罪温浩辰,连花娘都带头跪了,其他人也纷纷跪下。
紧接着温浩辰和安如萱犹如帝王和女王一般站着,其余十几人全都跪了一圈,像是膜拜似的齐声道歉求饶。
“磕头。”谁知道了歉后,温浩辰再次提出要求,桀骜的性子满是唯我独尊。
众人就算有一百个不愿,也不敢多说一字,他的势力是连总统见了都得弯腰三分。而外界传说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冷面总裁豹子心,看来这一点根本没错。
紧接着又是一阵磕头声,场面显得壮观无比,堵住了不少来来去去的人,只这么几句温浩辰轻而易举的把所有人的自尊心全都踩在脚底下。
安如萱心软了软,伸手拉了拉他衣角,示意他停手,就连她自己平日也不敢与他靠近分毫,因为他们的关系只是一张代孕的协议。
并且,相处了三个月,她到现在连他的全名都不知道叫什么,只知道别人都叫他温少,是一位有钱的爷,人人看了都怕,没人叫过他全名,她也不例外那样叫他。
而温浩辰似乎并没意思收手,拿过花娘手里的烟头,用烟头对着她红艳的嘴唇道:“你这张嘴玷污了我女人,现在是你自己烫,还是我来烫?”
花娘吓得嘴巴都不敢张大,生怕自己唇上会烫出个洞来,手颤抖得指着未燃尽的烟头,求饶道:“我的错,求您放过……”
“打滚了不少年数,花娘应该知道废话要少说。”这是温浩辰一贯的作风,不听废话,听到就会我行我素,帮别人做决定。
“我自己来。”花娘自是明白话里的意思,再多说一字搞不好他就直接把烟头烫在她唇上,到时下手可不如自己那样轻巧。
花娘跪在地上,右手拿过烟头靠近自己的唇,吓得手都止不住在颤,正当烟头离唇瓣只有一厘米都不到时,一只脚迅速踩在她右手上,皮鞋随着她的手左右移动着踩了踩。
“啊——”
一阵凄厉的哀嚎声传出,可想烟头这样烫在唇上的痛苦,这无非是给了她一个最贱的教训。
安如萱头往后缩了缩,半眯着眼看得就吓人。
眼前一阵轻风掠过,身体就被打横抱起,温浩辰抱着安如萱边走边对后面的人道:“现在可以把她带去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