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邑忙摆手,拉过痴魅,笑道:“二师兄,这是小师妹痴魅,是师父几十年前收的关门弟子……”
又给痴魅介绍道:“小痴,这是二师兄离跹。”
痴魅点点头,微微撇嘴:“知道了,就是那个敢调戏师父,被师父发配到思过崖的登徒子嘛!”
离跹摇扇的手顿了一下,玄邑尴尬地笑笑,看着离跹,满脸的歉意。
离跹不以为意,点点头,嘴角牵出一个笑:“没错,就是我。”
痴魅转过头去不理他。
玄邑不好意思地搓了一下手,道:“二师兄,我去通报师父,你在这里等着。”复又低声在离跹耳边道:“不过我可要警告你,你可别打她的主意,师父可疼她了!你若犯了老毛病,把你那些fēng_liú的手段用在她身上了,小心师父修理你。”扭头跑了进去。
玄邑才刚走开,离跹便踱步到了痴魅的身边,折扇轻挥,脸上习惯性地挂上温文尔雅的微笑:“小师妹,可否告诉师兄,你跟玄邑刚才是在做什么?”
痴魅瞟他一眼,没说话,继续扭头面对墙壁站着。
其实离跹长得很是出众,笑成这个样子,真真是十分要命的。只是痴魅传闻听多了,又见多了渊极的笑容,有了抵抗力,外加心里对他不屑,便懒得搭理他。
离跹呆了一下,是个女的,大多没有不栽在他这个精心练就的笑容下的。
再看痴魅,完全面无表情不为所动,离跹千百年磨练出来的超然自信第一次感到挫败。
不过离跹向来是个越挫越勇的,除了渊极,还没有第二个让他觉得永远征服不了的。
因此,离跹很快重振旗鼓,手中折扇越发摇得欢快,笑容越发温和,声音也越发动听:“痴痴啊,跟二师兄说说嘛,要是是玄邑欺负你了,师兄帮你收拾他。”
痴魅不厌其烦,没好气的道:“我痴魅愿赌服输,还没沦落到求人的时候。我跟你不熟,用不着你帮我。还有,师父说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师父还说,如果献殷勤的那个是叫离跹的,更是奸盗中的极品,离得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