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好样的啊,这才几天,就混成掌柜的了。”璧君对他刮目相看。
齐子痕笑笑,把璧君领到了里面,问清楚了璧君的来意,面有难色了。
“怎么了?帅哥,事情不好办吗?”
齐子痕点点头,说,“璧君,实话说吧,我这个掌柜是刚提拔上来的,还没什么实权,原先的那个老掌柜这些天就准备着要走了,等他走了,将所有交接工作做完了,我才有权利。”
“可是……我等不了那么久了,”璧君有点发愁了,买地的事情得尽快办好了,要不然,那个吴老二随时都有可能反悔的。
“璧君,你看这下该怎么办?”齐子痕是真心想帮璧君的,怎么着也是璧君在关键时刻拉了他一把,再说,他心里其实还是有小九九的,他早就私心想着将来跟着璧君一起混。目前待在鸿兴钱庄那都是暂时的。
璧君定了定神儿,说,“师哥,你去叫你们老掌柜的出来。”
齐子痕一愣,这……
“师哥,你尽管去叫吧,我自有办法对付他。”
老掌柜姓潘,在鸿兴钱庄干了将近五十多年了,要不是身子骨确实不行了,他才不会离职呢。
璧君仔细打量了番潘掌柜,说,“潘掌柜,给你贺喜了!”
潘掌柜丈二和尚了,“呦,凌大小姐,潘某喜从何来?”
这个潘老头子是见过大世面的,什么人物来了他都不会颤一颤,别说是凌璧君,就算是凌谋天来了,想要改规矩,那也得敬他三分。
璧君笑道,“潘掌柜,五百两银票的活儿,您接吗?”
齐子痕在旁站着,听不懂璧君在说些什么,什么五百两,她不是镚子没有吗?
潘掌柜冷眼一抬,“有生意送上门来了干嘛不接?潘某又不是傻子!凌小姐不妨细说说是怎么个做生意法?”
璧君淡淡一说,“您给我开五百两银票的欠条。”
“可以啊!”潘掌柜利落道,“抵押什么呢?”
璧君脸色一变,“抵押?潘掌柜,你搞错了,我这档子生意没有抵押。”
潘掌柜摸着白胡须,哈哈大笑,“凌大小姐,你以为我是傻子呢,没有抵押鸿兴会给你打欠条,你咋想的那么美呢?”
“别急啊,老爷子。”璧君打断,“我话还没说完呢,我是没有贵重物品做抵押,不过,只要您给我打了这个欠条,我可以保证一天之内还清你这五百两!”
璧君说的掷地有声,潘掌柜却笑成了一锅粥,“凌大小姐,你开玩笑呢吧?你若是能在一天之内还清五百两,还用死乞白赖跟我这鸿兴借钱吗?”
璧君轻笑,“潘掌柜,这你就不用管了。我可以立个收据,如果我在一天之内没有还清你这五百两,那我凌璧君就欠你双倍,到时候还一千两!怎么样?敢不敢赌一把?”
潘掌柜见璧君神情严肃认真,他倒有几分信了。
“凌小姐,你是认真的?”
“千真万确!生意人从不打诳语!”
潘掌柜来回踱步,他在思考。
凌小姐说到底是凌老爷的亲生女儿,虽然庄里有规矩,不能徇私舞弊,不过老爷爷也吩咐过,各方各路不能挡着小姐创业的财路。
何况,人家是来借钱的,又不是不还了。
思来想去,潘掌柜决定了,“好!我就跟你赌一把,不过丑话我可说在前头,你若是赌输了,可别找老爷告我的不是!”
璧君嫣然一笑,“您可就放宽心吧,您这都快告老还乡了,我能不让你轻轻闲闲的回嘛。”
潘掌柜开了一张五百两银票的欠条,璧君拿着它,火速赶往西城区,去找那个吴老二。
吴老二见了钱就什么都不顾了,璧君三言两语的就把他哄的团团转,他本身也不是缺钱的人,璧君劝他把这笔钱存到鸿兴里,还说了只要他把钱存到了鸿兴,她就会给他提高半分的利息。
喜的吴老二跟什么似的,立马就又把银票还回到了璧君手上。
左右还不到三个时辰,璧君又拿着那五百两银票回到了鸿兴钱庄分店。
潘掌柜一见她,双眼发直,“嘿!我说凌大小姐!你是怎么做到的,果真就把钱还了回来。我说你不是耍我呢吧?您那块地到底买下了没有?”
璧君把那晃眼的地契“啪”的一声往桌上一拍。
齐子痕和潘掌柜诧异良久,这不是相当于空手套了个大白狼嘛!
一个子没花,地就买下来了?!
“不对……不对……”潘掌柜仔细琢磨着,觉得哪里出了问题,“凌大小姐,这不对呀。”
璧君媚眼一斜,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哪里不对?”
潘掌柜拿出笔来,画着,“你看,你从我这借走了五百两,去补那个吴老二的缺。”
“对啊,可是现在我又还回来了啊。”璧君抿着嘴笑。
“你是还回来了,不过,这钱是吴老二存在鸿兴的,也就是说早晚有一天他还会来鸿兴取走的,到时候,鸿兴岂不是损失了?”
“扑哧——”璧君终于忍不住了,笑出声来,“潘老爷子,您总算理顺了?”
“你——”潘掌柜指着璧君,大骂,“你个小妮子,生意人哪有像你这样的!从来就没有你这么做的!绕我啊!亏你个丫头还想的出来!”
璧君往桌上一坐,不慌不忙的说,“放心吧,掌柜的,我是不会让鸿兴吃亏的!实话跟您说吧,我买吴老二的地皮也是想盖一个钱庄,到时候吴老二找我要钱!跟鸿兴半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