僚盯着医生落荒而逃的背影,恨恨地咬了咬牙,这中间肯定有猫腻,哪有病因都不告诉的?刚才护士多凶,来了个院长,突然就给住院了,之前那护士可是强调这是儿童医院来着,不收十四岁以上的人,怎么突然来个大转变,害他精明的脑袋都转不过弯来?
他想了好久,也没有想出个头绪来,他自然是想不出欧阳启迪这么一号人物,欧阳启迪在来之前说,一切都等他来了再说,先好好照顾好病人。
在院长的电话交代中,欧阳启迪得知送冷郁希来的是一个气势尊贵的老外,他猛然想起了上次咖啡馆里看到有个老外送冷郁希来的,说不定就是他?
他一路几乎没有宽下心过,右手紧紧攥着的是一张喜帖,上头几个镀金的烫字,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当然是喜帖上一对男女的名字-----雷冥远跟英若芳。
因为紧张,欧阳启迪的掌心蔓延的都是湿汗,模糊了一个‘远’字。
他的神经紧绷着,既担心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又惴惴不安冷郁希的身体,以及她会不会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