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在家族祖地大堂中,一众安达曼稍有身份的族人都齐齐聚首,依着各自在家族中的地位落座,待众人都到齐落座后,雅塔这才在墨言的陪同下缓步迈入大厅的位置,朝着首位家主的位置走去,
一路行走之间,墨言感到了数股满怀敌意的神识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的扫射着,当即一声冷哼,释放灵识的威压盖压过去,当即就有几个方向的身影脸色一阵阴沉,更有甚者一时防备不及当即一口脓血喷出,差点昏死过去,对此墨言都是一律无视,径直走了过去,不过就墨言这一不经意间突兀的举动顿时惊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坐在主位下首位置的雅溪则是始终紧闭双眸一脸的沉默,对于底下众人的反应无喜无悲,从脸上看不出丝毫的痕迹,就当雅塔和墨言刚刚落座,屁股都还沒有捂热,底下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呵斥道“孽障,你还有脸坐在这个位置上,我要是你早就以死谢罪了”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在雅塔的耳腹介绍下墨言得知这个是雅塔的一个族叔,是其二爷爷的第三个儿子,
“这么迫不及待啊”墨言对于中年人一开场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跳出当面呵斥雅塔显然内心是一阵的鄙夷,在看清楚其面目后又是一阵后悔之意不自觉的涌上心头,“还是心软了,早知道刚才就该让你多吃些苦头了”这第一个跳出的中年人也是刚才墨言灵压打击下的一员,不过因为刚才隐藏的比较好,不在墨言的特殊照顾之下,到也沒有受到多大的伤害自然现在还能生龙活虎的第一个跳出來猖狂叫嚣道,
有一就有二,底下众人一见有人带头站了出來,自然跟风者就丢弃了最终的顾忌丝毫不再掩饰的齐齐出声对于坐在主位上的雅塔发难呵斥道,
“雅力族叔,你这是何意。”雅塔还是很有风度的对着那个第一个站起來叫嚣的中年人颇为玩味的笑着问道,
此时下面的一众人见雅塔如此镇定表现本就心中有鬼顿时感觉自己就像跳梁小丑一般,不过毕竟來之前,众人私底下就已经明确了任务,既然决定今天撕破脸皮将事情彻底解决,那就再顾不得许多了,那个被雅塔称作雅力族叔的中年人,当即将心一横豁出去似的回应道“孽障,你不仅狠心杀死了雅哒贤侄,居然又胆大妄为的联合外人狠心将雅力克族叔打成重伤最终不治身亡,你好狠的心啊,连自己的血肉至亲都不放过的人,你不配做我们的族长你真丢尽了你爷爷和父亲的脸面,孽障念在你我叔侄一场我也不想动手你自己自裁吧。”一通话说下來,大义凛然,滴水不漏,好像雅塔真的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在雅力呵斥完后,底下众人又是一阵阴阳怪气的跟风呵斥,
墨言暗中观察虽然大多数人此时都是义愤填膺的出声呵斥,但是还是有些人一脸的茫然,一语不发,低着头自顾自的想着什么心事一般,在雅塔的介绍下墨言知道这些人正是中立派也就是和雅塔一脉传承的血脉,毕竟实力普遍都只有筑基修为,所以此时面对其他人的当面呵斥,他们及时有心帮衬,恐怕也是力有不逮,也难怪乎雅塔的在族中的曰子会这般的难过了,原來他的家族这一脉的确也是太过弱小了,
“雅力族叔,我出手格杀了雅哒堂弟,莫非你亲眼看到了,我联合外人将雅力克爷爷打成重伤莫非也是你亲眼所见。”雅塔一连两个疑问顿时将底下一脸义愤的雅力问的垭口无言,答不上话來,
“孽障,你出手格杀雅哒贤侄时,雅困贤侄就在现场,你将雅力克族叔打伤时,雅溪族叔和雅魁大哥也都是亲眼所见你还想怎么狡辩”雅力无语不代表就沒有了其他牙尖嘴利之人继续措辞对雅塔进行炮轰,当即就又有一个中年人站起來义愤填膺的对着雅塔呵斥道,而且言词确确,人证物证俱在看似容不得雅塔丝毫半点的狡辩余地,
“雅酷奇族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雅哒堂弟只是被我打昏被雅困堂弟背走,后來不知怎么就死了,而这雅力克爷爷死的就更加离奇了,在我那还好好的,怎么一回去就死了,哼这还真的是奇怪啊。”
“小畜生,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说不得我雅酷奇也要大义灭亲一回了,别人不愿做这个恶人,那么我就先來起这个头又如何。”说完当即就是真气外放一副准备对雅塔动手的摸样,
见雅酷奇如此行径,本來还在老神在在闭目养神的墨言突然睁开了双眼,肉眼可见两道精光射出,映照到底下一群丑陋的脸庞上,就这般肆无忌惮的无视着横扫过去,底下被扫中的众人无一不是低头不语不敢对视,吓的两腿瑟瑟发抖,毕竟据说结丹中期的雅力克可就是眼前这个绝世狠人出手格杀的,想想他又不是本族之人,出手自然了无牵挂,说杀自然就杀了,众人自然谁也不愿意出头主动去寻墨言这尊杀神的晦气,就连刚才还一脸大义凛然准备动手的雅酷奇也是当场呆滞,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被墨言直视的满头大汗,身形尴尬之极,
“哼”一声冷哼自紧闭双眸的雅溪口中叹出,“道友,这是我们安曼达家族的家务事,老夫奉劝你现在趁着有命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也不知道这雅溪是如何做到的就是这般当着一众族人的面**裸的对着墨言这尊杀神出言威胁到,听的一旁的雅塔也是不禁一阵皱眉大感不妙起來,
“莫非有诈,看來这老家伙是真心准备充分啊,墨兄,我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