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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心情,开始为人诊病。[ ~]
第一个来找我的就是得了疟疾的患者,是一位30余岁的白人,被折磨得形小体瘦,由他的黑人老婆陪同前来。旁边有当地的医生陪同,在我耳边轻声介绍道:“患者是脑疟,我们医院没什么办法。李教授说让你来治。”
我点头示意知道,然后观察起他的症状。我边诊脉边问道:“什么时候发现的?”
患者家属断断续续地说道:“前段时间我们去哈博罗内,可回来途中天降大雨。我老公当时淋了点雨,也没有在意,可第二天就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的。我带他来医院求诊,可治疗了差不多一个礼拜了,还是没什么效果。”
这时,旁边那位医生补充说了患者的主要症状:“他的这个病例很奇怪,每次发作就要大便,可是一大便之后,就会昏厥。我们医院各种各样的方法也都用过了,可总是不见好。”
患者家属又焦急问道:“医生,你看这病还有的治吗?”
我摸了脉,又听他们说了这么多,已经了然,就提笔开了方子:
“大附子12克、人参12克、干姜12克、炙甘草12克、白术12克、五味子1。5克”
边说道:“您不要着急,这病看着重,倒也不麻烦。”见家属和那位医生都不信,我也不多解释,还是疗效说话。
我又吩咐道:“护士小姐,按方子抓一服煎好了端过来。”
等了大约一刻钟,护士就端药过来了。黑乎乎冒着奇特味道的中药,黑人妇女显然没有见过,犹豫着该不该给丈夫服用。她仔细地考虑了一会儿,许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还是给她丈夫服了下去。
等药下去了,她的丈夫竟然恢复了些元气,本来被疟疾折磨的有些变形的脸上,表情也微微有些轻松。(叶 子· )黑人妇女大喜,知道药有效,慌忙谢我道:“医生,真是谢谢你了!”
我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再次给他诊了诊脉,然后才嘱咐道:“按这个方子再吃五服,就没事儿了。”又吩咐那位医生,“您带病患和家属出去。”
之前一直跟着我的那位叫崔泰智的学生这次也自费跟过来了,说是要跟着我学习。李教授见他诚心实意,就带上了。此时他正抄着药方,又问道:“殷老师,这病是怎么回事儿?”
对这个年纪还比我大几岁,但一心求知的学生我还是蛮赞赏的,听他这么问,我向他解释道:“他本来是淋雨受的寒气,因为身体虚弱才被疟原虫入侵。我们中医治疗疟疾啊,并不是用药去杀死虫子,而是补益人体自身,让人体用自身的免疫力去杀死虫子。”
他点头示意了然,又问道:“受了寒气,您为什么不是疏散寒气的药呢?”
“本来你说的也对,但你没有注意到一个细节。患者一大便就会昏厥,这是体内元气将绝的症状。元气刚刚受损的时候,疏散的药可以用;但现在元气已经要绝,难道还能用疏散的药?”我反问道。
他再次点头,喃喃道:“殷老师开的药既能温中散寒,又可以补虚回阳,实在是妙啊!”
见他领悟,我也不禁露出笑意,被早先那位病患折磨的心里也好受了点。
接下来的时间倒是再没什么危重病人,有些头疼脑热的病西医见效快又方便,我便全部推给教授那边。
这次的住处是村庄的一个大院子,条件并不好,这里的蚊子数量也多得出奇,要是没防护好,就会全部围攻上来。这里的蚊子个头有我们那边的两个那么大,一叮就是一个大包。(叶 子· )医疗队的其他队员们晚上也不敢出门,国内带来的驱蚊产品效果不好,只能用当地买来的灭蚊剂,再加上国内带来的电蚊拍来对抗这些蚊子。
这里物价高得吓人,贫富差距也很大。据说这边的人除了散养牛羊之外,几乎没什么生产力,是一个靠矿产赖以享受的懒惰的民族,几乎全部消费品都从国外进口。博茨瓦纳货币普拉,经美元换算之后,相当于人民币约1。26元/普拉。刚来时,我们日常用品没有带齐全,去哈博罗内逛超市gay,一条较好的毛巾价位都是在50普拉以上,国内也就20来元的价格,有的甚至要卖到100普拉。牙刷就没见到低于5普拉的,大部分是在10普拉以上,且都不是软刷。每去一次超市,没买几件东西,100普拉就用尽了。普拉虽比人民币贵,但是购买力却远远不及,跟美元一样一直在贬值,且贬的很快。总之,生活用品都比国内的贵很多,种类很少,档次很低,别国淘汰的在这边反而却很畅销。
黑人是一个有着劣根性的群体,被西方帝国殖民后,他们从原始社会直接进入到了资本主义社会,祖上的群居和的行为依旧沿袭至今。婚姻在这个国度的重要性显的不是那么界限鲜明,很多有着多个孩子的母亲仍旧未婚,男人们甚至搞不清自己有几个孩子。艾滋病的恐怖并未影响他们混居的行为,周末跟刚认识的女人上床仿佛是一件开门见山,习以为常的事情。这半个月来,每次我们开车到街上,从来没有见过满头白发的老年人,见到的基本都是30岁以下的年轻人。过早的生老病死使这个国家根本不存在老龄化问题,艾滋的泛滥使人均年龄仅仅37岁。医院的当地医生奥尼卡每年都要请假几次去参加亲人的葬礼。由于常年温度高,人的新陈代谢很快,所以老的也很快,40岁的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