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啊,怎么不吹了?’佩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恢复正常,只是语气还是那样的冷而沙哑。‘老夫怎么吹了,老夫只是在陈述事实,老夫。。’‘我去
你嘛的老夫,在老娘面前,你装什么老夫!’顾长海的话还没说话,就被佩云一个侧退踢在嘴上,顾长海那曾被骄傲的犬齿,直接被崩断了一颗。‘老夫
?老夫?老娘让你老夫!让你老夫!!’佩云此刻如同一个饱满的气球,突然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对着顾长海就是暴打,开始的时候只是用脚,最后连手
也用上。‘啊!啊!你个疯婆娘,指甲怎么比我的还长啊!’‘别打脸了,就那点肉了。。’‘臭婆娘,你往哪儿踢啊你!!’
直到夜问看的眼睛发干时,战争终于结束了。说是战争,其实也就是一个女孩在对着沙包练健身。佩云气定神闲的整理着衣服,看都不敢顾长海一眼,面
对顾长海冒火的目光,甚至还故意将眼前的秀发,轻轻拨到后面,拨的是那么的轻,那么的慢。。。
相反的是叫声最响,骂的最狂的顾长海,身上本来就不多的皮肉,此刻更是少的几乎全无。连堪称肉最多的脸上,一块巴掌大的皮耷拉在下巴,左右摇晃
着,在顾长海恋恋不舍的祈求下,最终还是落了下来,掉在地上,瞬间风化全无。看到此景,夜问不禁在想,幸亏这是顾长海脸上最后一块肉,若是全部
都有的话,此刻必定鼻青脸肿,嘴歪眼红的,那样肯定影响妖王的形象,还是这样好,骷髅狼头,实在是太个性了!
‘多少年了,你还是没变啊!哈哈哈!’沉默了一会,顾长海突然大笑起来,笑的那么开怀,那么舒心,那么悲怆。‘是啊,你也没变啊!’佩云的眼角
又浮起了泪花。‘你还有多少时间?’顾长海轻声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最近经常沉睡,甚至很多时候,觉得自己的思想都开始变了,变的我都陌生了
。’说到这里,不由的望了眼还没反应过来的夜问;‘自作孽,不可活啊。都是命中注定,强求不得啊!’‘你什么意思?莫非他也是?’‘知道吗?当
年五行瞒括我,已经有三个都脱困了。’‘什么?三个?擦他王母七闺女的,怪不得这些年。。。’顾长海呼呼的闷声骂起来,眼光还时
不时的送给夜问几个威胁性的信号。
‘不过你也别急,根据我这么多年的观察,你们的封印减轻了很多,脱困也就在眼前了。’佩云轻笑道;‘但愿那个时候我能看得到,如果。。’‘没有
如果,一定可以的。我会实现我的承诺,找到那个人的。’顾长海磨着牙道;‘有拖无欠!’然后又问道;‘脱困的还有一族是谁?’‘是你最不希望听
到的==魔族。’‘魔族!影魔出来了吗?这个烂西瓜怎么可能比我脱困的还早?’顾长海看来十分厌恶魔族。
‘算得上,也算不上吧。’佩云自嘲道;‘我见过他两次,情况甚至还不如我,可以说,影魔已经算是没了。’‘没了?这是什么意思?’‘就是说,被
同化成另一个人了。’‘被同化了?哈哈哈,影魔那小子也有今天啊,啊哈哈,被同化了!这该有多笨才能被共同化啊!’顾长海被佩云炼沙包的眼神唬
住尴尬的笑道;‘呃,当然,我没说你。。。如此说来,当年五行瞒天阵的仙,魔,妖,人,鬼。如今只有妖和鬼两族了。你知道鬼族在哪里吗?’‘这
个难说了,毕竟当年。。。哎。
’佩云摇摇头道;‘若是鬼族破开阵眼,你也能立刻被释放出来吧。不知道,五行瞒天阵散去,又会发生什么事。’‘这些, 就不是我们所关心了。’
顾长海低下头叹息道;‘茫茫沧海一分田,不植五谷种因缘,千年发芽万年花,五行瞒天落谁家!’
‘是啊,五行瞒天落谁家,落谁家?’佩云不经意的忘了眼夜问,沉默了下来。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听不懂?’夜问看了半天的闹剧,不禁有点闷堵。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几乎超过了所遇到的怪事总和。‘你不是想
知道为什么最近会死这么多人吗?这里不就是你要的答案。’佩云指着顾长海道;‘罪魁祸首就在你眼前,问吧。’‘是你杀死的?’夜问狐疑的望着顾
长海身上的条条铁链,又看看他如此虚弱的样子,眼中的怀疑毫不掩饰。‘你看不起我吗?’顾长海的记忆中,似乎从没有被人怀疑过,或者轻蔑过。看
着夜问的表情,不觉得闷哼一声。‘咳!咳!这。这。。’夜问突然觉得脖子上一紧,放佛被人用细细的丝带狠狠的勒住脖子,呼吸直接被隔断。
‘杀人,不是一定要动手的,更何况杀些许蝼蚁。’顾长海似乎想让夜问多吃点苦头,嘴角不知道念叨着什么。只是随着他的念叨,夜问脖子上的那根黑
丝的丝线勒的越来越紧。‘差不多就行了,多大的胸怀啊你!’佩云随手一挥,夜问脖子上的黑线瞬间不见。
‘呼呼!这么凶残,难怪被困在这里。’刚能喘气,夜问就冲着顾长海叫道。‘凶残?这也算?你也太小看了妖王了。’佩云有意无意的站在夜问身边,
所站的位置,正好卡在他与顾长海之间。‘李富强说被人控制,才杀了那么多人。而他就是控制李富强的人吧,等于他杀了那些人,这还不算凶残?’夜
问