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尖叫,划破了一个寺庙的天空。
“阿弥陀佛!施主,你终于醒了!”一个师太模样的女人,刺慈眉眼的惊喜地瞅着床上醒转的凌月!
“师太?”一道闪光在凌月的脑中闪现,她一个激灵,想翻身坐起,可是,身体却不听她的脑袋指使,她才轻轻一动,一股剧烈的疼痛顷刻袭击了她的全身,让她不得不贴在了床上,“我这是怎么了?这是哪里?”凌月惊疑,语气也很无力,很柔弱,
“姑娘,你是说那个恢复了常智的睿王爷么?”老人家苦笑。
“阿弥陀佛!施主,你别乱动,你身受重伤!”师太赶紧轻按住凌月,“施主,这是天逸国的一个边远地区,这里是慈航寺,贫尼法号静逸!七天前,贫尼的四个徒弟在河边把你救了回来!”静逸师太缓缓解释。
“姑娘,你这是要去哪里呢?”老人家瞅着上官月儿一副人生地不熟的模样,关切的问。
“父母不在,就天地为媒啊”上官月儿笑,亲昵的搂着静逸师太,笑意吟吟的看着眼前四个如花似玉,年纪比自己稍微小的四个姑娘。
“唉——”被救的老人家见上官月儿和“吉祥如意”一脸的糊涂,深知眼前的四个女子是养在深山不见人,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今日的天逸国,跟三个月前的完全不一样了,姑娘!”原来,这三个月里天逸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某一天,不知道怎么的,皇上齐天磊传出了病重的消息,然后一个月后的某一天,齐天磊复出早朝,却完全变了个模样,有些痴呆,有些迷糊,对朝中大事的决定往往是固执己见,却又错误连连。而夜朝的势力渐渐的浮出了水面与天逸国的官兵对恃,并渐渐的占了上风。而此时,天逸国的一些官员纷纷变节,或者摇摆在正邪之间,争斗时时触发,苦的却只是百姓,民|不|聊|生,生|灵|涂|炭!现在的天逸国国君虚设,完全乱了章法。
“吉祥如意”见状,在上官月儿的点头指示下,“豁”的拔开了腰间的剑,“呼”的刺向那几个官兵,动作狠而准,几招之间,那几个官兵已经倒地不动了。
“姑娘,你千万不能进天城!”老人家一听,脸露惊恐,“听说天城里有个幽灵般的夜帝的,据说,就是他控制了皇上的意志。现在天城的人,不应该说周边的人全都往东北边境逃呢。”
“哟,还敢动手呢。辣!哈哈,老子就喜欢这样辣辣的美人!”谁知道那个官兵不恼,却笑,猛然一个熊抱,扑了过来。
“啊,姑娘,不得了了!你们快逃,快逃!”刚刚躲避的老人家见状,马上跳了出来,“你们快逃啊,否则待会夜朝的爪牙来了,你们就跑不掉了!”
“啪!”忽然,一记响亮的耳光。
“是的,施主,你已经昏睡了七天七夜了!”静逸师太继续解释。“吉祥如意?”上官月儿一愣,笑,脑海里闪过了“恭喜发财”。
怪不得,怪不得刚刚看到这里,几乎都是老人,而没瞧见一个年轻人。上官月儿放目四望,却见到处都是老人惊惶的闪躲身影,她的心不由的一阵抽疼。
“月儿,这是贫尼的四个徒弟,也就是救你回来的四个徒弟:杨吉儿,杨祥儿,杨如儿何杨意儿!”静逸师太唤来的四个徒弟。
旋即,那几个官兵瞬间围了上来。
“老大,今天兄弟们终于可以开荤了!”一斜挂帽子在脖子的官兵,邪笑着凑近杨意儿,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往东北边境逃?”上官月儿又是一怔。
“驾——”
“实不相瞒,老人家,小女子正想要去天城呢!”上官月儿苦笑,不过现在听眼前这老人家一说,恐怕她得往东北边境赶才对了。
“姑娘,这是夜朝的爪牙!”老人家拉着上官月儿低低的在她的耳边提醒,然后赶紧抱头躲开了。
“可是,不是有个唐骥大将军在吗?还有,睿王爷啊!”上官月儿闻言,拧眉。
上官月儿携着“吉祥如意”告别的师太,归心似箭的下山了。
“为什么现在世道会忽然变得这么乱啊?”想三个月前,天逸国还是一片祥和的。上官月儿不解,看着眼前百姓因躲闪官兵而一片狼藉的境况,拧眉,“那些官兵到底是什么人?”齐天磊的官制出现问题了么?一向严于律己的官兵此时竟毫无顾忌的马踏百姓?
“七天前?”凌月一惊又一喜:她已经回来了,她重新成了上官月儿了。
“吉祥如意”在上官月儿的狡黠注视下,脸都红了。
“小姐,小心!”杨吉儿说哪时迟哪时快,赶紧扑开了前方正走着的上官月儿。
“快逃,夜朝的爪牙来了!”老人家赶紧推了一把上官月儿。
果然,只见从四面八方由远而近的围来了一群气势汹汹的官兵。zvxc。
“她们虽不是武艺很高,但贵在心善,真诚。就让她们护你下山吧!”静逸疼惜的道。经过三个月的相处,她喜欢上了眼前这个聪明善良的上官月儿。当她知道上官月儿是被夜帝所伤,就对这个勇敢的女孩更加刮目相看了。她本想待上官月儿伤好后便教她武功,可是,上官月儿却完全不是练武的料,但对琴棋书画却表现了很高的天赋。在短短的三个月里,竟然练得了一手好琴。
“师太,‘吉祥如意’能成亲吗?”上官月儿笑,狡黠的眼睛眨呀眨的瞅着静逸师太。
“呃?”静逸错愕,愣了愣,笑了,“月儿,她们可还是俗家弟子,完全可以婚配的!只是,她们父母已经不在……”
杨意儿激灵,灵敏一闪,官兵扑了个空。
“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