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查到,秦伟业自从被蒋天磊利用与总理的交情而被撤职退出政治舞台后,却和张委员的儿子交情甚深,估计是想借助他,东山再起!”冷墨寒淡淡地说。
庄昊然听着这话,便点头说;“我知道了。”
他话说完,就沉重地放下话机,边思考着秦伟业的事,边想起了那个可怜的小女孩,他即刻按下了话机,直通秘书室内线,叫;“萧桐,进来一下!”
“是!”萧桐应声。
没有多久……
敲门声响起,萧桐直接推门而进,却已经看到庄昊然已经站起来,提起白西服,正有点着急地穿起来,她便疑惑地问:“老大?出什么事了?”
庄昊然快速地来到萧桐的面前,看向她说;“今天到我们楼层其中有个小女孩,脑部中枪!你即刻到她正抢救的医院去一趟,给她所需要的最大帮助!一定要尽全力抢救!”
“是!”萧桐听了,也即刻一阵惊讶心疼地应。
“我有事要出去一下!取消六点的会议!!”庄昊然话说完,就已经边扣好西服钮扣,边迅速地往外走!!
“…………”萧桐莫名地感到有不好的预感,看向庄昊然。
***
五点,太阳依然炽热折射!!
河边,柳树扶风。
一辆银色的劳斯莱斯沿着市政大楼,往前方公园驶去,再左转,便看到一处幽静大草坪,还有前方屹立的一栋雄伟却并不张扬的双层建筑……
车子沿着柳树大道,往前方驶去。
蒋家,庄家,秦家一直交好,只是发生了如沫事件,蒋家便也不多来了,但庄靖宇依然为维持势力平衡,偶尔探访。
车子停在别墅前!
秦母已经站在阶梯,微笑走下来迎接……
庄昊然一阵爽朗的笑声,推开车门,走下车子,边看向秦母,边绅士地扣好西服钮扣,热情地叫:“秦妈妈!”
“昊然……好久没来了……”秦母微笑地走过去,轻握着他的手,开心地说。
“我也好想秦妈妈,只是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庄昊然边握着她的手,边往内里走,带着几分奇怪地问:“伟业呢?怎么不见?”
秦母听着这话,脸色一暗,有点尴尬地说:“你们还提起他……”
庄昊然也缓地收起脸色,只是笑笑,然后一起走进客厅,才发现秦伟业穿着白色衬衣与黑色西服,手握着一本书,厅,看到庄昊然,脸色憔悴,却稍显几分惊讶……
“伟业?”庄昊然看向秦伟业,双眸虽然浮起几分锐利,却还是笑叫他。
“来啦……”秦伟业话说完,针对如沫事件,不知道他知道多少,便只是沉默。
“是!好久没来了……”庄昊然话说完,再双手插着裤袋,站在那壁画前,看向那排诗:满城尽带黄金甲……
“妈,你去准备俩杯茶……”秦伟业看了他一眼,才吩咐母亲。
“哎,昊然你坐会,我去准备一些点心……”秦母话说完,便转身离开。
“好!”庄昊然稍转身,看向秦妈妈扬笑点头。
秦伟业淡淡地来到庄昊然的身边,也稍抬起头,看向这墙壁雕塑的一排诗,幽幽地说:“你似乎对我这壁画,很感兴趣……”
庄昊然凛然地一笑,转过头看向他,说:“其实我不喜欢这首诗!野心太大!意图太强!!太血腥了!”
“…………”秦伟业不说话。
庄昊然深深地看向秦伟业,微笑地问;“你和如沫还好吗?”
“都离婚了,还提什么好不好?”秦伟业苦笑地说。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分手了,你们俩个偶尔还能碰面,真是难得……”庄昊然看向他笑说。
“…………”秦伟业沉默不作声。
庄昊然看向他这态度,双眸折射如鹰般的光芒,微笑地说:“我们选择终生伴侣,总归许多事,都不能太默契地配合在一起!但是有些共同的理想,还是要沟通与交流……这样才能长久。”
秦伟业听着这话,流转眼神,看向庄昊然。
庄昊然也微笑地看向他,继续说:“我小时候有一个很尊敬的导师,在我与他离别之前,他送给我一首诗,那首诗一直是我人生所有的希望与信仰!但没有你这壁画,来到振奋人心,鼓舞士气!可我今天突然很想与你分享一下!”
秦伟业仿佛稍感有几分兴奋,看向他笑应:“哦?说来听听?我好好请教一下……”
庄昊然的眼神一凝,却淡淡看向他,微笑地开启薄唇,念起这首诗的某一段:“如果你能去梦想,但不做梦想的奴隶,如果你能以平常心坦然面对失败和凯旋,并懂得它们其实都是幻象,如果你能忍受你说出的真理,被无赖们故意曲解演绎,用以误导愚昧人群,或许,眼睁睁地看着你为之而付出一切的珍爱,被人摧毁,然后俯拾碎片,用老旧的工具去修补……如果你敢把赢来的人生筹码堆在一起,冒险一搏,却一把输光,然后从零开始,永不言败!那么,我的孩子,你终将长大!”
秦伟业转过头,看向他。
庄昊然也稍流转眼神,看向秦伟业,想着他持有蒋家的秘密,忍不住笑起来说:“人生最大的力量,不是豪言壮语,而是在你面对失败与挫折时,那坦然与不畏惧!我庄昊然执掌环亚集团,从来不惧怕我的基业,轰然倒塌!我只注重一件事,就是我的生命中,有没有我为之而努力的人与梦想!!我将会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