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这幅画么?”身后传来一阵空灵的嗓音,很美,很好听。
江绪情心底一惊,轻蹙眉头,转身,看向声音的来源处,一抹惊艳映入眼帘。
一身乳白色古典礼裙的宁唯伊娉娉的站立在江绪情的身后,迷人的桃花眸浅笑着,浑身的气质优雅随和但又隐隐透着高贵疏离。
“只是凑巧路过。”疑惑的看着宁唯伊,沉思了一番,问道,“你喜欢这幅‘唯一’的画作?”
宁唯伊红唇微微勾起,眸子深深凝望那幅高挂与顶的画作,“这是我看过最美的画作了!”
江绪情指了指墙上的这幅画,不解道,“你看的懂这画上画的是什么吗?我听说,至今为止,还没有美术系的人说过它好看,但不知为何,却一直被挂着,从未被拿下来过。”
宁唯伊遗憾的摇了摇头,“那是因为这里还没有人看得懂作者的用意。”
她也不知道画中具体画的是什么,但是她心中却止不住的喜欢这幅画,到底是什么原因,她不想说,也不愿记起。
“那你可知道作者用意?”
面对这江绪情的疑问,宁唯伊没有回答,反倒是一直微笑的看着江绪情,“你比任何人都明白,它有着什么含义。”
江绪情好笑的勾了勾唇,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的看向宁唯伊,“我又不是作者,怎么可能知道它有什么含义?再说了,你哪里来的把握知道,我比任何人都明白?”
宁唯伊缓缓的走近江绪情,在两人只隔一拳的距离处停下,“我有把握知道,不久之后,你会喜欢这幅画的。”
语落,不顾江绪情的诧异,便继续朝着前方走了去。
她走的优雅,看似缓慢,却走的极快,轻盈的步伐仿佛幽灵般的在半空游荡,铛铛铛的铃铛声有节奏的跟着她响彻着。
等江绪情不由自主的跟上宁唯伊的步伐时,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居然走出了英格斯兰,站立在了空旷公路的一旁。
“嘶——”
刺耳的刹车声划破漆黑的夜幕,一辆黑色保时捷忽地朝着神情恍惚的江绪情撞了去……
车祸来的迅速,毫无预兆,江绪情·围了他的身体,之后再无知觉。
“暖小姐,我们好像撞上人了。”司机急匆匆的翻身对着身后的女孩说。
“看看去。”女孩惜字如金,嗓音极度慵懒,一副没睡醒的声道。
司机心急如焚的下车,心中早已把天上的各路神仙求了一个遍,千万不要出人命啊,他上有老下有小,全家都靠他挣钱存活啊!
“暖……暖小姐……不得了了……是……是公子。”司机额上冷汗泠泠,腿吓得几乎动弹不得,恨不得现在马上消失掉最好,控制住颤抖不已的双手,忐忑不安的拿起手机打了120。
江绪暖听着司机报告的情况,不由得心里一滞。
什么?是哥哥?
快速的从车上走出,跑到车前,对着司机命令道,“快叫救护车!”
司机连连点头,颤抖着声音,“是是是,已经叫了,马上就到了。”
站在不远处的宁唯伊眉角若有似无的蹙着,也不知因为着什么。
直到救护车的声音传来,宁唯伊最后看了一眼倒在车前流血不止的江绪情,转身离开。
几星期后
清爽的微风徐徐吹进病房,带起了天蓝色的窗帘,江绪暖安静的在病床前坐着,一声不吭。
一头栗色的蛋卷长发慵懒的披在她的肩上,耳际的一小撮茸发用一根粉色的发带束起随意的绑在脑后,水蜜桃般粉嘟嘟的脸,清澈水灵的大眼睛,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秀气的鼻子高蜓,有着玫瑰花般娇嫩欲滴的樱唇,一身粉色蓬蓬裙,如同一个华丽到极致的芭比娃娃。
最让人感到好奇的是,她的手里,总是抱着那个如同她本人一般可爱的人偶娃娃!
“被撞的好惨!”江绪情不知何时坐了起来,一脸笑意的看着一直发愣的江绪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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