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细腻的肌肤。叶溟轩大步地走了过来,道:“怎么又做起这些,不是不拿针线的吗?”

声音里夹杂着笑意,叶溟轩坐在梓锦的身边伸手拿过她手里的活计,放在紫檀木包角雕牡丹花的炕桌上,然后伸手将梓锦拥进怀里,悠长的2叹息一声,有美在怀,甚是满足。

“外衫也就罢了,家里有绣娘,难不成你贴身的衣衫也要别人去做?”梓锦道,自己丈夫的贴身衣衫还是自己动手比较好,又不是不会做,只是懒得动针线。不过现在边想事情边做活计,倒是能让梓锦的思绪越发的沉静,性子也更稳重了。

叶溟轩回来的时候自然也看到了外面的事情,本想去问问的,却被二门的婆子请了进来说是梓锦找他,于是就问道:“你急急忙忙的寻我进来是为了什么事情?”

“我是怕你多管闲事,就让你进来说说话。”梓锦说道,然后看着叶溟轩面上带着讥讽,努努嘴指指澄园的方向,“那位怕是又想给我找不自在呢??”

叶溟轩的神色就沉了下来,“难怪外面闹闹腾腾的,那些人是找你的?”

“找我又如何?我又不是管理中馈的人,找我却是找错了。”梓锦坐直了身子收了收身边的凌乱物事,又道:“这事你不用管了,我心里自有主张。母亲那边你去过没有?在公主府住的怎么样,明儿个我过去给母亲请安,总不能太惫懒了,虽说是跟侯爷脱离了夫妻关系,可是还是我嫡亲的婆婆。”

听到梓锦这么说叶溟轩面上的神色越发的柔和了,握着她手说道:“母亲一切都好,公主府那边比侯府还要宽敞,奴才们打理得很是精心。太后娘娘又从宫里赐了女官宫女进府帮母亲打理家务,你倒是不用担心这些。我临来之前母亲让我给你传句话,这些日子都不要过去打扰她,便是我也不要过去。”

梓锦一愣,想了想才道:“你说母亲是不是真的跟父亲老死不相往来,还真的要招驸马进府?”虽说议论长辈不太好,但是梓锦还是要问问,只有知道了长公主的真正心意,有些事情才好下手哇。

“这个不好说,如今都休夫了,便成了自由身,想要再招驸马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昨儿个爹爹在公主府门口站了一整天也没能进去门,晚上守了一晚上,我回来的时候还在那里呢。”叶溟轩面上带着些许的无奈,叶溟轩的思想总然有现代的一部分记忆,但是他更多的更传承的还是古代的生活习性,他打心里还是希望父母破镜重圆的。

“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有什么用?”梓锦不以为然,男人都是这样贱,这话自然是不能说出口的,不过梓锦对平北侯在爱情上的态度还是很不认同的。

“若是你的话,你会回头吗?”叶溟轩随口问道,笑着凝视着梓锦。

“不会。”梓锦回答得干净利落,抬眼看着叶溟轩,徐徐说道:“我的性子你是最清楚的,我这个人最不喜欢以爱情的名义被伤害。这个社会三妻四妾本是平常,是合法的。我也不抵触这一点,我也能平静的看待,但是前提是我的丈夫不能让我拿出我的真心,你既要我的心,还要我的身,又要我宽容大度给你纳妾,还要心平气和的对待自己丈夫跟别的女人剩下的孩子,那才是最狠的。如果没有爱,只是利益的交换,这个可以。我要的是正妻的位置,一辈子的容华,我才不管你有多少个女人,只要没人漫过我去。但是你想要我的心,那就要按照我的规矩来,以心换心,除此之外别无二路。不要拿着责任,无奈,迫不得已当幌子,是个男人就要承担起自己的责任,这才是真汉子,真爷们!”

“我就问一句,你却说这么多。”叶溟轩摸摸鼻子有些尴尬,他老爹是有些混的。

“问也不成,这事要是搁在你身上,你要了我的心却还要这样忘恩负义,我可没有长公主的好风度忍了几十年,忍不了了不过是休夫完事。若是换做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大不了同归于尽,怕个鸟。”梓锦颇为不平,男人真不是东西,你左拥右抱就算了,非得要人家的心,人家把心给你了,你又不珍惜了。别人悔悟了,你又犯贱的不舍得当门神去,也就是长公主这样的好性子,若是换做她,尼玛的,老娘夷平了你!

叶溟轩忙安抚自己的小媳妇,这就是个不能招惹的,自己不过随口一问,就招来这么一顿。不过按照梓锦的性子,叶溟轩想想倒真是有些害怕,幸好自己也不是那等花心fēng_liú的人物,说来人真是也奇怪的,哪有男人不花心的,但是这辈子能遇见一个人女人,便是她不说,你也心甘情愿的为她去守身,去杜绝让她伤心的事情,这种心甘情愿叶溟轩想来便是爱情了。进着晚大。

“你放心,我们之间是不会有这些困扰了。”叶溟轩信誓旦旦的说道。

“现在我容貌正盛,待过个一二十年,你还是fēng_liú倜傥的中年大叔,我却成了皱纹满面的小老太太,那个时候你再说这话。”梓锦笑米米的瞅着叶溟轩。

“容貌的确是让人心动的主因,可是,小丫头,遇上你,交了心,即便是你容貌渐衰,我也会依旧在你身边陪你变老。若无爱,容貌便是顶顶重要的,若是个丑女谁愿意看一眼,可是若是有了爱情,你便是个丑丫头我也是心甘情愿的与你在一起,容貌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事情,有则好,没有也不重要。”叶溟轩其实现在已经记不清楚第一世的时候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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