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到自己的命运,也许是本来就看不到,还有一种可能是——她本身没有命运!
“海蓝,扶我起来!”
想了想,又吩咐道:“海蓝,你去找夏初,我们立即回宫!”
这个地方,待的时间越长身上那股不自在就越发严重,好像暗处里总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毛骨悚然宋时归。殢殩獍浪
海蓝走后没多久,凤妖孽就噙着邪魅轻挑的笑意走了过来,手掌随意搭在她肩膀上,一个用力忽而将她紧紧拥进了怀里,他在她耳边呵出一口热气,轻笑出声,“小非儿,可是怕了?”
“凤冥夜,你丫的找死!”
最后两个字咬紧后牙槽从喉咙里溢出来,她全身没办法动弹、唯独剩下眼珠子瞪啊瞪!
凤冥夜的手继续在她胸前肆虐,岑薄的唇线抿成一条性感的线条,微微开启,尖锐的牙齿露出,一口含住殷离非圆润精致的耳垂。
后者一个惊颤倒吸一口冷气,“死狐狸,你干什么?”
“我饿了!”他如是说。
不带殷离非反应过来,他的唇瓣已经转移到她的耳根后,“噗嗤——”那是尖尖的犬齿刺入血管的声音。
一手揽着她的纤腰,一手抓着她的肩膀,手上稍稍用力,带着她后退几步,后背抵在墙上。
困顿在墙壁和胸膛之间的小空间里,殷离非的脸色渐渐苍白,意识也开始有了些涣散。
终于,他的牙齿离开了她的脖子,滚烫如蛇的舌尖在不停往外溢血的伤处暧昧缠绵地舔过,齿端一点点儿啃噬着滑到了下巴处,不知何时,殷离非的外衣领口被挑开,某只妖孽半弯身子,唇舌描摹到了她的锁骨和胸前。
“小非儿,这就受不住了?”
如此轻挑无掩饰的挑逗,纵使某人意识不清,精致的脸颊也迅速爆红起来。
她下意识地挣扎,“死狐狸,你放开我!”
“不放!”手指沿着敞开的领口探进去,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贴身揉|捏起来。
他的笑容邪肆着渐渐扩大,正在殷离非不知所措的时候,凤冥夜的笑容猛然僵住,那声清晰入耳的“咚——”声自他脑后传过来。
“海蓝!”
“公子,没事吧!”收回掌刀、一脚踹开凤冥夜,海蓝和夏初一左一右扶住身形不稳的殷离非,夏初眼尖地看见了沿着她脖子缓缓流下的一滴鲜血,眸光蓦而暗沉,“公子,你流血了!”
闻言,殷离非侧脸瞅了一眼,手指抚上那处伤痕,仍旧有齿印的形状。不知为何,别的伤口总是很快就会愈合,唯独凤冥夜咬的,恢复的过程漫长而反复,留下的伤疤也似刻下了炮烙烙印一般,赫然生长于原处!
海蓝也凑过脸去看了一清冷淡薄的海蓝陡然升起一股薄怒,“公子,趁此机会杀了他可好?”
他,自然是指昏倒在地上的凤冥夜。
殷离非急忙拦住她欲出鞘的剑,摇了摇头,“不管怎么样,凤冥夜毕竟是【凤镜王朝】的国师,他一死、牵扯重大!”
“那就任他这样胡作非为?”
“哼~~~海蓝你觉得我像是那么豁达大度的人吗?”脖子不痛了人也跟着恢复精神,邪邪勾唇浅笑间,殷离非一脚踩上了凤冥夜的胸膛,“今日姑且放他一马,所有的新帐旧账来日方长!我们走!”
“殷公子,请稍等!”
雅琴在前,司棋在右、墨书和知画在左,她们声音清冷地喊住了她,“殷公子,不想知道我们姐妹四个的身份吗?”
“我对你们的身份不感兴趣赶尸道长!”
“那公子对您自己的身份也不感兴趣吗?”
殷离非身形一滞,却依旧没有转头。
雅琴又继续道:“能写出那种文字的人,整个华夏大陆唯有一人……而那人、也就是殷公子您,不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命运吗?”
命运!她自己看不到的命运!
觉察到殷离非的犹豫和动摇,海蓝扯了扯她的衣袖,“公子!”
“无妨!”扬手制止海蓝的阻拦,殷离非转身冲雅琴四人走过去。
那四姐妹渐渐晕染笑意,“殷公子请跟我们来!”
走过好几条曲折环绕的小径,最后五人在一处精致别雅的独立庭院停下。
那里,种着一大片血色曼珠沙华!
“殷公子,请!”
在白玉大理石的桌边坐下,殷离非的视线一直不曾离开过那片妖娆盛开的血色曼珠沙华。
“这是血色曼珠沙华?”
“血色曼珠沙华是华夏大陆上的人对此花的称呼,我们【倾城宫】称其为彼岸花!”抬高白玉制的茶壶,雅琴给殷离非倒了一杯玫瑰花茶,“公子,请!”
“彼岸花?”捻着这三个字在舌尖轻轻咀嚼回味,殷离非双手交叠着握住茶杯的杯身,在现代,红色的曼珠沙华确实也称为彼岸花,“彼岸花,花开开彼岸,花开叶未生,叶生花已凋,花叶两不见,生生相错,永远相识相知却不能相恋。”
这是一幕悲剧的花!
雅琴笑了笑,“彼岸花,恶魔的温柔,是我们【倾城宫】第一位宫主最喜爱的花,从此便成了以后世代宫主的象征。宫中有个古老的传说,彼岸花,是自愿投入地狱的花朵,被众魔遣回,但仍徘徊于黄泉路上,众魔不忍,遂同意让她开在此路上,给离开人界的魂们一个指引与安慰。彼岸花构成火红色的花径指引人们走向三途河的彼岸,人就踏着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狱。”
“我们【倾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