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启迪的临时公寓就离着这里不算太远,他摇晃着将冷郁希拖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她睡得不省人事,却酒气熏天。
推也推不醒。
欧阳启迪支离破碎的拼凑出酒保说的那四个字,“酒后乱性”,他忽然笑了,这一团烂泥似的女人,能够酒后乱性起来才怪。
他自己走入浴室,冲了个冷水澡,整个人稍稍清醒了许多。
出来后,欧阳启迪无语地看着床上那个酒品很烂的家伙,已经将他干净整洁的床单吐得臭气熏天。
连她自己身上都沾满了污秽,这下,床上的冷郁希,想要不洗都不醒了。
欧阳启迪无顾冷郁希身上扑鼻而来的臭味酒味,手指随后按上她的太阳穴,不轻不重的揉压,想要舒缓她的浮躁。
他的星眸开始收敛,微侧着头看她,心头天人交战着,到底要不要亲自动手收拾她?这处公寓,平日里只有钟点工会前来收拾。
这里,眼下除了自己,没有人能够帮臭到极点的冷郁希打理干净。还有,更令他头痛的是,这家伙竟然将自己最喜欢、特意从家里搬来的大床吐成这样。
这处公寓,没有客房,这床是不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